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捏着手机,双目紧闭,说话也不经过脑袋,下意识的去反驳。

    “不是小兔子,那是什么?大老虎?”

    季谯躺在大床上,被子应该是在不久前晾晒过,干净温暖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也,也不是大脑斧噢……”

    木棠对着枕头蹭了蹭,没再继续和季谯争论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是开始软声的撒娇询问:

    “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季i甚想到之前季寒说的话,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退出通话界面,看了一眼日历,初五是慕然也就是他后

    爸的生日,肯定要等那天过了才能回去。

    “初五下午就回去了。”

    “那还要好长时间啊。”

    “很快的,我做好的东西只能留两天,不能留时间长了知道吗?等到那时候应该可以点外卖了,不能吃太

    多的垃圾食品,多吃点有营养的。你这恨不得瘦的就只剩骨头,抱着都不舒服。”

    木棠强撑着睁开了一边的眼皮,声音依旧是懒懒的,疑惑的询问:

    “哥,你抱过呀……”

    季i甚呼吸下意识的一窒,否认道:

    “有二两肉没?抱在怀里头都没什么感觉,谁稀罕抱啊?”

    木棠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小声的反驳:

    “你乱说的嘛,我明明脸上好好捏的。”

    季i甚被木棠认真严肃的声音逗笑了,原本沉重阴暗的想法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那等我回去捏捏好不好?”

    “唔,就一下噢,不能太重捏疼我。”

    时针一直在转动,季i甚和木棠说着一些无意义琐碎的事情,回过神来才发现夜深了,季i甚有些不舍,压低了声音哄道:

    “糖糖,开个视频,好不好?”

    木棠迷迷糊糊的打开了视频,屏幕中央是一个穿着兔子睡衣的人,眼睛半闭着,因为在被窝中两颊被熏出来了一丝红晕,格外的好看。

    “很晚啦,睡吧。”

    季i甚小声的哄着,看着木棠瞬间就合上的眼睛不自觉勾唇,将手机的音量声调到最大,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入眠。

    闭上眼睛之前,按了一下截图,将穿着兔子装入睡的木棠保存了下来,设为自己的壁纸,轻轻地无比虔诚的在手机上吻了吻。

    木棠不敢不听季谯的话,哪怕季[甚根本就不在他的身边,留下来的那些做好的菜被他放在冰箱里根本没坏,木棠在最后一顿全都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撑的肚子圆溜溜的,去院子里面散步消食。

    走了一圈后身上除了一层薄汗,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盯着院子里两个靠在一起的雪人。

    又下起了小雪,今年的雪一直是断断续续的,之前就一直说要停了,却一直没听过,悄悄落下的雪花随着冬意一并落下。

    别墅的走廊上的灯光透着柔和的暖意,万籁俱静。

    木棠坐在台阶上,微微仰起头看着雪花不断飘落,纷纷扬扬的很好看,院子上种着一颗红梅,如今正是花开的好时候,白雪落在红梅上好看的不行。

    安安静静的环境内,总是不经意间就让人生出寂寞与沮丧,木棠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将肩膀上落的些许雪花拍干净,朝着别墅内走。

    回到了卧室里,木棠在洗澡的时候,原本准备去拿睡衣的手,突然顿了顿,悄悄的拉开衣柜的门,仿佛魔怔了一般的去拿另外一个衣柜内折叠整齐的衬衫。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之前季i甚在这里住的时候没发现,在后面木棠整理自己的东西时才察觉到在学校里收拾东西时收拾岔了,季i甚的几件衬衫被放在了他的行李箱里。

    木棠发现后还没来得急跟季i甚说,收拾好放在衣柜最上面。

    当碰到了衬衫,木棠猛地回过神,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碰的一声关上了衣柜的门,仓惶间拿起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

    洗好澡脸上依旧带着红晕,刚刚……刚刚他居然想穿季哥的衣服……

    木棠将自己团成了一团钻进被窝里,季谯发育的很好,再加上喜欢运动,身高在一众高中生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般,他的衬衫如果是木棠穿,屁股都能毫无压力的盖住。

    带着说不出的羞恼,木棠做了一个奇妙无比的梦境。

    初五,慕然的生日,季寒自己这么多年过了这么多的生日没在意也没重视过,唯一的一次大肆操办,是为了慕然。

    季i甚作为季寒的儿子,理当留在宴会上,直到宴会结束,季i甚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匆匆的买了机票回去。

    有人在家里等着他。

    等季i甚走后,慕然和季寒去了季i甚的卧室,里面收拾的干净整洁,地面上一丝灰尘都看不见。

    季寒没觉得有什么,慕然却觉得这样不妥当,扯着季寒的耳朵训斥了几句,季寒一一应下,然后将他搂在怀中公主抱抱起朝外走,走到卧室房门前用脚将门踹开。

    晚上,木棠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几样菜,外卖骑手将东西送到他手上时还是温热的,拆开外包装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木棠选的是最出名的那一家店,去的很多人都说味道不错,但木棠吃着时,却莫名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比不上季哥做的。

    乖乖巧巧的吃晚饭,收拾干净客厅,一扭头看着摆在酒柜边下午剪好的红梅,嘴唇悄悄地翘起,伸了个懒腰穿着拖鞋哒哒哒的上楼。

    季哥说初五回来,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回来的那天很晚了。

    等到明天挣开眼睛,季哥应该就是和他一个城市了吧?木棠嘴角翘的老高,进了卧室后先在窗户旁边的榻榻米上打了个滚,一jio将一个兔子公仔踹到地上滚了几圈。

    这次在拿睡衣时,木棠悄悄的拿了季i甚的那件衬衫,小心翼翼像是做贼似的进了卫生间,挤了一点牛奶味的沐浴露,洗干净了后攥紧季i甚的衬衫,悄悄的换上。

    木棠一直觉得季i甚的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并不浓烈,但只要闻到就会下意识的安心,衣服上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

    穿上后刚好遮住了屁股,木棠也就懒得再套一条裤子,只穿了一件衬衫蹦炭着出了洗手间,扑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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