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阴测测的站到沙发后方一手臂勒住了三人的脖子,“你们也太过分了。”

    至于替被捆绑并堵住了嘴的女子做介绍工作的,是宰洛奇蒂。

    就一句话:“从特研院绑来的。”

    ……

    其余人瞅着金发女人的衣服,又一致看向宰洛奇蒂,表示我们用看的也知道。

    乌森抬手,拿着遥控器将电视关闭,然后望向神色惊恐的特研院女子。

    扫了一眼后,乌森道:“洛拉小姐,这个称呼应该没错吧?”

    金发的女人脸上又多了些疑惑的神色,在乌森问话后也没人来讲她嘴中的麻布取出来,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不大相信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也不耐烦人在惊慌时的语言组织能力,所以你嘴里的东西不需要取出来。”乌森回答出了她在脑海中的疑问,让女人的情绪更为激烈了些,她努力的想向乌森表示什么,而乌森则对一旁的宰洛奇蒂道:“控制住她的头和眼睛,别让她乱动,以她心里现在的恐惧程度,对你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阴测测的女人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只见洛拉的身体像是被一只手强行扶正了一般,连眼睛看向的方向也被强行挪转到与乌森能够对视的角度,之后便身体完全僵硬着一动不动。

    “你想称这个叫读心术也没错,不过也还有些差别。”乌森毫不介意的透露予她:“比方说我还知道你刚刚进入特研院不到两年,你今年二十三岁,你的性格是虚伪,你最讨厌的人其实是你弟弟。啊大概还有,你没有参与这次安联派下的任务,但你知道特研院大概会在几天后有行动。”

    金发女人甚至想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却做不到。

    接下来又听乌森道:“后天?很好。”

    他伸手拿走了赫索手中的一叠纸,并提到了洛拉的面前:“虽然没有被参入其中,但身为特研人员的你,这些摆在你面前时你也是看得懂的。宰洛奇蒂,注意帮她对焦上每一个字。”

    洛拉维持着僵直的姿势,眼睛不收控制的转动,即便她不想看,那些名词符号与等式也被强迫挤入她的视线里。

    “就固定在这里。”乌森松了手,那张纸直直的停留在半空中,确认基本上没问题了以后,乌森退后坐回了沙发上,并道:“看完了就帮她翻页。”

    赫索观摩了会儿后,笑了笑,“其实她长的还不错。”

    哥尔摩一手拿着汽水罐,翻了个白眼道:“是啊,你还可以办成她的样子混入特研院,是不是特别高兴。”

    “我不介意,不过你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呢。”赫索眼睛都笑弯成了两个月牙,斜睨着哥尔摩,一边道,“明明那时候见到我还管我叫妈妈呢,你这孩子真是的。”

    灰发的男孩抖着手捏瘪了汽水罐子,咬牙切齿的道:“到深渊的名额里怎么就没有你!”

    在宰洛奇蒂的帮助下,洛拉认真的看完了每一页纸。

    最后,由乌森验收了成果。

    与洛拉对视了有半分钟后,乌森扭过头道:“没什么用了。”

    话音刚落,半跪在地上的金发女人从腰部开始,像一条毛巾一样被拧成了一条。

    整个过程连叫声都没能发出来,唯一制造出的声响也就只有骨骼断裂粉碎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都听不厌呢。”闭着双眼的蓝柏特歪了歪脑袋,微笑着道:“下次行动的时候放我跟宰洛奇蒂一组吧。”

    伽特派尔面色复杂的看着原本以为是最温柔的存在的少年,不着痕迹的向一旁挪了挪。

    “怎么样?”赫索问道。

    “前四张纸是在计算一串基因的三次突变,第五张到第七张是化学药物的配置比例,从第八张到最后一张纸记录的是几种一种传染性病毒与致命性病毒以及结合几种病毒细胞制造出新型病毒”乌森重新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打开。

    他扭头瞧了赫索一眼,又道:“看来不需要我解释,你已经明白了。”

    希与伽特派尔不满的望着乌森,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赫索放下之前一直在把玩着的手机,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成员的想要的便是IS的想要的,说来,我还一直没有给大家活动的机会呢。”

    “说来听听。”乌森接过希递来的蓝莓汁,喝了一口,又还了回去,“别给我这些奇怪的东西,我具体一点说我要凉的白开水。”

    “我想要特研院所有人的尸体,”赫索拿着那叠纸扇了两下,然后丢到桌子上去:“就用这些。瞬的话,我一个人去领。”

    泽恩往沙发下滑了滑,看向乌森问道:“结束之后,新型病毒我可以保存下来吗?”

    “可以。”乌森表示没问题呀。

    蓝柏特瞧了瞧还被丢在地上扭成了麻花的尸体,遗憾的道:“真可惜,这样就听不到了。”

    泽恩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想听听病毒的声音吗?可以放大病毒的实体。”

    “诶?我还没有听过呢。”蓝柏特咯咯笑出来两声:“说不定会长的很可爱?”

    伽特派尔抬手挠了挠头,打断他人的谈话,问道:“那三张纸到底怎么了?”

    ?

    ☆、第二十一口

    ? 瞬不知道赫索有没有一点点在想着自己,大部分时间,瞬在看守室里能做的事也就是望着墙壁想一些关于赫索的事情。

    或许是有时与阴阳说话时太过于放松会让他忘记去想赫索的事情,而后更担惊受怕的为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一天就把赫索给忘记了而去更努力的思考关于赫索的事情。

    “你又在发呆了吗?那些人有拿吃的给你吗?”阴阳得了闲空就会到看守室来,比如说现在。

    被阴阳得声音唤回思绪的瞬扭过头去,脑袋轻点了几下。

    阴阳抿嘴笑了笑,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不过一天的时候,瞬就觉得已经和这个人类很熟悉了,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接触过赫索以外的人,所以现在才会有这种感觉。

    像感到不需要再说话的时候,阴阳也就坐在旁边。

    瞬第一次知道,有时候陪伴一个人不是要不停的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一直与他说话,就像现在,即便阴阳没有在与瞬聊些什么,也能让他知道,这个人类是因为想要陪着自己才呆在这里的。

    原因?瞬不知道,也有些好奇。

    他陪在赫索身边是因为那是他第一个见到人,在那所研究室中,在那个罐子外面,唯一一个对他没有恶意的人,再然后,原因就随着陪伴着赫索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多,日积月累,已经成为了固定的情绪。

    是他每天想要做想要完成的事情。

    那你的?

    “你……”在两人沉默着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瞬忽然转过头看向阴阳,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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