君说父亲是不可能教他习武的,因为他并是父亲的儿子,父亲给夫君取名博文,取自博文约礼,只希望夫君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也是告诫他们母子安守本分,恪守礼法。”

    徐添听到这里想起前世种种总算明白了,李氏为什么对他这么大的怨恨,父亲一死就急不可耐的要处理了他。只怕前世听到父亲战死的消息哭晕过去只是做戏罢了,她根本就不希望父亲回来。

    “我是一女子,本应该安分服侍夫君,可是如今我有了孩子,不得不为孩子打算。母亲和夫君多次为难弟弟,也并没有拿着弟弟多大的错处,如果这次弟弟让母亲有了可乘之机,只怕......”赵思容没有继续往下说,如果徐添是个聪明人,说到这里就应该会有决断了。

    徐添突然想到什么,说道:“父亲也不曾教我习武,或许我也不是父亲的儿子呢?”

    赵思容却像是早就自我求证过了:“如果小叔不是父亲的儿子,父亲为何要带你回来?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亲明显更宠爱小叔。至于为何不让小叔习武,就不得而知了。”

    徐添思考了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有了赵思容的消息,他心中更有成算了。于是对赵思容说道:“多谢嫂嫂提醒!不过我已经有了打算,我生辰之日会有一男子上门提亲,希望嫂嫂能帮忙说合,让母亲同意这门婚事。”

    这次轮到赵思容惊讶了:“弟弟这是为何?”

    徐添只是笑笑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他没有开玩笑,他确实已经窥探了未来四年的天机。

    叔嫂二人达成协议就分别回府,徐添想着虞二,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挂着浅笑。

    乳娘见了问道:“添少爷,今天发生何事如此高兴?”

    徐添:“是喜事,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乳娘:“那就恭喜少爷了!”除了老爷在家的时候,还很少看见添少爷这么高兴过。

    徐添看着乳娘才思索这该如何安置乳娘呢?他试探的问道:“乳娘,如果我离开将军府,你可有去处?”

    乳娘一惊,刚才的喜悦瞬间散去:“少爷要去哪儿?”

    徐添:“乳娘且说说你可有去处?”

    乳娘:“少爷,奴婢在战乱中丧夫丧子,是将军救我回来,有幸成为少爷的乳娘,少爷去哪儿,乳娘就去哪儿,再说少爷身边也不能少了个人伺候!”

    徐添有些为难就虞二那个破房子自己还带个乳娘过来确实太勉强了,他本来打算如果乳娘实在没有地方去,可以给乳娘盘个小店做点小营生。可是毕竟乳娘是除了他父亲之外最亲近的人,他又问道:“乳娘,我打算去一个小村子居住,生活甚是艰苦,你可愿意?”

    乳娘:“奴婢不知道少爷为何要做这样的决定,但是奴婢还是那句话,少爷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奴婢当初答应过老爷要照顾好少爷的。”

    徐添无奈:“那好吧,乳娘,你明日先把我的私库清点一下,把能换成钱的都换了,做得隐蔽一些。”上辈子,那些东西全被李氏收走了,既然都是留不住的死物不如早些换成银两。

    等明日是该去会会李氏了......

    第八章

    翌日,徐添一大早就洗漱好了,准备去向李氏“请安”!

    徐添一路往李氏的院子走去,仆人们见了都纷纷福身问好,不过心里都琢磨着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将军府除了老爷在的时候,几乎看不到这儿二少爷与夫人碰面,今天一向避着夫人的二少爷居然要去夫人的院中真是大事一件。有眼力见的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能出府办事的赶紧出了府,万一哪方一不高兴,拿他们下人出气可就只有自己倒霉了。

    李氏院中的管事进来通报的时候,徐博文和赵思容也正在给李氏请安。

    李氏只是淡淡的说:“想必是钱不够花了吧,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吧,博文和思容也多留一会儿,你们也许久不见这二弟了。”

    徐博文/赵思容:“是。”

    徐添进屋先给李氏行了一礼:“母亲,安好!”转身颔首对徐博文和赵思容:“大哥,大嫂。”

    徐博文本脸直接转到一般无视他,徐添也不生气,今天他又正事要办不跟他计较。赵思容福了福身回了一句:“小叔。”

    李氏假惺惺的问:“添儿,难道到母亲这里来,可有什么事?”

    徐添前世南风馆那两年,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也学了不了。他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母亲,今日确实有事相求。”

    李氏心道果然:“添儿,你父亲常年不在府中,我要打理整个府中事物难免对你有些疏忽了。你既然有事,直说便是,能办的自然给你办了,若是我不能做主的事情,等你父亲回来,我再与你父亲说说。”

    徐添早料到她这一副说辞,故作为难说:“确实有一事还望母亲成全。”

    李氏看见徐添为难的神色眼底有一晃而过的喜色,不过很快隐藏了起来说:“添儿,何事?”

    徐添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昨日做了件糊涂事,现在想来也甚是后悔!”说着又欲言又止,还看了看旁边的徐博文和赵思容,一副为难的表情。

    这话引起了李氏的兴趣,催促道:“添儿,不妨说来听听,今日你大哥大嫂也在看,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徐添:“前些日子好奇去了几次南风馆,添儿知道父亲一向不喜这些风月场所,所以不敢再去,昨日便去了京郊闲逛,路过一村庄,偶遇一个男子,我看他捕了些野味,便花钱买了下来,顺便还在他家中煮了,想尝尝鲜。可是......可是酒足饭饱,意识不甚清楚,把那男子当做了南风馆的小倌给......”言外之意大家都懂的。

    李氏故作安慰:“添儿,这事确实鲁莽了。”心里却想果真下/流胚子连乡野村夫也不放过。

    徐添:“是我鲁莽了,之后我也挺后悔!那人虽是个村夫,可是也是善良本分之人。所以当时我也是糊涂了,便答应对他负责,与他成亲。”数完还羞愧的低下头!

    李氏听到这里可是高兴坏了,这小野种要是取个乡野村夫回来当男妻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她要是做了这个主只怕老爷回来会迁怒到她:“添儿,娶妻此事大事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商议吧?”

    徐添:“此事父亲必然是不同意的,不过添儿只喜男色不可能娶女子为妻。而且此事添儿已经答应了那人,自然也没有反悔的道理。如果添儿硬要娶他过门确实是难为母亲了,这事终究是我的错,思前想后也只有添儿嫁出去了。”

    李氏听到这话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徐博文本不屑听他的风流事现在也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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