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蟹子

第173章 与濮阳煜铭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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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感觉身体好了许多,流水便让人带口话给铭王,告知她要回院子。

    带信的人很快便回来,只带了一句:请便。

    流水想到昨晚濮阳煜铭差点忍不住要过去亲手把她掐死最后却还是甩袖离开时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好得不得了,酣畅淋漓啊,听到他的准许,她也没有半点犹豫,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本以为赫连博言会过来问下,但是却一直没有动静,这倒让她惊讶,是他变性了还是濮阳煜铭手段太高了。

    回到院子,虽然冬天已经慢慢落下帷幕,春天的脚步临近,但是院子里还是清冷得可以,自从仲言被毒医带去拜访所谓的江湖好友后这里就安静许多,而冷沫雪本就少言,加上自从拿到冷陌枫的资料后她便干脆暂时住在了皇宫,由皇帝派人保护着,在那里有皇帝还有冷云,她倒是不担心。

    虽然她三番四次想杀了冷云,但是却没有一次真正下死手,虽说几乎几次都拿了冷云半条命,但是相对于一家之仇,没有要他整条命便说明了那个丫头的心思,恨归恨,而且恨得越深也说明爱得越深,至于冷云,总是会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献身’真是一对冤家,真不知道是姻缘还是孽缘,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作为外人,他们也不想多介入。

    推开房门,里边依然安静冷清,没有什么变化,桌子上的茶盏还维持着昨天她离开时的样子,她有些疑惑。

    想了想,还是转身到隔壁,轻轻敲了敲房门,只是许久却没有动静,按照叶知秋平时的习惯,这会应该早就起来了,难道出去了?

    侧头看了下另一边的房门,想来赫连博言应该也不在,这些天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天中除了督促她吃药膳和帮她治疗内伤外便总不见人影,以为他在忙冷陌枫的事情她也没有怎么过问。

    抿抿嘴,看了门口的侍卫,走过去发问,“叶公子与逍遥王爷是何时出门的,可有交代什么?”

    几个侍卫有些讶异,随后便恢复面无表情,机械的回答,“回任小姐,逍遥王爷一直并未回来,而叶公子昨晚出去后也并未返回。”

    未回?流水一愣,随后眉心立刻纠结在一起,转身走进屋中。

    虽然疑惑,但是他们的本事她也知道,所以不需要担心,只好等他们回来再问。

    只是这么一等差不多就是大半天,直到中午都见不到人,无聊之际,她觉得入宫见见皇帝,询问下最近的情况,这段时间她一直被赫连博言和叶知秋勒令休养,什么都不让她管,所以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而至于那个魅公子还有他的人,最近也安静得很,让她生出前阵子其实都是梦的错觉。

    这次她让人通报一声,本以为濮阳煜铭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心情见她,简单安排她入宫了事便可,却没想濮阳煜铭竟然也随同她一起进去。

    站在外面等了许久,看着濮阳煜铭一脸欠债样走出来,在看到她时根本就连撇都不撇一眼,直接当空气,错身而过,一张脸冷得像冰川上的石头,眼里是什么神情她是不知道,只知道看来心情依然很糟糕,不过她却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多了丝人气,起码会有比较正常的情绪。

    看到前面濮阳煜铭的背影,流水轻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门口两辆马车让她吐出一口气,还好不是同一辆,不然她宁愿当车夫。

    等濮阳煜铭先进入其中一辆,她便进入另一辆,每次入宫的仗势都差不多,很简便,不过这次少了席云,流水有些好奇,他们一般不是形影不离么。

    马车很稳当的到宫门口,两人同时离开马车。

    流水本再次以为濮阳煜铭会和前几次一样自己先骑马进去,但没想到他竟然站在马车旁和她一样安静的等着轿子的到来。

    顿时,玄天宫门口的气氛微妙起来,那看管的官员行李后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周围压抑的气氛让他头冒冷汗,却不敢动手去擦,实在有些承受不了这位王爷周身压迫的气氛,以前明明王爷是停留一刻都不愿意,直接骑马进入的,怎么今天突然心血来潮了。

    周边那官员的手下也战战兢兢的,就怕有哪个地方哪个表情出错会惹这位半边王不满啊。

    流水斜睨着周围严肃过头的人,感觉气氛确实有些压抑,再偏头看着濮阳煜铭面无表情的侧脸,无奈的揉揉眉心,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报复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话也太幼稚了些吧,这会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事情么。

    再这样压抑下去她心情也会便差,再说毕竟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他还是救冷陌枫最关键的存在,总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不可收拾。

    叹了口气,思量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昨天多亏王爷的关照,流水感激不尽。”

    明显的妥协和示好,让濮阳煜铭周身的低气压没有那么强烈了,不过脸色却依旧未改,眼睛看也不看流水一眼,语气傲然的淡淡回答,“只要住进王府便由本王负责,无论是谁都一样。”

    说得好听,是谁昨天不但不肯帮还徇私枉法威胁她的,流水气结,这个男人果然有够阴险,心中闷气圈着,好心情全被打散,她也懒得再和他说话了,转身气闷的站在一边,周身的气压却也慢慢降低。

    濮阳煜铭感觉流水周身慢慢形成的低气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眼中多了一抹得逞的意味,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他与平时有多么不同。

    两人就好似在比赛看谁的低气压更盛,整个广场人人免不了变色,越发战战兢兢,心中叫苦不堪。

    就在那些人快坚持不住时,远处两顶轿子已经过来。

    抬轿子的人显然没有想到其中一顶会是铭王的,顿时都变了脸色,因为那些轿子虽然也是尊贵的象征,但是若是按铭王这类的,却是远远不够,想到这里,身上的汗水已经湿了衣裳。

    哪知濮阳煜铭不但没有什么不满,反而似乎突然变得好心情,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便率先进入其中的轿子,进入前还似有似无的撇了流水那阴沉的表情一眼,在帘子放下同时,嘴角不觉的勾出一个弧度。

    流水被气得连看他都不想,沉着脸进入另一张轿子,不过幸好没看,不然看到那得意的笑容,估计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心情。

    其实她今天倒有一半是误会濮阳煜铭,他之所以不先离开并不是故意和流水作对,只是担心魅公子而已,毕竟那个人他连他的名字是真是假都查不出来,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唯一能在王府来去自如而不被发现的,上次能发现估计有一半是因为他的故意,那个男人,和江湖的传言有些出入,他能明显感觉,他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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