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她与他之间,隔着丁一,隔着一个陆天行,永无可能。

    傅灵佩踏入二楼之时,秦绵探头探脑地进来,指指外面,正要说话,却被她吓了一跳:“师妹,你怎么了?”

    傅灵佩诧异地看她:“我怎么了?”

    秦绵惊疑不定,眼前女子面色青白,似乎生了场大病似的,可明明……刚刚分开之时还好好的啊。

    娇娇也跳着跑了过来,嘴里嚷嚷:“完了完了,老大被那金闪闪的家伙欺负了,咱们抄家伙啊。”弥晖无奈地在后面一蹦一蹦地跟,尤妙飘着,全部往傅灵佩那里拱。

    傅灵佩:“……”

    “成了,别瞎咋呼,只是有点累,师姐,我想先歇息了。”她朝秦绵点了点头,秦绵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闭着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娇娇、弥晖与尤妙也知趣地圈了块地,不再打扰。尤其娇娇如今是元婴期天狐,对幻术运用得心应手,在傅灵佩丢出的九环宫锁阵上又结了层幻术,便是化神期来也无法窥探。

    傅灵佩安心地盘膝坐了一夜。

    静心咒也念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色渐亮,云气带着蒸腾的水意泛了上来。

    傅灵佩将所有东西重新清点了一遍,直到确定所有物件能在需要的时候立刻调出来,才走出了房间。

    秦绵和陆篱姝已然等在了一楼门口。

    “两位师姐真早。”

    到此时,傅灵佩已然恢复了平静,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郁气。

    秦绵大舒了口气,笑出一口白牙:“哈哈,难得来到这九重天之上,我与陆师妹一早便出去逛了一遭。你还别说,此地别出心裁,竟还有睡荷初绽,美得新鲜。”

    “没能摘上一两枝?”傅灵佩目光迅速地刮过陆篱姝,心中涩得比服了十几碗的黄莲还苦,偏她还不能露出来。

    总有办法的,她想。

    当初她能将秦绵拉回来,那便能将莫师兄治好,只要……不迟。

    “说来也怪,我明明摸到了那活生生的枝干,偏偏怎么也摘不下来。”

    陆篱姝在一旁噗嗤地笑了出来:“我便说了,人家必是不欢迎旁人去摘,若人人兴致来了去摘上一摘,那睡荷不是很快便被撸秃了?那时候才是灾难。”

    傅灵佩神秘笑笑,他们岂会知晓,此处所有楼阁都是灵宝所化,看着美轮美奂,要带,怕是连根毛都带不走。

    不过她也无意为两人解释,在楼外站了站,正好看见楚兰阔背剑负手往外走,便匆匆上前做了个揖:“师尊昨日休息得可好?”

    “晤。”

    楚兰阔幽幽看了她一眼,“那姓陆的小子又来找你了?”

    傅灵佩一怔,脸上不由有些烫:“……师尊你知道啦?”

    “怕是整个天元派就没有不知道的。”虽然这小子修为不大行,但亏得有个厉害的老祖宗,众人注意力还是会放上一些的。

    傅灵佩有点方。

    昨天事出突然,她行事乱了分寸没注意,索性两人聊天她还是习惯性地套了个隔音罩,所以虽然旁人看着聊得满激烈,但估摸也只会往风花雪月里去想。

    只是被人当看猴戏似的看了老大一会,她心中有些不虞,到底不好迁怒,只默默地带着两个师姐跟在楚兰阔身后走。

    很快又到了昨天来过的地方。

    今日整个换了模样,高座不见,凹下去的斗法台已然不见踪影,正中竖起二十道白玉莲花随风飘摇,莲台每个不过一个脚掌大小,莲瓣舒展,茎叶离地约百米,由根颤巍巍的柱子顶着花冠,随时都要落下来似的。

    而看台都设在白玉莲后方,一道巨大的落地水晶屏高高矗立着,一排排软垫座椅整齐排列着,椅旁还有形形‎‌‎‍‍色‍‎‍‌色‎‌的小食,显然是为了给观众消磨时间的。

    秦绵赞叹了一声:“玉白也该来看一看的。”

    陆篱姝撇了撇嘴:“师姐,你今日已经说了二十次了。”

    楚兰阔嘴角勾了勾,选了个离清玄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清玄拍拍身旁座位,招呼傅灵佩:“丫头,来,做老道儿旁边,一会老道儿还能多吃些瓜果。”

    傅灵佩尴尬地笑笑,“好,道君。”

    眼神犹疑间,恰好见归一一行人走了过来。这个门派也甚是奇怪,不跟天元似的懒散,三三两两赶来,便是来此处,也必是一块集合了过来。

    许是蓝衫精神又抢眼,人人大体都长得不差,又有丁一在正中,便衬得旁的门派都灰扑扑的不起眼。

    此时,她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

    灵犀虫,彻底没了动静。任凭她怎么催促,丹田内的灵犀虫都跟死了似的,动也不动,比此前被封印的时候还不如。

    傅灵佩心中急切,元力催动,丹田蓦地一震,手心微微摊开,却见掌中卧着一只僵直的虫子——

    灵犀虫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死了。

    第325章 319.318.1.1

    傅灵佩手心微合,元力一荡, 灵犀虫的尸身便化作了齑粉,从指缝散入了空气。

    灵犀虫为双生虫,雄虫若死,雌虫也绝不独活。从昨天开始,她这边并未发生什么事能影响到灵犀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丁一那边的,出事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才能让灵犀虫致死?

    傅灵佩颇有些神思不属,身旁的清玄哼了一声,斜眼看她:“不过是只臭虫,死便死了, 由得你翻来覆去地琢磨。”

    他下巴一抬, 朝犹自走来的陆天行努了努嘴:“喂,耍剑的, 向你借个人。”

    陆天行头也未抬:“不借。”

    清玄岂是会因为一句不痛不痒的拒绝就罢休的, 他伸臂一展,一股巨大的气劲蓦地将陆天行身后的丁一一包,直接给卷了过来,口中还道:“老顽固,我说咱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就莫要这般不识趣了,便让他们两个小情人自己说说话聊聊天,恩?”

    傅灵佩就看着丁一被个包子似的直接潇洒利落地扔到了自己旁边。

    陆天行眼睛微微眯着,手往前一递,一把青光盈盈的长剑便现了出来,他摩挲着剑柄,朝清玄勾了勾手指头:“清玄老儿,本尊识不识趣那还不知晓,但你不识趣,却是清楚了的。不若,先问过本尊的剑再说?”

    清玄捋了捋长胡子,眼珠子一转,人已经落了座,翘着二郎腿挥了挥手:“哎哟,真够累的,你家孩子瓷实,着实不轻,可把小老儿累坏喽。”

    实际上,便是千斤的分量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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