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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上。

    方敬弋偏过头,把自己的腺体露出来,严鸣游像那次暂时标记一样,先是用嘴蹭了蹭腺体,才顺着上次的咬痕,凶猛地咬下去,信息素像潮水一般涌向方敬弋的腺体,体内的‍‌‎阴‎‍‍‌‎茎‍‌‎开始成股成股的‌‍‎射‍‎‎‌精‍‎‌‎‌,滚烫的‎‌精‎‌‌‎‍液‌‎‍冲刷在生殖腔内壁上,带给方敬弋最猛烈的快感。

    彻底标记了。方敬弋突然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下来,又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他还有话想告诉严鸣游。

    “我…很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

    严鸣游愣了好一会,方敬弋还在说话。

    “我也会很爱很爱你。”

    19*

    第三次。

    方敬弋的手臂软软搭在严鸣游的肩上,腰间的皮肤被严鸣游摸得滚烫,小腿紧缠在严鸣游的腰上,两股之间是严鸣游紫红的性器,严鸣游的手稳稳托住方敬弋的屁股,背后冰凉的墙壁和面前滚烫的Alpha躯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方敬弋被严鸣游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眼神迷离地抬头索吻,严鸣游很快就和他黏黏糊糊地亲在了一起,体内的‍‌‎阴‎‍‍‌‎茎‍‌‎不知道又顶到了哪一点,快感猛然堆起,全部涌上来,方敬弋一瞬搂紧了严鸣游的脖子,穴内收缩,小腿发力死死扣住严鸣游的腰,因为嘴唇被严鸣游用力吮吸而不能说话,方敬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体内的‍‌‎阴‎‍‍‌‎茎‍‌‎还在‌‍‎射‍‎‎‌精‍‎‌‎‌,严鸣游放轻了唇上的力度,唇舌交缠,舌头在方敬弋的唇舌间挑逗,又卷住软嫩的舌尖,吮得方敬弋舌尖发麻。

    这种濡湿感让严鸣游上瘾,他喘着粗气用鼻尖去蹭方敬弋的鼻梁,一下一下的,看方敬弋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心疼地去亲,亲在眼角,方敬弋下意识闭上眼睛,濡湿触感又在柔软的眼皮上徘徊,太温柔了,和在‌‎‍‍‎性‌‍‍‎‌爱‌‍里的严鸣游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沙发上一次,床上一次,最后一次,在浴室里。严鸣游的恶劣属性彻底展现在方敬弋面前,他总要低着嗓子在方敬弋耳边说荤话,各种称号都要说一遍,从老婆到敬弋,从乖宝到小骚货,方敬弋被他说得脸红,伸手去捂他的嘴,又被不正经的人抓着手亲在手背上,去亲每一根手指,亲完还要去摸他的‎‌‌穴‎‍‌口‌‍‍‌‎,闷笑着夸,老婆好紧,里面又烫又热,好喜欢,方敬弋面红耳赤还想让他闭嘴,自己下一秒就被他顶得闭嘴,只能哼哼唧唧的,哭了好几次,哭着让他慢点就干脆不动了,还要凑上来亲他的肩窝,问够不够慢,穴里又痒得厉害,严鸣游就想看自己求他,太坏了,方敬弋边这么想边小声求他。

    表面上正正经经的,一表人才的,肚子里全是坏水,就喜欢捉弄他,方敬弋哭哭唧唧地抹眼泪,又忍不住让严鸣游亲他。

    严鸣游抱他去洗澡,浴缸里放好温水,把人放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好在浴缸刚好适合,严鸣游把人抱在怀里,手指在穴里打转,把在浅处的‎‌精‎‌‌‎‍液‌‎‍清理出来,又耐心地等深处的‎‌精‎‌‌‎‍液‌‎‍自己流出来,再清理掉。方敬弋懒懒地躺在严鸣游的怀里,水温合适,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指痕和吻痕,特别是腰间,严鸣游一双手总是卡在那里,都掐的有点青了,严鸣游心里生出一点愧疚来,摸着方敬弋的软腰问:“是不是很疼?”

    “很疼,疼死了。”方敬弋存心逗他,面上装得严肃,严鸣游原本黑沉沉的眼睛里一下就充满了愧疚,小心地去摸青印,声音都低了不少:“抱歉,下次会小心的。”

    “骗你的,”方敬弋伸手捏了捏严鸣游的耳垂,眨眨眼睛,“一点也不疼。”

    看严鸣游还一脸愧疚,方敬弋叹了口气安慰他:“做爱嘛,避免不了要留下点这种东西的…这叫…叫,爱情的印记…”

    严鸣游被方敬弋逗笑了,眯着眼睛去揉他的屁股,亲亲方敬弋的额角:“那下次再多一点爱情的印记?”

    “不行!”方敬弋一听就急了,往严鸣游怀里委屈地缩了缩,“不能这样,而且你下次…下次,也不能老逗我玩,不能老是捉弄我…”

    “我怎么捉弄你了?为什么不能捉弄你?”

    方敬弋瞪着眼看严鸣游,先败下阵来,低着头搂上严鸣游的脖子,小声哼哼:“我会害羞…”

    太娇了,娇娇老婆,严鸣游觉得心都快化了,把人按在水里亲了又亲才把人抱起来用浴巾裹好出了浴室,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找了件白T给方敬弋,方敬弋乖乖把衣服穿好,扯扯严鸣游的手,指着抽屉,仰头看他:“我买了避孕药,在那个抽屉里。”

    严鸣游觉得好笑,在方敬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出门去倒水,把一颗药递给方敬弋,看他把药吞下去,手指擦掉方敬弋嘴边的水渍,把杯子收好,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把方敬弋挪到旁边抱着。

    有点沉默。

    “你…不开心吗?”方敬弋小心翼翼的,孩子好像一直是他们之间比较敏感的一个话题,虽然严鸣游向他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但方敬弋总是放心不下,更何况,他刚刚的话语,好像显得他很着急,会不会有一点伤害到严鸣游呢?

    “没有。”严鸣游偏过头把人抱紧了点,温热的鼻息洒在方敬弋的额角,方敬弋动了动嘴,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只是,我现在接受不了孩子。”

    严鸣游楞了一小会,低低笑了一声,揽着方敬弋肩的手去刮他的鼻子,手指从方敬弋还没全干的头发中穿过,轻蹭过发根,最后搭在方敬弋的额角上,带着笑意开口:“你好可爱。”

    “哪里可爱?”

    方敬弋撑起身子去蹭严鸣游的颈窝,又被严鸣游带了点力道按回怀里,还没反应过来严鸣游就已经把方敬弋箍在了怀里,额头对额头,让方敬弋动弹不得。

    “我没有在想孩子,”严鸣游耐心地解释,“只是在想,总是吃这样的紧急避孕药不好,我们可以吃短效避孕药,这样对身体伤害更小。”

    “或者,我戴套也可以,这样对你是最好的。”

    方敬弋心里酸酸胀胀的,愧疚自己内心里依然残存着一点对严鸣游的不信任,又被严鸣游总是以自己为先的思考方式而感动,他抬手摸了摸腺体上的咬痕,仰起脖子亲了严鸣游两下,笑得眼睛弯弯。

    但他又不想让严鸣游戴套。

    戴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隔了点什么。做爱就要是没有任何束缚的、没有阻隔的,他们要做到彻底的水‎‍‌乳‍‍‎‎‌交‍‎融,彻底的耳鬓厮磨,所有体液都要交缠在一切,就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是相爱的,是世界上最相爱的。

    “不要戴套…”

    太小声了,严鸣游眨着眼睛又问了一遍。

    “什么?”

    “我说,”方敬弋鼓起勇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黑暗里发红,“不要戴套,全部都…射进来。”

    事情又开始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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