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席楠

要来的最终也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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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她都睡得很安稳,有七夜在身侧陪伴,让白瑶无由来的心安。

    白瑶一躺就是五天后,今天醒来晨清气爽,阳暖万丈,全身的筋骨抖搂,精神百倍。

    只是每次醒来,七夜已毫无声息地离去,她也知晓现在的他是忙得不可交加,难以分身,也证明他步近成功的帝王之位,已不远矣。

    突然,一宫女慌张地进来向白瑶禀报,跌跌撞撞,神色惊白。

    “白,白大夫,不……好了。”她上气不接下气。

    “何事如此慌张,慢慢道来。”白瑶也感到有不好之事即将发生。

    “俞太后,俞太后她不行了,你快些去看一下吧。”宫女一边说一边指着门口处。

    白瑶知道事情最终要来了,二话没说就冲了出去。

    凤庄太宫内挤满了宫妃,水泄不通,太医跪满一地,再往里走,有大汉守着太后寝宫处,白瑶知道以自己的势力应该不可以入内,停在那。

    “你们让一下,她就是白医圣手,为俞太后看症的。”刚才的宫女没有了刚才的慌张,表现突然冷静,或者是因为她相信白瑶吧。

    那两大汉也没有为难,恭敬地请白瑶进内,里面站着的是俞太国丈,虽然是见过两面,他的英气与不可一世的气势,不得不让人记着,还有一人穿着端庄,白瑶一略而过,隐隐感觉到她眼内充满着仇恨,仇恨?从这个女人身上发出,而且是对着自己,不明白自己何曾得罪过她呢?很奇怪的一个人儿。

    俞太国丈对白瑶也二话不说地让出路来,或者此时只有她可以救活玉儿了。

    白瑶用红线为她把脉,这些天自己浑浑噩噩在病床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醒来就成这样?

    一场风寒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思前想后,应该是不想自己再去将她内心的魔封锁吧,或者不想她再参这一趟浑水吧。

    白瑶细心而静澜地把着,脉像虽轻,还复存在,只是太虚了,也很易让一般人会将它忽略,太医们断言已无力回天。

    从脉像看来,她已失去了生之念,在她的内心有着太多太多的杂念,其实不管如何去调查也没有用,因为用毒之人并没有对她用上剧毒,只是将她屏蔽在内心的杂念尽情地发挥出来,从而让她生不如死,夜夜受着梦魇折磨。

    人,最难治的就是心病,她不但不能静下心来,而且长期压抑,活着也是痛苦与折磨,她活得太累了。死r者对她最好的归属吧。

    白瑶抽回手,摇了摇头,“太迟了,太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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