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桀骜不驯 (H)
    鸣游的脸上亲了一下。

    “所以不要嫉妒别人,能标记我的只有你呀。”

    25*

    这次发情期不像以前的发情期那样来势汹汹,相反的,更像是温水煮青蛙。

    房间里海洋信息素浓度一直在升高,方敬弋体内躁动不安,察觉到自己Omega的不安,Alpha也会放出更多的、熟悉的信息素安抚怀里的人,严鸣游的信息素偏冷调,但这种冷调信息素只能消减方敬弋心里的不安,对压抑情欲毫无作用,相反地,方敬弋随着冷杉信息素的释放,发情热更加明显,皮肤发烫,严鸣游就像一个巨大的冰块,方敬弋最喜欢冰块了,他紧紧地缩向严鸣游,背部紧贴严鸣游的胸膛,严鸣游胸膛里那颗滚烫、有力的心脏正在猛烈跳动,心跳声攀上方敬弋的背骨,顺着骨头一路跳舞,引起神经的颤动,方敬弋烫得意识模糊,一只手狠狠地卡进方敬弋紧闭的腿缝里,掰开他的腿,两瓣臀肉也跟着分开,浓白的精液从嫩红的穴眼里流出来,炙热的阴茎对准翕张的穴口,再次插了进去,伞状龟头被穴里的嫩肉裹住,包裹着不断向前,往更热、更湿的地方去。

    方敬弋遵循着最原始的性冲动,放松穴口,伸长脖颈,追逐着慢慢腾升的快感,严鸣游粗粝手掌扣在他的小腹上,抚摸着细腻的皮肉,摸准了生殖腔的位置慢慢地揉,有时穴里的阴茎干得狠了甚至会在那层薄薄的皮肉上凸出一个糟糕的痕迹,然后又被那只手按回去,接着细细慢慢地揉,把紧绷的腹部肌肉揉软了,方敬弋也跟着放松下来,软软地靠着严鸣游,张着双腿被他操干。

    被情欲操控的方敬弋又乖又浪,耳后根被严鸣游吮得发红,伸着舌尖吐气,严鸣游平躺在床上,阴茎抽出穴口,方敬弋翻身委屈地看他,凑过来索吻,水嫩嫩嘴唇撅起来,再印到严鸣游的嘴唇上,严鸣游伸手扣紧了方敬弋的后脑勺,精确地找到软嫩的舌尖,握住方敬弋的腰,往上轻提,哄骗方敬弋自己坐上阴茎。方敬弋没有迟疑太久,跨坐在严鸣游的腰腹上,用白软的屁股去蹭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性器马眼怒张,水液打湿了干燥柔软的臀尖,他着急地握住阴茎根部,对准臀缝想要坐下去,阴茎顶端却几次都从穴口滑出,龟头撞得穴口软肉发浪,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方敬弋急得要哭,严鸣游笑着亲他,挺身把阴茎送入软香体内。

    发情期的三天里,他们不断地做爱,因为纹身还不能沾水,方敬弋洗澡也只能用水把身体其他部位擦干净,他累得没力气,严鸣游把人抱进浴室,耐心地拿毛巾把腿间的精液冲洗干净,又拿毛巾把黏腻的汗液擦干净,这个过程漫长,往往方敬弋还没等清洗干净就开始了新的一轮发情热,放信息素来勾引严鸣游,有时勾得狠了,嘴里说的话也开始勾人大胆,老公已经成了性爱中的必备称呼,他甚至享受到了骑乘姿势的乐趣,小屁股把性器全部吞下,腰胯就开始前后扭动,前面翘起的性器在严鸣游的腹肌上磨,磨过纹路和肌理,最后全部射在严鸣游的腹部。

    等发情期差不多结束了,方敬弋才想起来害羞,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严鸣游把被子掀开,把埋在干净被褥里的小脑袋挖出来,捧着方敬弋白净的脸,左边右边各亲了一口,方敬弋才别扭地缩进严鸣游的怀里。空调温度调得低,两个人之前做爱的时候方敬弋没觉得,这个时候才感觉冷,他抖了抖,把脚缩进被子里,撒娇让严鸣游抱他,严鸣游起身把被子给方敬弋裹好,把人揉进自己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方敬弋的头顶,房间里一片安静,只留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性爱越激烈、越粗暴、越长久,过后方敬弋就越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严鸣游怀里,他们俩可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话,偶尔交换一个漫长缱绻的吻,这种静谧而安心的氛围会让方敬弋犯困,他有时候来不及回复严鸣游的问题就会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但今天不行,方敬弋还一直记着三天前严鸣游那个委屈的问题,他想了想,往上挪了点,睁着眼睛看严鸣游的侧脸,严鸣游闭着眼睛假寐,呼吸平稳,方敬弋伸长脖子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严鸣游下巴上冒出了点胡渣,有点扎嘴唇,方敬弋舔了舔嘴唇,被子下的手钻进严鸣游的大手里,和他十指相扣。

    “我不是没反应。”方敬弋委屈地说,鼻头酸酸的。

    严鸣游睁开眼睛低头看方敬弋的眼睛,反问了一句:“什么?”

    “你去出任务,我真的很想你,等了好久你都不回来,等待的每一天都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死死地抓住了,闷得厉害,喘不过气来,”方敬弋深呼一口气,慢慢说下去,“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捏住心脏的那只手就松开了,感觉就像…就像是我被人按在水里,在快要死掉的时候终于浮出了水面,可以轻松地呼气、吸气。”

    方敬弋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严鸣游的锁骨处,声音闷着:“我在车上睡着了是因为你在旁边,很安心,那是我一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觉。”

    “而且,”方敬弋又想到了什么,着急地抬头解释,“在车库里我摸你是因为,想检查你有没有受伤,我怕你受伤了不告诉我…”

    严鸣游看着那双急着解释的眼睛,黑白分明,还有漂亮浓密的睫毛,觉得喉头哽得厉害。

    “你可以不相信很多事情,但你不能不相信我爱你,”方敬弋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双手搭在严鸣游脸的两旁,“方敬弋明明很爱你。”

    严鸣游一直觉得方敬弋眼睛里有星星,那双眼睛总是湿亮湿亮的,像他曾经在西南地区天台上看过的星空,漂亮,温柔,怀着无限的情感,过去他总是止不住想在这些没有限度的情感里,有没有一份是给他的,现在严鸣游彻底能够确定,星星为他闪耀,方敬弋眼里的所有温柔都是对他的爱意,就像床笫之间的呻吟和隐秘黑夜里那些细碎话语,全都是属于他的。

    方敬弋有努力在用行动在证明自己很爱严鸣游。

    尽管他再一次没有做成满意的电饭煲蛋糕,方敬弋很生气,他恶狠狠地拍了电饭煲两下,拍得手掌发麻,然后才懊恼地想办法处理电饭煲里糊成一团的东西。

    他只是想做一个简单的蛋糕给严鸣游,这难道很难吗?会比动腺体手术还难吗?

    事实是,真的很难。

    方敬弋悲哀地认识到,他这双手大概真的只会握手术刀和按下洗衣机的开始按钮。

    在第四次失败之后,这个秘密还是被严鸣游发现了,因为电饭煲被方敬弋搞坏了。那天晚上严鸣游蒸了很久的饭,打开之后还是颗颗分明的生米,两个人震惊地看着一锅生米,方敬弋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面上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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