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兄好样的。.好好养伤,伤好后,直接任警察局长,不用代理了。至于那个岳新建嘛,关了他那么久,就让他到枣庄警察局当一名探长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山本君,让他马上下文,任命你当局长。”北野小泉对黎建的话甚是满意,也为了麻痹黎建,更好地监视黎徐,他便抓起床头上的电话,接通之后,对山本木鱼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扑通!谢谢太君!太君真是我的再生爹娘啊!”黎建亲耳听到北野小泉说电话,也亲耳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咳!咳!”的声音,立时激动得全身有劲,当即跪于北野小泉面前,磕头谢恩!

    “黎兄,凌南天复活了,现在到处惹是生非,春节前后,他炸了腾城的特务机关大楼、军火库、医院、临时医院、在银如玉夜总会剌杀了我们的两名军官,所以,皇军在通辑他。你最好能提前出院,密切监视令妹,一旦发现凌南天来找令妹,马上拘捕并报告皇军。只要你再次立功,我将调你到泉城或者岛城任警察局长,或者任腾城的市长,更高的岗位,更好的岗位,更多肥水等着你捞。哈哈!”北野小泉给黎建含了一颗糖,也交给他一个棘手的任务。

    “哦?好!太好了!谢谢太君抬举,奴才现在就办出院手续,马上回家,亲自监视妹妹。太君放心,凌南天来了,他一定会和我妹妹做那事的。到时,我一定会向太君报告,并亲自擒拿他。”黎建是越听越欢喜,越听越高兴,站起身来,向北野小泉90度的鞠躬,甚是卑躬屈膝,卑鄙无耻。

    “哈哈C!素闻凌南天风流!这次,黎兄一定会有建树的。再见!”北野小泉闻言,脑际间掠过一些关于凌南天的往事,感觉黎建的话也很顺耳,便与黎建握握手,就离开了医院。

    不过,这个畜生十分聪明,他并无马上回家,而是驱车,直奔山本木鱼的家。

    他要求山本木鱼:马上向泰安或济宁、枣庄乃至泉城,请调先进设备,监控本城的电台信号,一旦发现信号,便予锁定信号发射处,立刻抓人。

    话说铁牛、文智广、常明三人,看到城门上悬挂的刘叶英残疾尸体,不由在人群中掩脸而泣,挥泪如雨,心头难过之极,均是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要为刘叶英报仇雪恨。

    入城时,鬼子盘查很严。

    除了良民证之外,还要搜身。

    文智广怀里的两个馒头都被捏扁了。

    幸好,小鬼子摸摸捏捏,感觉手感很舒服,便放过了文智广。

    铁牛与常明二人也随后进城。

    三人分开距离走,不时借长发掩饰,目光环视四周,穿大街,走小巷,钻胡同,找到铁锤的住宅,告知凌南天已入城之事,吩咐铁锤组织特工人员做好接应。

    几个人提起刘叶英的惨死,忍不住相拥痛哭,怒骂鬼子残暴没有人性,连畜生不如。

    然后,他们分头行动。

    铁锤发报给韩丹等人,告知韩丹:铁牛等人已入城,黑熊刘叶英已惨死于鬼子手中,且被悬尸于城门楼上。估计三少会借闹事之名,营救刘叶英之尸,请特战队员们做好接应的准备。

    接着,他集合所有特工人员,准备好弹药枪枝,以便接应凌南天等人。

    凌南天和虎子还在林宅的地窖里睡大觉,他们俩人商定晚上找处地方下手,然后相机营救刘叶英。

    他俩根本没有想到刘叶英会被犬养龙夫折磨至死的。

    而大白天的,铁牛等人也无法潜往林宅告诉他俩。

    直到晚上,铁牛等人才有机会潜往林宅,告知凌南天关于刘叶英惨死之事,并告之凌南天:沙天惨死之血案,鬼子也已在严查。因为沙天驾车进城又出城,且惨死于出城的路上,所以,鬼子怀疑有特工人员混入城中,城内又加强了戒备,鬼子增兵巡逻,且到处抓捕可疑之人。

    “呜呜呜呜……叶英,对不起呀!当初,我为什么不强行带你走?反被你说服,让你独自潜留下来?呜呜……”凌南天闻言,哀嚎起来,悲泪如雨,悲痛欲绝,肝肠寸断,自艾自叹自怨,顿足捶胸。

    铁牛、虎子、文智广、常明、铁锤、金锤等人,无不惨然落泪,皆是心疼如绞,难过异常。

    凌南天只哭得晕天暗地,蓦然大吼一声:“老子为你报仇去!”便掏出双枪,要出去与鬼子拼命。

    铁牛等人大惊失色,急急按住凌南天。

    虎子一掌击在凌南天的后脑勺上,将其打晕,防止凌南天冲动,要出去与鬼子拼命。

    “情况这么复杂,怎么办?”

    众人扶凌南天躺好,拉被为他盖上,便议论起来。

    “只能这样子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敌强我弱,打鬼子得寻求机会,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进行的。咱们是特战队,要寻找特殊战机,才能打击敌人。否则,又造成人员伤亡的话,那可是得不偿失。须知,薛大婶、钟辉、于志国、乔栋、龚品等人战死,已经给特战队造成了重大损失。我们不能再硬来了。”铁锤久居狼窝,很是机警,且也很稳重,便劝说众人要有耐心,等待时机。

    众人无语,感觉铁锤说得很有道理,便亮着烛火入睡,以防凌南天醒来闹事。

    虎子钻进凌南天的被窝里,一手搂着凌南天的脖子而睡,以此制约凌南天。

    凌南天醒来,已是午夜,但是,他稍一动身,便吵醒了虎子。

    虎子不知如何劝说他,只是紧紧地揽着他的臂膊。

    凌南天知道孝子的意思,要走已无可能,脑子也慢慢冷静下来,但是,他流泪不止,低声抽泣,直至声哑和无泪为止。

    天亮时分,凌南天脑袋晕晕沉沉的,身子歪倒在地铺上,卷曲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苦思报仇之计,沉沉地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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