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月 18 日，赵翠女士因情绪激动引发身体不适，叫了一次救护车。费用未付。备注：此次事件由赵翠女士及顾成先生自行处理，本人未参与。」</p>
看着那条记录，我内心毫无波澜。</p>
是你说的，要算明白。</p>
那我就陪你算到海枯石烂。</p>
晚上，顾成回来了，满脸的疲惫与怒火。</p>
他将一叠检查单狠狠摔在我面前的桌上。</p>
「医生说，妈是高血压引发的短暂性心肌缺血。全是你！都是被你气的！」</p>
我拿起检查单，一张张仔细看着。</p>
「医生诊断是高血压，但没写诱因是我。」</p>
我把单子放回去：「她本来就有高血压病史，自己不注意控制情绪，能怪谁？」</p>
「凌晚！」</p>
他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水杯震了一下。</p>
「你闹够了没有！这个家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就非要分个胜负吗？」</p>
我望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分胜负。」</p>
「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用规矩约束别人的时候，自己最好也能遵守。」</p>
他颓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p>
「医药费、挂号费、检查费，一共三千多。我没带够现金，刷的信用卡。」</p>
我点点头：「账单出来后，发到群里，我把我该出的那份转给你。」</p>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深深的失望。</p>
「你……真的要算这么清楚？」</p>
我反问：「不然呢？」</p>
「难道要像以前那样，我默默付出，你们心安理得地接受，最后还要落个乱花钱的名声吗？」</p>
社区医院的检查只是个开端。</p>
医生建议赵翠去市里最好的心血管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p>
拿到转诊单那天，顾成的脸色就没好看过。</p>
赵翠出院回家后，安分了不少。</p>
不再大声吵闹，也不再对我指手画脚。</p>
她只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空洞。</p>
顾成下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味也越来越浓。</p>
他试图跟我谈谈。</p>
「小晚，妈的病……医生说可能很严重。你看，我们能不能……」</p>
「能什么？」</p>
我打断他：「暂停 AA 制？还是让我像以前一样，辛辛苦苦做事，还要被你妈挑毛病？」</p>
他说不出话来。</p>
看着那条记录，我内心毫无波澜。</p>
是你说的，要算明白。</p>
那我就陪你算到海枯石烂。</p>
晚上，顾成回来了，满脸的疲惫与怒火。</p>
他将一叠检查单狠狠摔在我面前的桌上。</p>
「医生说，妈是高血压引发的短暂性心肌缺血。全是你！都是被你气的！」</p>
我拿起检查单，一张张仔细看着。</p>
「医生诊断是高血压，但没写诱因是我。」</p>
我把单子放回去：「她本来就有高血压病史，自己不注意控制情绪，能怪谁？」</p>
「凌晚！」</p>
他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水杯震了一下。</p>
「你闹够了没有！这个家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就非要分个胜负吗？」</p>
我望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分胜负。」</p>
「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用规矩约束别人的时候，自己最好也能遵守。」</p>
他颓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p>
「医药费、挂号费、检查费，一共三千多。我没带够现金，刷的信用卡。」</p>
我点点头：「账单出来后，发到群里，我把我该出的那份转给你。」</p>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深深的失望。</p>
「你……真的要算这么清楚？」</p>
我反问：「不然呢？」</p>
「难道要像以前那样，我默默付出，你们心安理得地接受，最后还要落个乱花钱的名声吗？」</p>
社区医院的检查只是个开端。</p>
医生建议赵翠去市里最好的心血管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p>
拿到转诊单那天，顾成的脸色就没好看过。</p>
赵翠出院回家后，安分了不少。</p>
不再大声吵闹，也不再对我指手画脚。</p>
她只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空洞。</p>
顾成下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味也越来越浓。</p>
他试图跟我谈谈。</p>
「小晚，妈的病……医生说可能很严重。你看，我们能不能……」</p>
「能什么？」</p>
我打断他：「暂停 AA 制？还是让我像以前一样，辛辛苦苦做事，还要被你妈挑毛病？」</p>
他说不出话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