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拒绝了,指着自己的脑门儿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男人,哪里像你母亲?再敢纠缠,我踢你啊。”

    即便云昭表现得再凶,都没能让赵天冲放弃娶他的念头。赵天冲不但积极追求云昭,还亲自跑到云仙门去求亲。

    云昭记得,三位仙长听完赵天冲求亲的话后,纷纷失态了。大师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晕过去。三师叔一口茶呛到嗓子眼里,咳得天昏地暗。师父直接呆若石像,整整三天才恢复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

    这件事传开后,云昭的名声一落千丈,人人都以为他仗着美貌勾引人家少宗主,想令其沉迷男色,不思修炼。

    连带着云仙门的声誉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若不是后来云昭义正言辞地拒绝,之后还一直躲着赵天冲,他恐怕难以洗脱污名了。

    事后,林思阳嫌云昭多管闲事,云昭觉得很无辜。看到有人衣服脏了,出声提醒不是很正常的吗?正好他有清洁之能,顺手帮人清理了也没什么吧?

    那时,赵天冲才十五岁,在云昭眼里就是个孩子。若放任不管,他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心理自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帮助未来的花朵怎么了?他想做回好人怎么了?算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帮人了。

    当年,云昭逃出皇宫后,也曾有过一段很艰难的日子,没吃没喝,被野狗追,被熊孩子打,被人贩子拐,被坏男人欺,好几次都差点死掉。

    若不是遇到了诸多好心人,给他吃的穿的,帮他赶狗,帮他训斥熊孩子,帮他揭穿人贩子,帮他赶跑坏人,给他安慰和温暖,云昭很难想象现在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被野狗吃掉了?被打残废了?被卖去做苦力了?被恶人□□了?或许会更惨,谁知道呢。

    所以,遇到有困难的人,他总会下意识地去帮助,无法放任不管。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也希望能帮到别人,让别人感受到这世间的温暖。

    第21章 私会的邀请

    云昭本以为躲过了赵天冲,也能顺利躲过季春来,没想到这家伙的鼻子比狗还灵。

    趁着台上有人比武,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之际,季春来偷偷摸摸溜到云昭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番,调笑道:“昭‎‎‍‍美‌‍人‍‌‌‍‎儿,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云昭捂脸,伤心道:“内分泌失调。”

    季春来:“能治好吗?”

    云昭做出更伤心的样子,“以后都这样了。”

    季春来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即使你变成这样,我还是喜欢你。”

    云昭错愕,抬头看他,“为什么?”

    一直有传言说季春来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只喜欢‎‎‍‍美‌‍人‍‌‌‍‎的,什么时候转性了?

    季春来笑道:“你的脸虽然变了,但你的笑容不会变,一笑起来,眼睛如月牙一般,眯成一条缝,很动人。你的嘴唇也不会变,薄薄的,有几分天然的上扬,令人感到亲切。跟我母亲很像。”

    云昭差点晕倒,原来这个登徒子并不是看中他的容貌,而是有恋母情结?

    云昭再次指着自己的脑门道:“你看清楚,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怎么可能像你母亲?有眼无珠的家伙以后不要跟我说话。”

    季春来嘿嘿笑,“昭‎‎‍‍美‌‍人‍‌‌‍‎儿,你骂人的样子也跟以前一样,很可爱。”

    “可爱你个头,滚。”云昭飞起一脚,毫不客气地踢向季春来。

    他就不明白了,林思阳总说他粗鲁暴躁爱打人爱骂人,怎么还会有人觉得他温柔温暖如母亲呢?

    若不是季春来被魇门门主叫走了,云昭真的会选择一脚踢晕他,让他闭上嘴。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云仙门有四名弟子参赛,都过了第一关,表现不错。

    而且,这四人的比赛都搞得惊险重重,起伏不断,弄得擂台下围观的人惊呼连连,跟着担惊受怕。

    “这几个小子,就不能低调点吗?”泽飞宇哭笑不得,拿着伤药法器去给被这四人打伤的人赔礼道歉。

    “二师兄,这你可错了,低调不是咱们云仙门的风格啊。”薄启默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去善后。

    此次仙门大会,门派众多,足有两千多人,没办法集中供应食物,只能各门派自备食物。

    外人总以为修仙之人可以不饮不食,食气辟谷,其实,都是骗人的,不等修成仙,早已经饿死了。

    修仙之人也是要吃饭的,只是,吃饭方式不同罢了。有的门派和普通人一样吃吃喝喝,有的门派则跟苦行僧似的少吃少喝,有的门派甚至只吃丹砂药丸......不能一概而论。

    众人纷纷席地而坐,支起灶炉,生火做饭。偌大的会场,很快变成了野炊营地。

    云仙门自带的食物早已经在路上送光了,只能另行寻找。

    “蠢阳,跟我去找些吃的。”云昭叫林思阳。

    云昭本可以让林思阳留在这里,毕竟这里是修仙大会,修仙者众多,绝对不会有妖物混入。

    但他知道,林思阳不可能乖乖留在这里,一时心血来潮,谁知道他会跑去哪里?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安全呢。

    林思阳懒洋洋站起身,语出惊人,“这算是私会的邀请吗?”

    云昭抬脚就踹,“胡说八道什么,是让你去给我当苦力,苦力。”

    两人的背影消失后,小百傻乎乎地问三师兄薄启默,“三师兄,大师兄这是在调戏云昭师叔吗?”

    薄启默呵呵笑,“哟,小百,你都知道‘调戏’这个词了?进步很快嘛。我跟你说,哎呦......”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二师兄泽飞宇轻轻在后脑勺上敲了一下,并警告道:“不许在师弟面前胡说八道。”

    “是。”薄启默乖乖应道。刚正经了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了,眼珠一转,凑到泽飞宇身边,试探道:“二师兄,你说,大师兄是不是喜欢云昭师叔?”

    泽飞宇手一抖,“哗啦”一下,手里端着的半碗热水毫不客气地浇在薄启默腹部以下,烫得他“嗷”一嗓子,跳了起来,“二师兄,你这是要废了师弟我吗?”

    “抱歉抱歉。”泽飞宇脸一红,伸手想帮他擦拭,却发现无从下手,只好又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活该,让你胡说八道。”

    薄启默贫嘴,“二师兄,万一把我打傻了,你要养我一辈子的知道吗?”

    薄启默比泽飞宇小两岁,刚上山那会儿,他什么都不会,连基本的防身之术都不会,整个人瘦瘦小小,像极了山里的瘦皮猴。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通过了严苛到变态的选拔,成为云仙门弟子的。

    他的基本功都是早入门一年的泽飞宇手把手教出来的。因此,两人关系比较亲厚。

    薄启默学东西很快,不但在最短的时间内补上了落下的功课,还在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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