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傅婵

第36章被阉了又不会死(有血腥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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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书房之前,程锦年不知道这狗官在自渎。

    撞见他自渎的场景,她讥笑:“开着窗,于光天化日之下自渎,很刺激吧?”

    “你是谁?”年轻男子质问。

    他快速抽出亵裤中的手,系好裤腰带,将春宫图卷起,高声呼唤道:“来人,有刺客!”

    叫了人,他抓起摆放在架子上的剑,拔剑指着程锦年和梁道卿。

    程锦年抱着手臂,看戏般悠然自得地看他做出反应。

    年轻男子心里生出一股子怒火,握着剑刺向程锦年的胳膊,然而他的剑像刺中空气,根本碰不到她。

    这让他惊慌又恐惧,问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你呀。”程锦年轻快地走向他的书桌,拿起记录‍‎‌强‍‎‌‍奸‍‎案的册子,翻开看,“你审的‍‎‌强‍‎‌‍奸‍‎案总是对‍‎‌强‍‎‌‍奸‍‎犯网开一面,气到我了。”

    梁道卿跟在她身边。

    年轻男子举剑劈向程锦年手里的书。

    她是美丽的少女,他不想杀她。

    可他的剑又一次劈空了,他探手去抓她,根本抓不到。

    她和梁道卿像是两个鬼魂。

    “你想干什么?”年轻男子朝窗外张望了一眼。

    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

    难道人都被杀掉了吗?

    “哗啦啦——”

    程锦年翻书翻得快,不一会儿,所有册子都被她翻过一遍。

    年轻男子拿着剑跑到门口,跨过门槛,想逃。

    他的双脚踩在门槛外面,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不对劲,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正在往书房里走,根本不是往外面逃。

    他转身跨过门槛,刹那之间,他又回到书房里,面朝着书房,正在往里走。

    这???

    发生的事情过于奇诡,年轻男子难以想象。

    他惊恐地盯着程锦年,叫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钱吗?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我还能给你灵石!”

    程锦年拂开桌子上的杂物,坐在桌子上,看着他笑:“钱和灵石我都有,我不要你的。”看见地上展开的春宫图,她哟了一声,“这画仿了我的画风。”

    她是画春宫图的?

    年轻男子猜测她的身份,想到程家小姐开的博闻书铺。

    春宫图是在博闻书铺买的。

    所以……

    程锦年招手:“过来,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仰躺在桌子上。”

    “程小姐!”年轻男子道破她的身份,出奇地愤怒了,“你要劫色?”

    “嘻嘻嘻嘻……”程锦年被逗笑。

    她看着漂亮的梁道卿,指着年轻男子说:“他好有自信!我有你这样的大‌‎‌‎‍美‎‎‌人‍‍‌,我能看上他那样的歪瓜裂枣?”

    “小姐,”梁道卿抿唇,“你要他脱掉衣服,他误会你了。”

    “让他脱衣服就是看上他?他的想象力真贫瘠。”程锦年打量着走来的年轻男子,评价道,“又是一个习惯用屌代替脑的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想法都离不开屌。”

    “你对我做了什么?”

    年轻男子大叫。

    他姿势古怪,心里疯狂地想逃,可身体违背意愿,老实地站在桌子旁脱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他的身躯逐渐裸露出来。

    程锦年饶有兴致地看。

    梁道卿吃醋了:“小姐,他不好看。”

    程锦年摸了摸他俊俏的脸蛋,说:“他是不好看,但他不想脱衣服却乖乖脱衣服的表情很精彩。”

    年轻男子修炼了玄功,但他不经常习武,身体不好看,有赘肉。

    他的‍‌‎‎‍乳‎‍‎‌头‎‌‎是褐色的,有黑色的腋毛,脐下叁寸毛发凌乱,垂着一根黑褐色的丑屌,腿上密密麻麻全是毛。

    “噫,难看。”程锦年遮住眼。

    听着她的话,年轻男子的泪水流下来:“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程小姐,我不曾见过你,我哪里得罪你?我改,你放了我吧……”

    他屈辱地躺在桌子上。

    程锦年拿了他的剑,放下遮眼的手,说:“我本来想阉了你,当着你的面,让你看着你被阉。可是你很丑,我下不了手,我不想阉你,我想干脆利落地杀了你。”

    “不——”年轻男子悲鸣,“不要杀我,我是魏家人,你杀了我,魏家绝不会放过你!”

    “皇帝我都杀了两个了,魏家比朝廷还厉害?”程锦年挥剑。

    血光一闪,年轻男子的‌‎‍‌‎龟‍‍‎‎头‎‌‍‌‍被她切了下来。

    他的血从断口处涌了出来。

    “啊!!!”年轻男子发出了尖叫。

    程锦年用剑刃拍了拍断了一截的屌,问:“切了头,你还有感觉吗?”

    尖叫哭喊中,梁道卿说:“他很痛,答不了小姐的问题。”

    他不太敢看年轻男子的伤口,飞快地瞥了一眼,讲出自己知道的常识:“小姐,你切下的那一截最敏感,别处的感觉和皮肤差不多。”

    “是吗?”程锦年又用剑刃拍了一下年轻男子的下体,他的伤口顷刻间结痂愈合。

    不一会儿,他的伤口消失,剩下一块粉色的疤痕。

    程锦年施展神通,催动他的‌‎‌情‌‍欲‎‍,他的屌很快充血挺立。

    她挑眉:“切了一截也能硬,想必是能爽的。”对他下命令,“自渎一次。”

    年轻男子:“……”

    他无比难堪地握住‌‍‌肉‎‌‎‍‍棒‌‍‌‍‎,上下撸动。

    他没有兴致,可他的屌有兴致,很快射出一滩精水。

    “告诉我,是切之前更爽还是切之后更爽。”程锦年很好奇。

    “我、我不知道……”年轻男子哭出来,“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

    “你审‍‎‌强‍‎‌‍奸‍‎犯时并没有同情被‍‎‌强‍‎‌‍奸‍‎的女子,我为什么饶你?”程锦年不耐烦,剑刃放在他脖子上,“快说!爽不爽?”

    年轻男子闭着眼,流着泪说:“之前爽。”

    程锦年问他:“你‍‎‌强‍‎‌‍奸‍‎过别人吗?”

    年轻男子不敢说真话,可他不由自主地说真话:“我……我有,我妻子的丫鬟并不想给我暖床,我把她按在床上,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难怪你会轻判‍‎‌强‍‎‌‍奸‍‎犯,你就是一个‍‎‌强‍‎‌‍奸‍‎犯。”程锦年手起剑落,把他的丑屌切成一片片,剑尖一剜,剜下了他的两个蛋。

    她拿着剑,把他的屌和蛋剁成肉酱,一边剁一边问:“为什么不管好你的屌呢?你娶了老婆,想和女人睡觉干嘛不找你的老婆,非要‍‎‌强‍‎‌‍奸‍‎你老婆的丫鬟?”

    年轻男子痛不欲生,呜呜哭:“我老婆的丫鬟,我难道不能把她拉上床?那丫鬟本来就是给我睡的,我睡她一回她又不会死!贱人!该死的贱婢!你阉了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奸死!”

    “哈哈哈哈!”程锦年大笑,用剑把肉酱挑起来甩在他脸上。

    她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血口子,刻薄地道:“你没有屌,你怎么奸我?我把你阉了,你的屌和蛋全没了,以后你和老婆睡觉也爽不了,说不定还会被老婆讥笑。哈哈哈,我阉了你,你又不会死,这么恨我做什么?算了,我还是杀了你吧。”

    “饶命——”

    年轻男子的话未说完,剑尖戳进他的心。

    程锦年拔剑,鲜血喷涌。

    “噗!”

    “哐当——”

    她丢掉手里的剑,对梁道卿说:“我们去看看他的老婆。”

    梁道卿跟上她。

    两人找到正在刺绣的老婆,以及面带愁苦的丫鬟。

    丫鬟在低头缝衣服。

    她们看不到程锦年和梁道卿。

    老婆绣着花,说:“我写了和离书,派人给我娘家送了一封信,我哥哥回信说来接我。就算姓魏的不愿意跟我和离,他也得跟我和离。小瑶,你是留下来还是跟我回我娘家?”

    丫鬟小瑶默默垂泪:“太太,老爷要了我的身子,我是老爷的人了……”

    老婆无奈:“你的身子是你的,谁能要?你想跟我走,我带你走,姓魏的留不了你。我跟姓魏的成亲尚能和离,你跟姓魏的在床上滚了那么一回,你就离不得他了?”

    小瑶擦眼泪:“我娘跟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老婆递了手帕给她,说:“所以你娘苦了一世,你想过你娘那样的苦日子,你尽管听你娘的话。”

    没有谁愿意过苦日子,小瑶吸了吸鼻子,道:“小姐,我跟你回去。”

    程锦年跨出一步,和梁道卿回到浴室。

    她推开门,站在明亮的阳光里,笑吟吟地回过头:“梁道卿,我们出去玩吧!”

    阳光有些刺眼,撒在朱唇皓齿的少女身上,使她看起来就像神妃仙子,俗世的阴暗龌龊统统与她无关。

    谁能想象她刚才杀了一个人?

    梁道卿伸手揉了揉眼睛,走近她,问:“小姐想去哪里玩?”

    他也站在阳光之下,闻到她的熏香,牵住她的手。

    “随便去哪里玩,我不想在家。”程锦年想起了朋友们。

    大家闺秀朋友不好玩,陆芳允去了外地。

    找谁呢?

    “去找刘璃吧,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程锦年鼓起腮帮子吹气,“我让她来找我,她一次也没找我,哼,她没把我当朋友看!”

    她和梁道卿很快上了车。

    抱着小枕头,靠在梁道卿怀里,程锦年玩他的头发,嘀嘀咕咕:“刘璃说过要和离,那时候正月还没过去。啊,时间过得真快,现在都入秋了。如果她离了这么久也没有离掉,我肯定会把她的死鬼老公弄死。”

    偏头问他:“梁道卿,我杀了刘璃的老公,她会恨我吗?”

    梁道卿推开窗户,让秋风吹进来,道:“她会远离你。”

    马车经过前院,梁道卿看到程延之。

    程延之的目光追逐着马车,眼神泛着冷意。

    梁道卿朝窗外努了努嘴:“小姐,公子在外面,看到你了。”

    “看到就看到,咋了?”程锦年摸梁道卿的眼睛,“你的眼睛长在眼眶里好看,挖出来看丑丑的,哥哥的眼睛估计也是。”

    她什么时候挖了他的眼珠子?

    疑惑在脑海中闪过,梁道卿明智地选择忽略。

    反正他的眼珠还在眼眶里。

    秋风太干燥,他把窗关了一半,勾引她:“小姐,我想钻你的裙子。”

    “啊?”程锦年没有在马车里爽过,可有可无地说,“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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