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狐狸妻别逃
    胡梨一看就淡定不了了,那些海鲜,自己是真的还没吃够。

    丢下手上的抹布,胡梨也不用谁招呼,自动自发的就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开动。

    可却被辰霖拦住了,现在什么也比不上吃最大,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胡梨皱着一张小脸焦急又凶巴巴的说:“你要做什么,我想吃饭啦。”

    辰霖这次没有因为胡梨的不高兴就放过她,直接拿下胡梨手上的筷子,握着胡梨的手说:“饭前洗手,你刚才擦的都是土,这么就直接吃饭,不卫生。”

    胡梨看了看被辰霖抓着的手,嗯,好吧,好像是有点黑了。

    刺溜,从辰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左右看了看,好像也没找着什么能擦手的,算了,最后干脆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两把。

    手心手背的抹了个遍,将手藏在裙子的腰带下,胡梨一脸谄媚的笑着说:“干净了,这下行了吧?”

    辰霖要是信她,那辰霖就真是发烧了,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等于零,可是辰霖就算智商为零也够应付胡梨的小把戏。

    瞥了一眼胡梨握着拳头藏起来的手,辰霖也不说别的,直接拉过胡梨的手,带着胡梨就离开了饭桌。

    胡梨不知道辰霖到底想做什么,她只知道原本尽在咫尺的美味的海鲜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努力回头看着桌子上的美味,胡梨没有被辰霖拉着的另一只手用力推着辰霖,声音焦急,道:“辰霖,辰霖,我要吃饭啊,你带我去哪儿?”

    直到手上传来一阵阵微暖的水意,胡梨这才收回还黏在那些海鲜上的眼神。

    辰霖微微弯着腰,将胡梨的一只手放在水中,水并不烫,可是辰霖的手和温暖,熨帖这胡梨的手。辰霖的动作那样温柔,就像他拿着的不只是一只手,而是他全部的身家性命,必须小心仔细的姑息。

    辰霖的头发依旧不扎不束,有垂下的发遮住了他的脸,让胡梨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手上的动作让胡梨情不自禁的想,他是这样的珍惜我。

    辰霖的手并不柔软,和胡梨的完全不一样,虽然也一样的修长,可是更宽厚,因为握剑,手掌和虎口处有粗粝的茧子,可就是这样的手,才让胡梨觉得安心和踏实。他的手指偶尔会划到胡梨的手心,痒痒的,让胡梨不自觉的就想要退缩,被辰霖拉住,再挣脱不开。

    其实,胡梨也不想挣脱。

    一只手洗完之后是另一只,和之前的那只一样,辰霖同样洗的小心仔细。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部哑剧一样,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只听得到“哗啦哗啦”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尤为清晰,却又衬得这屋子内更加安静。

    仲子早就已经出去了,一向识相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里煞风景的。

    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平时看月亮都是白的,可是今天的月亮,好像是个金黄的烙饼一样,又大又圆,洒下来的月光,也似乎比往常温暖一些,月亮,是不是你也在偷偷的开心呢?

    辰霖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蜡烛点燃,“噼啪”一声,有蜡油爆裂的轻微的声响,烛光也跟着剧烈的摇了一下,让胡梨和辰霖两人投在窗子上的影子瞬间扭曲,可是也只是瞬间,一切就又恢复了平静。

    胡梨有点失神,有点恍惚,这样的辰霖,让她没办法思考,现在好像只要他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就会觉得心花怒放,就会觉得很满足。

    这就是爱情的本来面貌吗?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很长时间,更或许只是转瞬间,辰霖已经将胡梨的双手洗好,用毛巾包裹住,吸干上面残留的水。

    辰霖一直都没有看胡梨,此时却突然抬头看向她的眼睛,正好抓梨傻愣愣,好像是连笑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眼神专注又迷糊的看着自己。

    辰霖的眼睛,从来都比他的剑更有杀伤力,胡梨被这突然的一眼看的生生打了一个哆嗦。不过这一次,好像不是被吓到,而是,被电到了。

    一瞬间,胡梨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热热的感觉。

    自己刚才,好像是一直都在盯着辰霖看,女孩子,似乎不应该这样吧,不应该紧紧盯着一个男人不放。不知道章尾山上是不是也向青丘山上一样的民风开放,如果不是的话,那……那辰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

    这么想着,胡梨不禁低下了头。

    胡梨的反应,然辰霖觉得很开心,那一副完全的小女儿的娇羞,让辰霖的心尖尖都在颤抖。

    阿梨,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喜欢上我的,不告诉你以前的事,不用那些事先入为主的影响你,你依旧会爱上我。

    就像,你虽然和以前一点也不像,我还是爱你一样。

    将毛巾搭在一旁,辰霖见胡梨还拘谨的像小学生一样站着,双手还是那个习惯性的动作,紧紧的绞着腰带,看都不敢再看自己。

    辰霖心中愉悦,阿梨,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容易害羞了?

    其实,辰霖有种虚荣心被满足了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胡梨的现在的这种反应都是因为他。

    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胡梨的脸,“傻愣着什么,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吃饭。”

    如果是以前,辰霖这样捏胡梨的时候,胡梨早就该反抗了,说不定还非得捏回去报仇才算了结,就算是放在两人初遇时,那是胡梨还很怕辰霖,也肯定要在心里默默问候他的祖宗十八辈和子孙后代。

    可是现在,胡梨只是更叫羞怯的将头低的更低,细如蚊蚋的应了一声:“哦。”

    辰霖不禁更乐了,这样的胡梨,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不,岂止是百年,自己上一次见到这样的胡梨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九万年前,她送自己荷包的那一天。

    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局促不安的站在自己面前,脸颊粉红粉红的,不敢看自己。

    阿梨,还好,你又回来了,还好,我一直还在这里,还好,我们终于没有再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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