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看现实只知道用一张嘴来传播不实言论的人,他打的轻了。

    木棠的脾气很软,很少有什么东西能直白的激起他的怒意,和季i甚有关的除外。

    季i甚盯着他这幅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刚不是还很凶呢?现在怎么就软下来了?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蠢不蠢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打的过吗?看他不爽跟我说,我帮你背后套他麻袋揍一顿狠的。”

    “嗯?”

    木棠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季i甚,嘴角勾起的笑意让季i甚心莫名一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木棠往自己怀带了带。

    “怕什么呢?我又没想训你,是怕你吃亏。”

    刚在餐厅里,季i甚是真的想抄起凳子对着韩东脑袋砸下去给他开个瓢凉快凉快的,但看木棠紧张攥着他衣服的模样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压抑怒气理智的和老师说明情况。

    “你就不怕他说的是真的?”

    “不啊,我知道季哥不会的。”

    季谯莫名被木棠全身心信任的模样取悦,压抑的心情轻松不少,两个人在酒店房间内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老师去了比赛现场。

    比赛的试卷摆在季i甚面前时,季i甚先习惯性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了难度后才开始动笔。

    曾经的他承诺过,会让小兔子看到他口中那个无比优秀的季i甚,一定会实现。

    季i甚愿意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曾经木棠重复过许多遍的’季哥很厉害'所言非虚。

    为木棠口中光明的未来,季i甚愿意努力,喜欢的人太优秀总会促使人变的强大,优秀到与心中那个优秀的人并肩而立。

    考试结束后是下午,按照安排是第二天上午回去,当天晚上袁主任看着学生们实在是兴致高涨,给了他们—个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可以去外面玩玩,季i甚和木棠自然不会放过。

    夜晚似乎才是热闹的开始,人来人往季i甚将木棠的手腕攥的紧紧地,似乎是在担心会丢。

    走到一个稍微僻静一些的地方,季i甚突然攥着木棠的手放在唇侧,轻轻的吻了吻木棠的指尖,一触即离,接着面色如常的拉着木棠朝前走,快到仿佛刚刚只是木棠的错觉。

    来的大巴车上木棠晕车难受,记忆模糊,根本就不记得他用那只手的食指,一笔一划的在季i甚的掌心内写下了:

    季哥,你很优秀。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玩的地方,在乎的左右不过是身边的人,哪怕木棠现在是和他一起在酒店的窗户边吹风,季i甚也一样觉得舒服,走了一圈回去的路上,比起来时的热闹安静了许多。

    路灯的光芒,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难得安静静谧的时光,两个人在一起免不了会提起有关这次竞赛的事情,木棠扭头询问:

    “季哥,你觉得这一次考的怎么样?”

    “还好,试卷没什么难度。”

    季i甚没说大话,他确实感觉不难,木棠嘴角翘起,仿佛已经预见了季i甚拿到第一的场景。

    “上次我们看过的那个说人生最得意的两件事,你还记得吗?”

    木棠仔细的回想,片刻后不确定的询问:

    “金榜题名?”

    “还有洞房花烛。”

    作者有话说

    季[甚:明示

    第八十九章:互相表白,互相吃醋,情侣同款

    季i甚补上了后面的那句话,视线仿佛不经意的落在木棠的脸上,低垂眉眼掩住眼中的温柔爱意,牵着木棠的手,分明天气还冷,掌心却沁出了一层薄汗。

    “当然,洞房花烛的前提,是你先有个媳妇儿。”

    “那……季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木棠小心翼翼的询问,让本来打算问木棠的季i甚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语气格外温柔的回答:

    “有。”

    木棠很小心的掩藏着自己的失落,极力不让自己表露出酸涩,听到季i甚下一句话,因为嫉妒,眼圈控制不住微微泛红。

    “有的,那是一个很耀眼的人,耀眼到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只需要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都能被照亮,再黑也不怕,因为……有他。”

    季i甚的语气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锋锐桀鹫的眉眼乍然间柔和下来,温暖到不可思议。

    当季i甚提到这个人的时候,眼中闪烁着的光璀璨耀眼。

    不像是喜欢的人,更像是他的信仰。

    “那我家小朋友有喜欢的人吗?嗯?”

    季i甚的语气带了几分漫不经心,攥着木棠的手腕问,说完后担心木棠不跟他说实话,又加了一句:

    “说真的,如果有哪个小朋友不听话,我现在就让那个不乖的小朋友,还没金榜题名,就先洞房花烛。”

    语气散漫,态度却不像是在玩笑。

    木棠压抑着心中的酸涩,一时间忘了害羞,盯着自己的脚尖点了点头,轻声回答:

    “嗯。”

    说完后,木棠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季i甚。

    “有的……”

    脸颊如同三月桃花一般的绯红,湿漉漉的眸子淌出了泪,卷翘的睫毛上挂了一滴泪,在路灯光芒的照耀下闪着光。

    木棠被逗弄的哭了的场景,季i甚头一次没心情去欣赏,嘴唇抿直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攥紧,然后一拳头将他整个人都塞到了陈年老醋的醋缸里头,酸的季i甚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体都是酸味儿。

    “屁大点人,毛长齐了吗?”

    说完,季i甚的视线下滑,盯着木棠腰下的位置。

    “嗯?长齐了吗?我上次看,好像没有啊小朋友,毛都没长齐,就有喜欢的人了?还小呢,情啊爱啊的,你懂什么?”

    视线接着下滑,炽热放肆的视线让木棠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自己被他扒光了的感觉。

    过了会儿,季i甚松开了牵着木棠的那只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单膝下跪帮木棠把散掉的鞋带系好。

    宋浩很多次的打趣过季i甚,说他每次都能把系鞋带这样一件小事,做出求婚一般的郑重出来。

    不是季i甚装,只不过对于他来说,和木棠有关的每一件事,都值得郑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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