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你本周六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今天去见七七的时候跟她说一声。咱们回去待一个星期,下周六再回来。等回来之后我差不多该收拾收拾行李了。”

    “哦。那这四合院怎么办?”左骞追问道:“你要退了吗?”

    江南喝了口水,边环视着屋子边问道:“你想继续住这儿还是回你的房子住?”

    “我。。。当然想住这儿了。我对这儿都住出感情了。”左骞噘了噘嘴,“可是这四合院的租金太贵了,都快赶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既然你喜欢那就继续住着吧。”江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想退租,我都快把这儿当成自己房子了。”

    “啊?”左骞瞪大了眼,“可你去了总部不还得租房吗?那这开支也太大了。”

    “不用。我在慕尼黑有自己的公寓,不需要另租。”江南说,“这房子你就继续住吧。但是记得不许随便给我往家里带人。听见了吗?”

    “哎妈呀,我能带谁啊,大哥。”左骞摇了摇头,指着房顶又道,“要不您走之前,我找人弄个监控摄像头得了。这样您可以二十四小时观察我的行动,成吗?”

    “才不要,”江南捧着杯子笑道,“走了之后谁还想看你啊。”

    “呦~这可是你说的。”左骞拿叉子指着他,坏笑道:“那我不去找你了啊。等你下次回来之前,都甭想再看到我这张英俊帅气的脸了。”

    “你敢!”江南踢了他一脚,半威胁道,“臭小子,你要敢不去的话,我就再不回来了。顺便友情提醒你,我们德国佬可是能同性结婚的。”

    “哎操!把这事儿给忘了!”左骞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央求道:“总监大人,您放心,小的以后一定跟您多走动。请您也一定要遵守夫道。外面野花再好,也比不上家里的这朵娇嫩呐~!”

    “咦~肉麻死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好意思把自己比做一朵花呐。”江南笑着甩开他的手,“好了别滋润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后麻利儿地给我卖命去。”

    左骞溜达着到了公司后,才刚把包放到桌上,就被庞哲叫了出去。

    两人来到楼下吸烟区,左骞哆哆嗦嗦地点上了一根烟问道:“干嘛呀,大冷天儿的把人揪出来。有什么事儿吗?”

    “我操,你丫不会过了一晚上就失忆了吧。”庞哲看了他一眼,问道,“江南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真要去总部了吗?”

    “啊,”左骞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他因为比稿的事儿跟戴维闹掰了,所以不得不去离开YBU。”

    “那干嘛非得去总部?”庞哲不解地问,“咱国内又不止这一家汽车公司。他跟Y呆不下去的话,随便跳到哪一家不行啊。干嘛一定要离开中国。”

    左骞摇了摇头说道:“他有他的目的。虽然我没具体问,但既然他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再为难他。何况也是我间接地把他逼到这份儿上的。所以他要走就走吧,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他记得再回来就行。”

    庞哲听后,跟着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他要多久才能回来?”

    “不知道。起码得两三年吧。”左骞忿忿地跺了跺脚,“操,他回来的时候老子都三十了。妈的,戴维这个死德国鬼子,老子祝他跟他媳妇儿性|生活不和谐。”

    庞哲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左骞啧了一声,推了他一把说道:“笑什么笑,还有没有点儿同情心了。真是的,你们丫是挺好的,一个个能抱着媳妇儿过冬。我呢?我呢?!小样儿,我警告你最好别惹我,当心江南走了后,我蹭你家住去。”

    庞哲连忙捂住嘴,把笑意掩下去后,又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走?”

    “月底吧,具体还不知道哪一天。”左骞无奈道。

    “啊?!这个月底就走啊!”庞哲一脸震惊,“这也太快了吧!他都不用交接的吗?!”

    “有什么好交接的,他才来了几个月啊。”左骞笑了笑,又正色道:“哎对了,跟你说件事儿。我打算从后天开始请一个星期的假,陪江南出去玩玩儿。这段期间你帮我盯着点儿。我估计咱们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个活动,应该是他们的年度经销商大会。所以如果客户那边有什么资料过来的话,你就帮我先处理着点儿。等我们回来后,江南差不多就该走了。我打算在他走之前,做一件大事儿。”

    “嗯?什么大事儿?”庞哲好奇的问。

    左骞神秘地笑了笑,掐灭烟头后,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庞哲先是一愣,继而拍手赞道:“我操!牛逼啊小钱钱!这事儿都想的出来!不错不错!想法非常赞!放心吧,哥们儿一定全力支持你!”

    “嗯,那就拜托了。”左骞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晚上左骞回到家时,下了一天的大雪已将院子覆盖了个严实。白皑皑地积雪配着青绿色的廊柱,在昏黄黯淡地月光下,显得别有意境。

    他停下脚步,抬头环视了下小院子后,便推门进了主屋。

    然而一进屋,就见江南正抱着一桶爆米花,歪坐在沙发上,乐哈哈地看着一部他半个字都听不懂的德国喜剧片。身前的茶几上乱七八糟地摆了几瓶啤酒和小吃。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高龄毛衣,套了一条卡其色的珊瑚绒家居裤,两只脚随着他鬼畜的笑声,胡乱地来回踢腾着。

    不知道为什么,左骞看到这一幕后,竟开心得有种想哭地感觉。

    他知道,从他决定放弃星跃的offer,代表Ciel开始比稿的那一天起,江南就一个人默默地扛起了各方的压力。且为了不让自己比稿受到影响,他硬是伪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自从他知道这事后,始终没有问江南是怎么威胁戴维,把品宣活动让给他们做的。但凭江南事后把自己灌醉了一整天的样子来看,他就能猜到,江南这步棋肯定走的很不容易。

    就算为了这一点,他也要争口气,把接下来的每一场活动都漂亮,出色的完成。

    就在他暗暗下着决心时,江南一扭头发现了他。

    “哎?你回来啦?”他立刻放下爆米花桶,起身走上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快点儿把衣服鞋子换下来吧,我去给你。。。”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左骞一把楼进了怀里。

    “宝贝儿,”左骞叫了他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

    “你。。。。”江南顿了顿,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左骞摇了摇头,“宝贝儿,有句话我是不是还没正儿八经说过。”

    “说过什么?”江南又问道。

    左骞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江南,我爱你。非常爱你,特别爱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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