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穴里湿润并且很暖,褶皱堆迭的肉璧吸附着他,谢北时感觉像被蛛丝缠绕,把他紧紧包裹,甚至带来一点窒息感。

    堆迭着软肉的肉璧吸附着阳茎,进进出出,总是能堆积出酥麻的快感。

    抽动间,把黏腻的水液捣弄出白沫。

    他心底涌现冲动,总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将她贯穿。

    谢北行的力度近乎粗暴,整根挺进,又全部撤出,这样的他,程桑桑总觉得和平日里的包容和温润的样子,不太相符。

    程桑桑不敢直视他。

    她耳廓泛红,歪头躺在桌面,唇角粘着透明的液体,泛着光泽。

    顾及着画室外有人的缘故,程桑桑的双手捂住嘴,口中呜咽不清。

    她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开衫勉强只留了袖子,扣子被扯开,近乎赤裸,露出骨感分明的锁骨,再往下是圆润的胸脯。

    灯光昏暗,使欲望发酵,她的黑发散落在被炭笔涂抹的画纸上,几乎要融在一起。

    程桑桑在被迫承受的撞击中,打翻手边的颜料和画笔,全部散落在地上。

    画具落地的响声中,她合上双眼,等到谢北行结束时,画室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谢北行替她擦去粘在头发和脖颈上的油性颜料,触碰到她薄白脆弱的脖颈和跳动的脉搏时,释放过的性器又在隐隐发热。

    十点十分。

    现在很晚了。程桑桑明天还要上班。

    她看起来很累了,谢北行不自然地看了她,平复再次侵入的想法,开口道。

    “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周末跟我回京城。”

    他们是这几年才搬来海市的,相识、结婚都是在京城。

    这两年工作的需要,需要在所在地调研考察,所以他们呆在本地,极少回京城。

    京城离权力的最中心太近,程桑桑很难融入谢北行在京城的圈层,里面关系牵扯太多,哪些需要维护、哪些需要割舍,须得仔细思量分辨。

    人与人之间利益纠葛太多,需要八面玲珑的本领。她没接触过,再加上她年纪太小,心思又浅,做不好这些。

    况且谢北行也不想让她做这些台面下的事。

    那时谢北行还是在就任在京城政府办公厅的要员,他自请调任,来海市历练。

    说是历练,和古代的贬官罢黜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海市临海,对程桑桑来说,写生还算个风景优美的小镇。可是从各项指标来看,对调任来的谢北行来说,可不是一件好的差事。

    海市基础条件十分落后。周围多是渔村,村民多是靠打渔生存。整个小镇也培养不出几个大学生。

    没有高端人才,他就自己干,凭借在京大政法系的积累人脉引进校友、同学,大刀阔斧的动刀改制,拉外资,发展教育,抓经济增速。

    两年时间,靠着旅游和投资把当时还是叁线城市的海市硬是拉到新一线直辖市的标准。

    这样的波澜壮阔的两年,也把练就了谢北行极佳的自我情绪掌控能力。

    他上一秒还在她身体里剑拔弩张地‌‍‎抽‍‎插‎‎‌,抽离出来之后,当下的气息却如此平稳。他让程桑桑抬臀,用纸巾擦拭两人之前交合处流出的体液。

    程桑桑望进他的平静的瞳孔中,点了点头。

    叁年前谢母拿着刀,逼谢北行不要娶她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平静。

    *

    看到一个读者饱饱留言讲谢北时的名字有点出戏,改成谢北行啦~作者不是四川人哭泣gt;gt;gt;gt;

    想想如果有一个男主叫谢别叁,我也出戏(小瘪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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