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杜言只是从背後抱住金大宝,一言不发。

    “对了,”白然突然俯下身子,捏住了金大宝的下巴:“金主大人这回我玩的很开心呢,”随後舔了舔嘴唇,那挑逗的样子看的金大宝心里一震:“感谢招待,以後有这样挣钱的机会一定记得叫我。”

    说完,白然站起身来穿好衣服,随後白然拉开了车门,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小白,现在天这麽黑,我送你回去吧!”金大宝裤子都没提的对白然喊,

    “不用了,金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白然依旧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嘲讽:“您已经付了嫖资,我就不麻烦您提供这之外的东西了。”

    虽然金大宝没什麽文化,可弦外之音他也能听出来。

    白然终於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了,留下发呆的金大宝和紧紧抱住他的杜言。

    “走吧。”许久後,杜言才说。

    金大宝大脑空白的点点头。

    汽车又开始飞速的行驶在沿海公路上,夜色中,两人各怀心事,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妈的,这事儿闹的,怎麽变成这样了?!金大宝恨恨的想。怎麽办怎麽办,他妈的该怎麽办?!本来还好好的,怎麽一转眼变这样儿了?!不对,金大宝转念一想,小白说的肯定都是假的!金大宝一口咬定了白然肯定是扯谎话骗自己的。

    都怪杜言这个畜生!金大宝狠狠的瞪著杜言的後脑勺儿,甚至产生了,如果趁著他不注意狠狠地在他“後脑勺上来一拳头,就算不死应该也能昏迷,就算不昏迷,也能暂时丧失反抗能力,然後趁著他昏迷然後抛尸大海,从此世界一片安静,鸟语花香的”可行性。

    这麽想著,金大宝脸上路出了贱兮兮阴森森的淫笑──这个时候应该是像杜言那样的冷笑比较帅气,可是没办法,我们的金先生总是有能把包括冷笑苦笑媚笑等一切的笑笑成淫笑的本事。

    小白不是嫌我人尽可夫吗?金大宝继续想著,我把杜言扔大海里,万一运气好的话跟著海浪就冲到别的地方去了!到那个时候,毁尸灭迹……以後我就能跟小白一起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啦!

    “你晚上吃饭了麽?”

    金大宝正在脑子里把杜言杀了好几遍,挫骨扬灰不亦乐乎的时候,杜言突然开口了。

    杜言这突然的一嗓子可把金大宝块吓尿了,金大宝立刻膝盖一软,一下子就给杜言跪下了。

    END IF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以及~人家超喜欢HICE君说的那个护士制服PLAY的梗~(*/ω\*)[脸红掩面] ~如果大家有什麽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有能力的话~尽量写进去~

    谢谢大家支持~

    ☆、29 毛笔

    “饶命,我就是想想,杜,杜大哥,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这麽做啊啊啊!杜大哥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金大宝嘴上不承认,可心里金大宝也知道,除了自家老子,金大宝最怕的就是这个杜言,而且这家夥比他老子最吓人的地方就在於,杜言聪明绝顶,有时候金大宝上一句说什麽,杜言就能把下一句给接出来。金大宝小时候整天琢磨,是不是杜言偷偷地在自己的脑子里装了什麽设备,比如一个按钮什麽的,金大宝脑子一想什麽,这按钮就叮铃铃响,然後就能把自己的想法传送到杜言的脑袋里。

    长大了以後,金大宝才知道就现在的科学程度,还达到不了这水平,可金大宝心还是觉得有这麽个小按钮可长住了,一直觉得杜言有透视眼,能把他心里想什麽都能猜出来,所以才对杜言突然的话反应这麽强烈。

    金大宝的反应让杜言一头雾水:“你这是怎麽了?”

    “没,没怎麽了。”金大宝摇摇头。

    杜言没再说什麽,车就这样一直行驶著。就在到家的时候,杜言突然对金大宝说了句:“别太在意了。”

    脑子里想著如何解决这事儿的金大宝一愣,随後点点头。

    一回到家,金大宝就瘫在了床上,本来他还想思考一下跟白然这事儿怎麽解决,可架不住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头一沾枕头就昏昏沈沈的睡去。

    午夜,金大宝的屋门被轻轻地推开,杜言轻轻的走了进来。

    看到金大宝睡得张牙舞爪的样子,杜言叹了口气,随後像是怕打扰金大宝睡眠一样,小心翼翼的为金大宝掖好了被子。看著睡得死死的金大宝努了努嘴,打了几个胡撸泡儿,杜言笑了。

    看著金大宝傻兮兮的样子,杜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随後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金大宝一起来突然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决定从此之後与杜言划清界限,与杜言保持至少十米的距离,再也不跟杜言有身体上的接触!就算从他手里拿瓶矿泉水也要垫著纸!

    从根源杜绝与杜言滚上床的可能性,为了再次迎回白然的放心而奋斗!

    金大宝站在镜子面前整理好衣服,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著镜子里的自己说:奋斗,努力,金大宝!你是最棒的!

    在镜子面前做好心理建设後,金大宝趾高气扬的出了门。出门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车去白然学校,蹲守在白然经常出进的学校门口,接他下课。

    果不其然,到了饭点白然就出现在金大宝的视线中了,金大宝接著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

    白然之前还和同学又说又笑了,一看到金大宝来了,那笑脸立刻塌下去了。

    “你怎麽来了?”白然没好气的问。

    “我,我,我,”金大宝被白然这一同问问蒙了,老半天回不过神儿来:“我接你回家。”

    旁边的同学看著情况不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金大宝开著车,嘴里一直问东问西,可白然只是“嗯”,“啊”,“好”之类的敷衍了事。

    冷淡的反应让金大宝感觉微微受挫,可难道挫折就能让金大宝退让麽?答案是“不能!”越挫越勇的金大宝继续问:“小白你今天上了什麽课?”

    “选修课,书法。”白然懒洋洋地回答。

    “书法好啊,国粹!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可最羡慕会写毛笔字的人了……”说著就天南海北的开始扯,这个时候,金大宝却没注意白然的眼神变得像往常不一样了。

    一回到家,金大宝还没来记得把门关上,就听白然说了一句:“脱衣服。”

    “什麽?”金大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脱衣服。”白然又重复了一遍。

    金大宝一听,这心里五味杂陈的不知道什麽滋味儿,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可一向盲目乐观的金大宝把这个当成是好事儿。

    於是金大宝二话不说,几秒之内完成了快速关门,快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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