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是我们大周村所有父老乡亲的恩人!”

    “我赞成!让贺兄弟来主持白鸽仪式,实至名归!”

    村民们衣着朴素,面容淳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主持白鸽仪式也很简单,就是把一只巨型笼子打开,让里面的一百只鸽子都飞出去,就可以了。

    另一边,导演已经让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把直播打开,几个镜头都对准了贺沉。

    一连三天,《借一生说话》节目组已经凭借着贺沉和闻砚深两个大宝贝,斩获亿级流量,连买的热搜都没用上,直播热度直接炸裂,已经完全超出了投资方的预料,赢麻了。

    然而,贺沉打开笼子放飞鸽子时,尴尬了。

    他一声令下,鸽子一动不动。

    笼里的鸽子们,有的在梳理羽毛,有的在扑扇翅膀,有的在用爪子抓头顶的绒毛,但没有一只往外飞的。

    弹幕区的观众都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被鸽子放了鸽子】

    【鸽子:你让我飞我就飞,我不要面子的吗?】

    【连鸟都不愿意和人类合作】

    【鸽子还是知道顿顿饱和风餐露宿的区别的】

    【xswl!贺沉是有点综艺黑洞体质在身上的哈哈哈哈】

    贺沉:“……”讨厌没有边界感的鸽子。

    于是在全村人的注视下——

    贺沉吹口哨,鸽子纹丝不动。

    贺沉用手拍打笼子,鸽子纹丝不动。

    贺沉用拖布杆透过笼子缝隙往里戳,鸽子灵巧地躲开,纹丝不动。

    最后,贺沉没办法了,挽起袖管把手伸进笼子,亲手去抓鸽子。

    一只鸽子跳到了贺沉掌心。

    鸽子缓缓看向贺沉,在贺沉期待的眼神下,一根一根地伸展开了尾巴上的羽毛,在无数观众和村民的旁观之下——

    鸽!子!居!然!朝!贺!沉!开!屏!了!

    【救命!我笑出八块腹肌了!】

    【从此,闻某又多了一个情敌,物种——会开屏的鸽子】

    【这鸽子上辈子是孔雀吗?这辈子终于暴露本性了!】

    【活久见,我第一次见到鸽子开屏】

    【不愧是沉沉,魅力已经大到连物种不同都阻止不了爱情降临了】

    贺沉:“……shift!”

    一抬手,贺沉想把这只开屏的鸽子重新塞回到笼子里,然而……鸽子飞快地一伸脑袋,动作快准狠地啄到了贺沉胸口的·,疼得贺沉手一抖,差点没直接把鸽子扔出去。

    【!!!!!!!!】

    【这鸽子老师……确定没有剧本吗?真不是节目组重金雇来的??】

    【贺沉应该也想不到,自己没被闻总袭胸,先被一只鸽子给袭胸了吧】

    【闻总:嫉妒鸽子,可以直播袭贺沉的胸,直播间还不会被封】

    【虽然贺沉很惨但是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

    【鸽子咬完后贺沉的[熊]应该会二次发育吧,会变大吗?那闻总要是摸起来,手感是不是也会更好?】

    【楼上nb,这画面太美我脑补不出来,@软糯糯 太太,你的‎‍‎色‌‎‍‎情‎‌‍‎小条漫呢?你快画!】

    另一边儿,闻砚深刚醒。

    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今天早上的热搜。

    #贺沉 雄性开屏事件#

    #贺沉 袭胸#

    两条热搜后面,还加了个紫红色的[爆]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闻砚深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不等他打开微博仔细查看,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的号码陌生又熟悉。

    熟悉在于,这是他父亲闻盛邺的私人手机号。

    陌生在于,他手机怎么没保存这个号码呢?闻砚深很快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他的手机,而是贺沉的新手机。

    他爸给贺沉打电话做什么?

    “……”闻砚深不动声色地滑动屏幕,摁了个接听键,把电话放在耳边。

    “贺沉,四年了,还没学乖吗?”闻盛邺的声音浑厚威严,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闻砚深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秘书说过的话。

    ——“闻总,关于贺先生母亲为什么坐牢这事,我们顺便也查了。可是这个案子,上面有人下了禁令,不允许再查下去,当年的涉案人员也都被封了口。”

    ——“但是我们可以肯定,让贺先生母亲坐牢的这个案子,一定有问题。”

    闻砚深攥紧了拳头。

    “你是不是以为,你待在闻砚深那小子身边,我就动不了你?”闻盛邺的嗓音平淡,但透着种阴森森的寒意,“四年前他护不住你,现在他依旧……”

    闻砚深开口:“爸,四年前,你到底对贺沉做过什么?”

    所有的不解和谜团,在这一瞬间,仿佛都能解释了。

    贺沉母亲的案子为什么查无可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只手遮天,把涉案人员全部都封了口?——这只能说明,整件事的背后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操纵。

    他明里暗里地调查当年的事,为什么调查不出任何异常?——因为,他身边有他父亲的眼线。

    贺沉为什么跟他提分手?——这里面,百分百有他父亲的手笔。

    “怎么是你?”闻盛邺明显一愣。

    闻砚深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爸,四年前,你到底对贺沉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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