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觉得你还在我身边,就不会太想你了。”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不忍她委屈,还是叫她委屈,“好,今夜我们成亲。”

    垂头亲吻她眉心,仿佛烙下印记,“瑶瑶嫁我可好?”

    “嗯。”明媚的眼泪花翻涌。

    “从今夜起,你便是我厉琨的妻。”粗长硬物闯入逼仄的穴,“我发誓今生必不负你。”

    娇人儿一声呜咽,‌‍肉‍‍‌棒‍‎‌‍冲破阻碍,直达花心。

    期待许久的结合融和了彼此的骨血,交缠的灵魂在碎金的河流里荡啊荡,四处都是暖阳,空气弥漫醇香,轻歌爱语,如花人儿,他们沉醉其中肆意徜徉……

    “师父……”‍‎高‍‎‌潮‎‍‍‌那一刻,无边记忆涌入识海,俩人同时醒神。彼此对视,笑染芙蓉面,一个长吻,意已通不必说破。

    “姐夫。”纤纤玉指点上汗湿的胸膛,“勾引小姨子很拿手啊。”

    那些小伎俩她可没忘记,摸手壁咚送小金猪什么的。

    男人看她的眼里只有宠溺,“怕你跑了。”

    “我怎么舍得跑?不过,上一世我追着你跑,这一世也该轮到你追我了。”

    经历了这么多世,她早不仅仅把他当做师父,他是她的男人,经历无数轮回即使没有记忆依然会爱她的男人。

    “我讨厌那个吴思慧。”

    “杀了她给你报仇好不好?”此时的他便是宁负天下也要博‎‍‍‌美‎‍‌‎人‌‎一笑的昏君。

    “上一世她怎么样了?”

    “被我杀了。”

    霁瑶愣住,转而轻笑,“那算了,前世的仇前世了,今世不再有瓜葛就好。”

    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脊,“她不会好过。”

    那个女人与她那不知廉耻的娘一样,欲壑难填,终将玩火自焚。

    “和她偷情的是常先生吗?他们怎么搞到一起的?常先生其实是我哥吧,他不是应该——”

    嘴被堵住,“饿不饿?还要不要吃?”

    裹挟着还埋在身体里的欲根,小人儿笑靥如花,“姐夫,瑶瑶好饿,还没吃饱。”

    “姐夫喂你。”

    作者有话说:

    姐夫杀青!

    下篇末世。

    真禁欲军人丧尸X屡撩屡败老司机研究员

    但是,不会很快,我得先把隔壁末世写完~

    我是丧尸·围城

    “啊啊啊啊!”

    惊惶的尖叫与狂躁的嘶吼穿透整片夜空,密密麻麻的黑影重叠成一道死亡屏障隔绝高墙中的唯一生门。

    “轰!”一道星火落入尸群,火光迸射!鲜血喷涌!无数碎肉残肢四散飞溅!

    “轰!轰!轰!”接连数道划破夜空,黑暗中爆开朵朵彤云,烈焰滚滚,硝烟弥漫,一条生路自血海尸山中开出。

    “队长!太多了,根本挡不住!”端着重型机枪疯狂扫射的兵哥大吼,火光照亮他被汗水染湿的脸,年轻且稚嫩。

    火光忽明忽灭,站在高墙上的男人眉头紧锁,黑沉的眼透过缓缓上升的灰色烟雾紧盯着躁动的尸群,“开门!”

    “嘭!”装甲车冲出大门,炮火轰鸣,火光冲天,履带碾平碎尸,卷起一层暗色肉泥。

    装载妇女小孩的军用吉普紧随其后,站在车头扫射的士兵不断倒下,被黑暗中伸出的血手拽入深渊。

    远处更多的黑影潮水般涌来,踏着碎骨残肢堆砌的阶梯涌上围墙。

    男人岿然不动,身姿笔挺,只是站在那,就如一座坚实而不可逾越的堡垒,神圣不可侵犯,他看着不断向他伸出的枯手,“还有多少人?”

    “妇女儿童全部转移!”

    直升机的嗡鸣在头上盘旋,罡风刮过他的军服猎猎作响,无线电通讯仪里传来激动的嘶吼:“疫苗转移!”

    被风吹红的黑眸阖上,睁开又是一片清明,袁驰将通讯仪交给身边的中年军人,“交给您了。”

    几道迅捷的身影毅然冲下围墙,枪口迸射的火星如烟花般绚烂。

    留下的军人双目赤红,洪亮的声音通过旷音器传遍战场:“兄弟们!你们的妻子孩子已经安全转移!我们有疫苗!大家一定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黑色汽油从城墙上浇下,火光霎时蔓延天际,染红半片天空,无数咆哮的黑影从火海中窜出,将海岸线拉得更长。

    最后一辆装甲车冲出大门,前路重新被蜂拥的尸群堵死。几个身影闪电般窜上车顶,形成攻防队列,车前的兵哥扛着火箭炮,冲天火舌辟出一条新路。

    身后基地被烈焰包围,裹着火焰的尸群向装甲车扑来,一双双焦黑的手如滔天巨浪涌向唯一的绿洲。

    “我们走不掉了……”士兵们呼喊,机枪扫过车沿,一层攀附的血手还未落下又迅速爬上新的一层,车身在颠簸中震颤。

    车尾的袁驰收起机枪,换上两颗榴弹,薄唇咬开引信投入尸海,近距离的爆炸气浪几乎掀翻车身,“往前开,不要停。”

    他的声音向来从容,拥有让人信服的力量,以至于他飞身跃下都没人来得及阻拦。

    “队长!”

    最后一个炸药包在空中炸开,照亮被丧尸包围的劲瘦身影,迅捷而凛冽,子弹如疾风骤雨般倾泄逼退靠近的腐尸,隔离出一个真空地带,年轻的小战士想也没想冲了下去!

    “队长!”男人的军服已被丧尸撕裂,鲜血淋漓,血肉外翻。小战士紧跟其后,火力全开!

    “回去!”男人大喝!

    “队长一起走!”小战士红着眼与他后背相抵,枪火扫得密不透风,子弹链迅速缩减。

    “队长!小望!”前方装甲车脱困在望,车上人大喊。

    “走!”两人在火海中疾驰,身体快被汹涌的热浪掀翻,劲风灌得耳膜刺痛,小战士神志逐渐涣散,弹药就要告罄!

    车上的人伸出手,袁驰一把推上他:“你先上!”

    手中的枪脱落,他被顶上了车。

    “队长!”一股热流喷溅在后背,他看到战友惊恐的表情,回过头——一切有如经典的老式电影,画面突然失去色彩,每一帧的过渡都变得迟缓,时间仿佛就此定格。

    他们队长常年紧绷的薄唇勾起,溢出暗色的液体,一只血手将他的胸膛穿透!

    “队长!!!”

    他们的队长很年轻,据说是某军区大领导的儿子,空降到他们部队。开始谁都不服他,卯着劲跟他杠,他从不骂人,也不揍人,绷着一张偶像明星似的帅脸,不动声色就把他们秒成了渣。

    他比他们狠,比他们拼,也比他们细心,对他们比谁都好,他们服他!真心服他!

    装甲车冲出重围,漫天火光逐渐远去,东方升起的赤色霞光波澜壮丽,士兵们悲怆的哭声在硝烟尘土中经久不散……

    “我们有疫苗了啊……明明都看到希望了……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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