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的药也吐了,看来是一心寻死."冤枉,我并没有想死,我比谁都想好好活着.

    她发烧时接收的记忆时断时续,但大致走向她很清楚,这个男人,阎昌宗的恋人最后也是牺牲了的.

    昌宗将她送去海外安顿好后独自回国,再见带来的却是两个人的遗物.

    这一世她大概依旧改变不了结局,他们是一群真正伟大的人,为了自己的信仰奋斗终身,舍生取义,义不容辞.

    重来一次,她会成全阎琨的大爱,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让他眼睁睁看着国家沦陷,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不是他.

    但这次至少让昌宗和他爱人好好活着吧.

    那俩人又说了会话,男人要走了,阎昌宗舍不得,"爹不让我出门,不能去戏园子,你自己要小心."霁瑶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深深的羁绊,她知道是昌宗给阎琨酒里加了药送进新房,但阎琨也有错,明明知道他俩的事,还逼他娶个女人,不是害了三个人吗?

    所以,这个封建霸道独裁!她决不能轻易原谅他!

    "耳朵好好治治吧,不是喜欢听我唱戏吗,真聋了就听不见了."男人走后,阎宗昌心情低落地往回踱着步,看到等在岔道口的霁瑶吓一跳,差点拔腿就跑,"你……你是人是鬼?""……"怕他真的跑了,她开口道:"我还没死."

    他慌张地四下张望,"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在等你."

    "等我?"他忽得炸毛:"你看见他了?"

    "是的."

    俩人躲进假山后密谈.

    "我知道他的身份."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得帮我."

    昌宗被阎琨保护得太好,性子单纯,心慈良善,虽是个小少爷,难得不娇养,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她相信他.

    俩人商量好,第二天吃药的时候,阎昌宗准时出现在房间,接过春杏手中的药碗,"我来喂吧."春杏不疑有他,将药端给他.

    "你去厨房问问有什么蜜饯糖枣之类的,给少奶奶压压药味.""好呐!"春杏眉开眼笑地跑了.

    昌宗端着药碗,"现在怎么办?"

    "倒了啊."

    他左右转了一圈,倒进了一只古董花瓶里.从怀里掏出一包奶酥递给她,不解道:"不想吃药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连府里的饭也不吃?""你不懂,我和你爹生气呢,不能这么快妥协."

    "你不生我气了吗?"

    "看你表现吧."

    春杏拿着蜜饯哼着小曲往回赶,看到迎面慢悠悠走来的管家,高兴道:"梁叔,少奶奶肯吃药啦!少爷说要亲自喂."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瓷盏,"少爷怕药苦,还让我去取蜜饯呢!"管家回到正厅,阎琨正发完脾气,一群下属灰头土脸走了.

    他亲自给阎琨斟了茶,阎琨看他:"什么事?"

    "没事,听说少奶奶吃药了."

    阎琨抿了口茶,一条长腿抖了抖,"她怎么想通了."管家退到一旁,"少爷亲自喂的,可能他长得好看吧."阎琨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还好管家颇具先见之明的避开了,继续道:"毕竟是小两口,容易沟通."阎琨:"……"

    作者有话说:

    依然是日常,小情小爱是爱,名族大爱也是爱,让自己升(tie)华(jin)一下~收藏负增长了,清水果然是掉粉利器,但我喜欢呀,日常什么的很有爱啊公媳篇·看戏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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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

    门口传来丫头的招呼,霁瑶和昌宗对视一眼,马上动作.霁瑶咽下点心,昌宗收拾残局,从容的态度一看平时没少背着阎琨干坏事.

    抹去霁瑶嘴角的点心渣,俩人相视一笑,同时在心里为对方点了个赞,默契完美!

    "你们在干什么?!"宛若雷霆的怒吼惊得俩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从阎琨这个角度看到就是俩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分开的身影,无法克制的暴怒冲上脑门,"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阎昌宗莫名,忽的抬起一只手抚上左耳,霁瑶忙道:"你能听见了?"他点头又摇头,"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霁瑶安慰道:"没事的,会好的."

    阎琨:"……"

    为什么府里的人都想气死他!

    阎昌宗站起,"爹,你刚说什么?"

    阎琨:"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哦."临走前还不忘收了药碗,不留下证据.

    "老子再问你一遍,你们在干什么?"

    霁瑶不怕他,甚至想气他,"我和夫君在房里干什么,不是公公该过问的事.""夫君?"线条锋利的眸子蹬圆,如打盹的雄狮突然睁眼,迸射逼人的光芒,"你别忘了和你睡的是老子,老子才是你男人!"好霸道!有点喜欢怎么办?

    此刻她必须是个矜持有涵养的女人,抖着嗓子道:"你无耻!"他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冷哼一声,"骂老子也没用,你和那小兔崽子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活像要拆散许仙和白娘子的法海老和尚,垂头掩饰快要溢出的笑意,她轻声道:"你们为什么要娶我进门?""他后悔了,把你推给老子了."阎琨见女人单薄的肩膀轻轻抖动,无端烦躁,"那小兔崽有什么好?好吃懒做,游

    手好闲,一点男人样没有,老子手里的新兵蛋子一根手指都能把他碾死!"不行了,要忍不住了,阎大帅是吃真醋了.只是,他俩什么时候有感情线的?

    她抬起脸,红着眼眶倾诉:"我既已嫁给他,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嫌弃我,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他……"阎大帅,一个靠嘴就能喷死人的人物哑口了:"你这个女人……"他烦躁地扯开本就敞着的衬衣,胸口强悍的肌肉深深起伏,长腿迈开,犹如困兽在房里踱了个来回,骂了一句"妈的!"回头冲她瞪眼:"我警告你,离那小兔崽子远点!否则我削死他!"得亏师父培养出来的好功底,否则她一准笑场,阎大帅大概就是个充气老虎.

    阎琨与霁瑶第一次对决,阎大帅惨败.

    还没等到第二次对决,北方战事忽起,阎琨火速赶往前线,披星戴月而去,未留下只字片语.

    霁瑶索性放开了吃喝,人都不在,戏演给谁看.

    阎昌宗得了自由,拾辍她去戏园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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