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的更大了。

    好萌哇!

    卧槽卧槽!

    秦四这小娇妻好他妈萌啊!可爱到爆炸了吧这也!

    许寒来对于萌物没有抵抗力,就如颜狗对于长得好看的人没有丝毫抵抗力。

    此刻,许寒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巴,捂了捂砰砰跳的心脏,问他:“小路止,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啊?”

    顿了下,许寒来觉得“小路止”这个名字不、够、萌!完全不符合对面的小可爱萌炸天的气质!他改口,一脸关切的问:“小宝贝,你家里是不是特别穷呀?”

    路止:“???”

    许寒来见他不说话,立马露出心疼极了的表情,随后又问:“你告诉叔叔,你跟了秦四是不是就是为了钱?”

    路止茫然,他咽口唾沫,斟酌的问:“许总……您……”

    “别说了叔叔都知道了!”许寒来打断他,在看到路止犹豫的瞬间,他就明白了路止的苦衷,许寒来道:“小宝贝,你听叔叔说,秦四这狗玩意儿配不上你。”

    路止:“额……许总,你……”

    “我跟你说真的没骗你!你要知道,秦四这人脑子有点儿问题,精神不太正常,你这么可爱,我哪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啊!”许寒来长叹一口气,怜悯的看着路止:“我听他妈说过了,你是家里破产了才卖身给他的。”

    路止眨了眨眼,长睫轻颤。

    许寒来同情的说道:“不过现在你不想跟他,也必须得跟他了。秦四这个人吧,脾气特别暴躁,以前不管谁惹了他,他都要弄死人家。总之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了他,就算不是真心喜欢他,也得装作很喜欢他。”

    路止轻轻地抬了抬一侧眉骨,“您这话怎么讲?”

    “委屈你了!”许寒来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说完就朝路止投来怜惜的眼神,“跟了这么个神经病,这辈子都……哎!”

    许寒来这话也不假。

    他认识秦斯焕多年,又和荣奇是知心好友,对于秦斯焕的性格再清楚不过。

    秦四这个人,说的好听就是专情偏执,说得不好听就是脑子有问题,一根筋,脾气暴躁。

    以许寒来对他的了解,他看上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被他看上的人,也是不可以不接受他的。

    否则秦四真会不择手段,强取豪夺还算程度轻的,搞不好会把人家整的家破人亡、无路可走,最后只能来求秦四。

    “好自为之吧。”许寒来有些唏嘘。

    也怪路止太可爱了,一下就戳中了他萌点,要是换个其他人,许寒来才舍不得费这么多口舌。

    吃力又不讨好,还有可能得罪秦四。

    可眼前的这个小朋友实在萌,许寒来真舍不得看他被秦四折磨,所以就大发善心的给他指了条明路。

    这小朋友要是喜欢秦四,那都好说,秦四自然不会整他。可要是他不喜欢秦四,那也得装成喜欢秦四,否则秦四肯定要把这小美人搞得凄凄惨惨。

    路止不喜欢听许寒来这么说他叔叔。

    他皱了皱眉头,拉下脸,语气不善的开始赶客:“许寒来,你饭都吃了,也该走了吧。”这么说还是路止顾忌这这人是秦斯焕朋友,不过话说回来,秦斯焕这是在哪里交的奇奇怪怪的朋友啊?

    一见面就各种数落他的不好,甚至还说了一堆难听的话。

    许寒来没料到他会拉下脸,他以为是自己戳到了路止的痛处,小美人心里难受。

    许寒来点点头,想起晚上还有个聚会,也没多逗留:“那我走了?”他拿起桌上的墨镜就转身走。

    “哎!等一下。”

    许寒来回头:“怎么了?”

    路止板着脸,右手食指指着桌上一大桌的菜盘子,抬了抬下巴:“你把碗给洗了再走。”

    “啊?”许寒来呆住:“这哪儿行啊?我这金枝玉叶的,又不是秦四,连床单都洗的,我哪能洗碗呀?”

    路止听他这么说,更不高兴了,甚至觉得许寒来就是个地痞流氓:“要不是你非要留在这儿吃饭,我叔叔也不会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你不洗,难道等会儿留着我叔叔和我洗吗?”再说,难道他叔叔能洗碗,这个许寒来就不能洗了吗?

    许寒来人本质上不坏,就是嘴贱。

    他见路止真沉了脸色,立马举起手投降,嚷嚷道:“行行行,我洗我洗!你叔叔金贵,洗不得碗,我这皮糙肉厚的该洗!”

    “你本来就皮糙肉厚。”路止双手抱臂,抬着下巴睨他,淡淡道:“你嘴也臭。”

    许寒来被逗笑了,没见过像路止这样儿在他面前这么大胆的,居然还有胆子骂他:“我嘴哪儿臭了?我给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路止哼一声,哼哼唧唧的:“我叔叔才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才是。”

    秦斯焕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一只脚才踏进来,就听到自家小宝贝这句话。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心理疾病,他精神的确不算正常,因为童年时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得不到爱,所以格外的孤僻冷漠,对于喜欢的东西有种疯狂的执着和占有欲。

    成年之后他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在人前表现的与正常人无异,依旧是那个斯文有礼的秦少。

    就算是对路止,他也尽量的克制自己,将自己对他的喜爱表现在一个正常的范围之内,不去吓到他。

    但是这些事外人不知道,许寒来等人却是知道的。毕竟许寒来从很多年前起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神经病。他没有恶意,就是嘴痒,喜欢在嘴上叨叨叨。

    秦斯焕也一直表现的不在乎。

    然而他心底还是介意的。没人喜欢被别人这么喊,哪怕那个人没有一丝恶意。他也不喜欢许寒来、孟伟这些人,总是用一种异常的眼神看他,不管他做什么,这些人都会起哄,即使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有心理疾病。

    路止见他回来了,踩着拖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路时有些小蹦跳,像一只扑向巢穴的小乳鸽,伸出手臂扑到了秦斯焕怀里,环住了他的腰。

    他脸埋在秦斯焕脖颈处,笑嘻嘻的,声音也甜糯糯:“叔叔,你打完电话了?”

    “嗯。”小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秦斯焕肌肤上,这种亲密无间的亲昵让他心底的兽满足了几分,他笑道:“怎么这么粘人啊?”

    许寒来震惊了。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桌上脏兮兮的菜盘子,趁着路止粘着秦斯焕的这会儿功夫,把墨镜一戴,溜了。

    路止笑了几声,也没个正行,黏在他身上,仰着脸问他:“叔叔,我抱着你,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秦斯焕拿手指戳了戳他脸上的小酒窝,他一用力,路止脸颊就陷下去一小块儿:“高兴。”顿了顿,他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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