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栋并非好脾气的人,同样不是喜翻旧账的人,褚栋想直接甩开邢烽的手径直离开,还告诉什么?邢烽早干什么去了。

    可是邢烽紧握住的手腕目光诚恳问:“哪里错了?离婚可以,想知道错了什么,除了烟之外。”

    “什么都没错,错的是挟恩图报。”褚栋脸阴沉,“错的是有眼无珠。”看上个不懂感的人可不就是有眼无珠。

    “别气,喝咖啡冷静。”邢烽指了指褚栋位置上没动的咖啡说,“还是喝完比较好,不然浪费。”

    “要喝喝吧。”褚栋反复深呼不让自己失态,“现在怕自己直接将咖啡泼脸上还要吐两唾沫。”

    “……”邢烽默默把杯咖啡揽到自己面前。

    “真的错了很多吗?”邢烽问。

    “不。”

    邢烽眼里现了小小的期许。

    “就没对过。”褚栋补充。

    “说哪里得不好可以改。”邢烽有些失望,往后挪了挪。

    “不必了,是来离婚的,不是为行婚内和谐关系培训的。”

    “可是不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邢烽此时孜孜求学的模样像极了对知识如饥似渴的人,“而且婚姻关系需要两个人共同步,起维持不是吗?”

    褚栋摇了摇头,“原来也知道是两个人吗?”

    结婚年,邢烽在家呆了多少天?工作忙可以理解,每次回家都是深夜,几乎每次都是喝了酒,清醒的时候和褚栋近似于零交,邢烽好像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不完的工作。就连邢烽自己的父母都没褚栋上心,逢年过节褚栋都是自己去邢烽父母里送礼饭忙上忙的。

    邢烽这个亲的在邢父邢母的眼里都没褚栋亲近。年,邢烽忙褚栋就没有忙的时候?可邢烽问过句吗?褚栋早些时候工作职位没上来的时候喝酒喝到呕吐,到厕所吐完还得陪着笑脸把客送车里,邢烽关心过吗?

    大年夜褚栋在警局忙着处理事,褚栋辛辛苦苦把年夜饭好送过去,本意就是让过年值班的警察同志们也能吃上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邢烽把洗净的餐具送到家里时对说:“谢谢,们说很好吃。”后来褚栋打听了就知道,饭,邢烽没动。

    婚姻是两个人的活结合在起,可是,们有样的时候吗?

    褚栋是真的有些累了,的怒火在的回忆面前被冲淡,最后只剩无奈,邢烽此时坐在面前眼里只有的样子仿佛梦境,褚栋叹了气,把眼前的梦境吹散了。

    “错的是,扭的瓜不甜,从开始就不应该对心有期许。”褚栋甩开邢烽的桎梏,这次褚栋离开邢烽没有拦,对着褚栋的背影陷入沉思。

    褚栋所期盼的、和共度余的人是什么样的呢?大抵是和完全不样的人吧,这样看来,离婚确实是件对褚栋很好的选择,就离婚好了。

    邢烽思考会儿打算离开,离开之前,看见桌子上的咖啡仍是未动,迟疑尝了褚栋喜的饮料,咖啡里的冰已经快全部融化就算如此也影响不了苦涩的味道,邢烽皱着脸把杯咖啡喝完了。

    这就是褚栋喜的饮料吗?

    好苦,后面的芝士奶盖也不好吃,咸味和芝士味混在起带着奶腥味。邢烽忍着不适把饮料喝完。

    喝完后为了冲掉存在感过于烈的苦味和奶腥味,邢烽又要了杯乌龙红茶,在喝的过程中突然怔怔看向褚栋离开的方向,记得每次褚栋送饭的时候都会捎带着送来碗红茶。

    这次,咖啡的苦比任何时候都迅速占据的味,令邢烽反感的苦味瞬间就让邢烽尖发麻,每喝红茶,邢烽中的苦味都会变本加厉反攻,最后杯红茶被邢烽倒垃圾桶中。味道仿佛再喝,邢烽都能被两混合在起的苦味苦到送入急救室抢救。

    杯茶太苦了,难以咽,让人反胃。

    ——

    “头儿,回来了?”面青白的朱晓鹏颤抖着伸只手,想要从邢烽里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瓶水不偏不倚正好扔的手上,“谢啦,头儿。”

    邢烽看了眼桌面,“怎么就剩?”

    “姜钟华上厕所去了,蒋茂去见同学啦。”朱晓鹏靠在椅子上没骨头样拧开瓶盖往嘴里吨吨吨,“快渴死了。”

    “同学?程新衍?”

    “对对对,是姓程。”朱晓鹏前几天没去,只有姜钟华和蒋茂去了。

    “天上岗?”天周日,邢烽记得明天才是程新衍正式报道的时候。

    “好像不是,们没说也不清楚。”朱晓鹏只知道是程新衍把蒋茂叫走了,其的就不清楚了,不过这时话锋转,突然转到邢烽上。

    “头儿,是不是去见嫂子了?诶,去的也太久了。”朱晓鹏有意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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