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求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木棠听到这话的时候嘴唇轻轻地抿了抿,嘴巴是闭着的,欢喜却从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中溢了出来,季i甚—遍帮木棠涂护手霜,一遍瞥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黄豆大小的冻疮,低声说道:

    “我手上没什么也不算什么,就是冻疮而已,哪儿就这么娇气了。”

    季i甚不是为了安慰木棠,而是他真的觉得这样没什么,曾经冬天用冷水洗衣服,冻出了一手的冻疮,手背肿的像是个馒头,最后再被冷风一吹,破皮化脓,又疼又痒,比这严重多了。

    木棠眼睛一瞪,不满的看着季i甚,奶凶奶凶的模样被季i甚瞧见无奈的低头笑了笑。

    脾气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耍脾气闹别扭也越来越熟练。

    “季哥你别不当回事儿,这个真的很严重的,如果你不好好地治疗以后每一年都会复发,难受的不行,又疼又痒,被冻着了的时候疼,暖和的时候痒……”

    季i甚一边帮木棠涂抹护手霜,一边听他的唠叨,喋喋不休像是一只小麻雀。

    但……却意外的并不惹人厌烦。

    弄好了之后两个人坐到了书桌旁边,打开小台灯,开始做题,一时间室内寂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及笔尖摩鲨纸张的沙沙声。

    雪落无声,不经意间就给校园盖了一层雪白的被子。

    写完了作业,木棠伸了个懒腰,对于他来说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太简单,一看题目就大致了解到题目的解法甚至于老师的出题思路。

    —般人做自己早就娴熟的事情可能会觉得很枯燥,木棠倒没有过,他一直很珍惜能继续待在学校里的机厶

    Z-XO

    季谯最近的进步说一句神速也不例外,木棠每天都会仔细看他的作业,将错的题目挑出来仔细讲解,再复习知识点,最后出同样类型的题目让他做,一直做到不会再错误为止。

    偶尔,看着堆积如山的作业本,季i甚也会烦躁,毕竟以前天天胡作非为,能肆意顺心,现在将自己束缚在—个条条框框里,累的不行。

    但看着木棠努力专心想让他上进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就会心怀愧疚,当一个人比你自己更在意你的进步时,稍有松懈就会心怀愧疚。

    以前季谯最不堪的那段时间,在校外和人打架成瘾,欺负他的、侮辱他的,都有,脸上常年带伤,阴翳暴力人人惧怕,很多人都说他的血是冷的,像是一只冷血残酷的饿狼。

    如果是当日,任谁也不会相信,这只阴翳的狼,也有心甘情愿戴上项圈,成为家养大狗的那天。

    就连季i甚自己,都不相信。

    季i甚将一页作业写完,随手拿起草稿本,看了一眼本子上面的题目,演算了一番后得出了最后的答案,季i甚看着这一行数字,轻轻的勾了勾唇,面不改色的翻到了下面一页,将作业本递到了木棠的面前,低声询问:

    “这题怎么做?”

    木棠看了一眼题目,扭过头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季i甚,这一类题型他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季i甚还做过。

    捏紧笔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一笔一笔的写着解答的方法,等算出了最后的答案,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的落笔,木棠脸涨的通红。

    这到底是哪个出的题目!来个'520'当答案是什么意思?!

    “答案是多少?”

    季i甚漫不经心的出声询问,笔尖落在填空题的括号上,木棠咬牙切齿的开口:

    “五百三。”

    “嗯?真的吗?”

    季i甚刚已算出来了答案,之前被木棠逼着做了不少次这样的题目他可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嗯。”

    “嘶,我刚算是五百五,哪一步出错了?跟我讲讲好嘛?”

    木棠盯着季i甚的侧脸,捏着笔开始从第一道讲起,讲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季i甚捏着笔在等于号后面写了三个数字:520。

    “怎么和我们两个人的都不一样?是哪一步算错了呢。”

    “没,是之前我算错了,这个是正确的。”

    季谯看木棠耳尖红红的模样,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一点点害羞红耳尖,害羞的不行红脸,到底是什么毛病?看出他在害羞简直是轻而易举,所有的心思差不多能说的上是直接写在脸上了。

    “嗯,那答案是多少?”

    木棠这下反应过来了,瞪大了眼睛扭过头看着季i甚,季i甚被木棠识破了意图也不恼,就这样坦坦荡荡的任由他看,木棠委屈的鼓了鼓腮帮子。

    “季哥,你是故意的?”

    “嗯。”

    季i甚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状似有些苦恼。

    “怎么?不让逗吗?”

    季i甚目光灼灼的看着木棠,木棠稍显不自在的别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

    “让。”

    说完这句话,木棠几乎要将掌心的笔捏碎,季i甚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头发,在台灯的照耀下乖巧的不像话。

    等到熄灯铃响,季i甚在木棠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皱着眉头看着他,低声询问:

    “今天晚上不跟我一起睡?”

    “不,不了。”

    之前是因为寝室的暖气坏了被窝里面太冷,今天晚上他们两个成年人再凑在一张床上一起睡觉,就有些不像话了。

    “为什么?让我独守空房?”

    季i甚皱眉开口,木棠涨红了一张脸,半晌后才糯糯的说道:

    “季哥,这个词语不是这样用的……”

    “我冷。”

    季i甚冷着一张脸开口,目光灼灼的盯着木棠,半晌后木棠才小声的回答:

    “那,那好吧。”

    转过身去时,季i甚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考试过去的很快,结束后的一节体育课,季i甚被体委拉着一起去了篮球场,木棠抱着季i甚的外套,手边放着一瓶未拆封的水。

    季]甚打篮球的技术非常不错,在篮球场上一个人就能carry全场,进球后下意识的扭头在篮球场上寻找木棠,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透着一股难言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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