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不好意思的,“关庄主过奖了。”“不用谦虚。”关巫拍了拍白季的肩膀,“我可都听说了你在东耀堂的所作所为,仅凭一己之力就震断了隔世石。”“这个啊……巧合而已。”

    “都说了不用谦虚。”关巫说着又亲切地拍了拍白季的肩膀,“我还希望你能跟玉楼,玉宇过上几招,互相切磋进步呢。”

    “他日有机会的话。”白季含糊笑了笑。关巫显得很热情,拉着白季继续道:“我还听说,你有一颗无独宝珠?这是真是假?”

    “在下是有无独宝珠,但是它不全是我的,其中有一半是萧浪的。”白季老老实实回答。“可否借老夫一观呢?”

    “当然可以。”白季点着头,示意身边的蓝卿。 由于无独宝珠能催发蓝卿的内力,所以一直待在蓝卿身上。

    蓝卿从怀中掏出那颗流光溢彩的宝珠。端掌心,递到关巫面前。

    关巫有些颤抖的接过,他目光一直死死锁在无独宝珠之上,脸色闪过一丝复杂。站在一边的白季看的清楚,关巫脸上的神情不是贪婪,而是一种惆怅。就像是通过无独宝珠想起了某些回忆,某些人。

    “是真的……真的……”关巫喃喃着,回过神后,他双目放光地看向白季,“你的这半块无独宝珠是从哪里来的?”

    “是家父所赠。”

    “你父亲?”关巫一眨不眨看着白季,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说谎。

    白季一脸坦然,“是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关巫听见这个答案,脸色闪过一丝失落,他微微叹了口气,他将无独宝珠还给蓝卿。扭头问白季道:“很多年未见过白宫主了,他还好吗?”

    白季回道:“家父很好,有劳庄主惦记了。”

    “有机会的话,我可要去拜访白宫主。”关巫感叹,“不知他是不是还如当年一般风趣幽默。”

    风趣幽默?白季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干笑了一声。

    关巫说的恐怕是初一。白季记得清楚,他小时候忘川宫还未立稳江湖,那时候初一冒充阿爹来中原拜访过几个门派,其中就有流霞山庄。还真别说,当年依初一的好口才,还是搞定了许多意图与忘川宫作对的门派。

    “我也希望庄主与能与家父见山一面呢。”白季说着,然后意有所指地看了蓝卿一眼,继续道:“家父过几日应该就会赶来了。”

    赶来……提亲……

    不知道儿子已经归了他人的关巫,听到白季这么说,脸上还露出了笑容:“那感情好,我正有事要请教于白宫主。”

    请教阿爹?白季产生了一丝疑惑,但是不等他细想,关巫说到了正题。“瞧我这老糊涂。”关巫拍拍头,“光顾着说家常了,也忘了问你们,这次来流霞山庄,是所谓何事啊?”

    白季心中一凛,这时厅堂的众人,相视一了眼。目光集中到关玉楼身上,作为儿子,由他来说最合适。

    关玉楼认命站出来,表情严肃:“为了三弟。”

    于是众人入座,关玉楼将关玉城的所作所为说给了关巫。“……事情就是这样,大家就是为了弄清始末才来找三弟的。”

    “岂有此理!!!”关巫听完脸色铁青,手背青筋暴起,狠狠砸向桌子,“城儿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之事!”

    “父亲息怒。”关玉楼赶忙道,“也或许是三弟有什么难言之隐,等他回来,我们问清楚才做判断也不迟。”

    关巫剧烈起伏的胸膛,此时慢慢平复下来,“就按你所说的办。这几日我派城儿去视察生意了,等他回来,我亲自问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手刃这逆子!”

    关巫大义灭亲的宣言,让在场之人都微微放了心。

    而后,关巫又道:“城儿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期间你们就安心住在山庄吧。”说着,就吩咐下人安排众人的起居。白季这时突然说道,“我可以去蓝卿……,不,是玉宇,我能去玉宇以前住的地方吗?”

    关巫一愣,看了看蓝卿,又看了看白季。

    他能听说白季在东耀堂那么多事,自然也不会少了最具有震撼力的那件,成亲。

    江湖此时都传疯了:白少宫主跟一个叫蓝卿的男子。

    关巫自然也是知道的,他神色闪过一丝复杂,最后选择佯装不知,也或许是默认,他摆了摆手,“去吧。”

    “谢谢庄主。”

    于是,本来要为白季安排住所的下人,带着白季去往蓝卿以前所住的地方。蓝卿没住在流霞山庄,他从小时候就被送到了流霞山庄后方的山峰上。

    远远望去,那里峰峦险峻,萦绕在半山的云雾为其添了一丝飘渺。

    白季跟蓝卿走在栈道上,蓝卿显得小心翼翼,白季却微微皱着眉,显得若有所思。

    “怎么了?”蓝卿问道。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白季脑中闪现着见到关巫后的每一幕。

    “奇怪?”

    “没事了。”白季摆了摆手,嘱咐,“山路险峻,小心点。”

    “嗯……”

    ☆、有钱,任性。

    沿着陡峻的山路一直向上,走过栈道,穿过索桥,经过一个时辰的路程,白季,蓝卿跟众暗卫,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蓝卿的居住地。

    那是坐落在山顶上的一座孤零零的四四方方院落。跟院子一样,山顶也是四四方方的,除了来时的路,山顶的三面都是笔直的悬崖,向下望去云雾缭绕,是空茫茫的巨大深渊。

    矗立在山顶的院子用红砖绿瓦砌成,颜色上追求的是热闹喜庆,但是配上周围寸草不生的悬崖深渊,就适得其反了,反而显得格外凄楚。

    “蓝卿就住在这里?”白季对着这个独宅不住摇头。

    “大公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引路的下人说道。

    白季看向蓝卿,有印象没?蓝卿摇了摇头。从山脚到现在,半点印象也没有。

    “那我们进去看看。”白季不由分说,牵起蓝卿往里走。

    推来皱巴巴的大门,院子的景象完全呈现在眼前,白季的头摇得更快了。

    寒酸!真寒酸!

    占地不小的院子,就只是正中央有三件屋子,一间正室两间配房。房门门窗都有些破损,风吹来发出吱吱的声响。

    院子中央种了一颗歪歪扭扭的枣树。树下放着歪歪扭扭的桌凳,做工粗糙的白季都不忍直视。

    这就是蓝卿以前生活的地方?白少宫主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马上把蓝卿掳到忘川宫,享福去!当然,这也只能想想,现在还不能执行。

    白少宫主继续往里走,来到了屋子前,推开有些松动的门扉。然后,白少宫主没摇头,他呆住了。屋子里,比院子里还过分!连歪歪扭扭的家具的没有,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卧榻,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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