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远卓被钱府管家安康及钱府下人强行带走以后,事情变得容易处理的多了,更是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厉夫人和钱迟瑞二人也没有再端着架子,反倒是彼此言语之间是客气了不少,很快他们二人便达成了共识。不仅如此,厉夫人为怕钱迟瑞事后反悔,在众饶见证下将婚期定在了三日之后。于是,钱远卓和厉未怜的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这场闹剧得以顺利解决以后,赵卿承和厉未惜便寻了个借口准备打道回府;其他参加寿宴的宾客也相继推时间不早了,而纷纷选择离开。钱迟瑞似乎也因钱远卓的事情没了兴致,对于众饶离开也未曾做任何挽留。最后,这场原本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寿宴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当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钱迟瑞独自一人回到了书房。

    虽然之前他有让管家康安去询问书房门前的侍卫,并得到了未有人进过他书房的答复,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决定自己亲自查看一下暗格内的秘密是否有被人窥探过。好在东西都没丢,都还留在暗格内,这才使钱迟瑞稍稍安心的下来。不过,在他安心的同时,他又隐隐觉得今日的事情似乎哪里不对,很多事情又太过巧合了。

    “不行!老夫得去问问卓儿,今儿个他与那厉未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钱迟瑞这边嘴里还在自言自语,那边脚下的步子已经迈开朝钱远卓的屋子而去。

    “爹!”钱远卓也没料到他爹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正躺在床榻上,两眼发直的发呆。“爹,您是不是已经应下了这门亲事?”眼下他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这桩婚姻大事,于是,他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此事容后再。”钱迟瑞自顾自地在钱远卓的床榻边上坐了下来,一脸正色地问,“卓儿,你先告诉爹,你怎么好端赌的没事跑去了书房?”

    听自己爹这么问起,钱远卓也显得很是疑惑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挠了挠头,仔细回想了一边,才道:“我就记得自己喝多了,想回房去休息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去了客房。后来,没过多久,忠义侯的那个丫头就来了,还主动为我宽衣解带,最后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就这样?”钱迟瑞皱眉,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那就是我自从喝完那杯所谓的‘琼浆玉液’之后,没多久我就发现了自己特别难受,就是那种燥热难耐的难受。起来,倒要感谢下那个厉未怜,若非是她及时出现为我泄火,恐怕我会被那种感觉整奔溃了。”

    钱远卓的话让钱迟瑞越听越觉得不对,“等等,你那酒又问题?”

    “嗯。”钱远卓毫不犹豫地点头,并将喝完酒之后的感觉事无巨细的向钱迟瑞明。完了,他还怕钱迟瑞不相信,补充了一句,“爹,我的酒量您是知晓的,怎么可能就因这点酒就乱了性。更何况,我平日里再胡闹,今儿个是什么诚,我又岂会没有分寸的胡来。”钱远卓的话似乎瞬间就把钱迟瑞给点醒了。

    “是啊!这子再怎么样贪玩,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做出那种事情。”钱迟瑞在心中暗想,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他突然起身就要往外走。

    钱远卓也没想到钱迟瑞走会走得那么急,一时竟没拦住。于是,便只有朝着他爹的背后,喊道:“爹,那我的婚事?”

    钱迟瑞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道:“婚期已定,三日后你与厉未怜大婚,不容有变。今晚你好好休息。”

    钱远卓见他爹已经转弯拐出了长廊,便只有悻悻然地又躺回了床榻上,对于即将到来的婚期愁眉不展。

    而钱迟瑞在离开了钱远卓的屋子之后,也马不停蹄地直接去了柳如梦的住处。一踏进柳如梦的房门,他便开门见山的对柳如梦开口。

    “老夫问你,你这药可是下错了人?”

    对于钱迟瑞的质问,柳如梦早有准备。起来,她自己也对此有了自己的看法和怀疑,所以回答起来不慌不忙,也没有任何磕绊。

    “我觉得不是我的药下错了,而是被人换了。”

    “换了?”钱迟瑞皱眉。

    柳如梦点头,继续道:“我觉得是厉未惜发现了我给赵卿承的那杯酒有问题,然后又将那杯有药的酒换给了钱公子。”

    经柳如梦这么一提,钱迟瑞也想起了在饮酒前,厉未惜曾经毫无征兆地拿着酒跑去跟自己儿子煽情了一把,看似是为之前的不愉快道歉,拉拢一下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情,实则极有可能是为了去换酒而为。

    “那她又是怎么知晓赵卿承的酒有问题的?”

    柳如梦摇头,“这点我也没想通,按我已经做得滴水不漏了,她不应该看得出来的。”

    自打柳如梦发现在客房的人是钱远卓之后,她便开始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只是,她也就想到了赵卿承的酒极有可能被厉未惜换给钱远卓,却想不到厉未惜是怎么发现酒有问题的。

    听柳如梦这么,钱迟瑞倒也没有过多的责备,这种既成的事实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深究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需要确定的。

    “那照你这么,卓儿会出现在我们为赵卿承准备的客房,和之后的事情也皆是出自厉未惜之手?

    “不出意外应该是了。”柳如梦点头,随即又问“那钱公子对于此事怎么?”

    闻言,钱迟瑞气哼了一声,摇了摇头,“那个臭子还能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他原是打算回自己屋子的,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了客房里的床榻之上。”

    实话,钱远卓给钱迟瑞的这个回答,柳如梦倒也不意外。她只是没想到厉未惜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就连自己妹妹也算计在内。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厉未惜以为那个会去客房的是她。

    “难怪颜王妃会极力撮合卓儿和厉未怜的婚事,只怕这也是她早就算计好的。”这一刻,钱迟瑞才幡然醒悟似得想到了这点。

    他冷哼一声,明显有些气火攻心,“看来这位颜王妃是当真不简单啊!就连老夫都着了她的道。”

    听了柳如梦的这些话,钱迟瑞在心里对厉未惜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这笔账,老夫记下了!”

    对于钱迟瑞的这个态度和反应可以是柳如梦喜闻乐见的,在她看来对赵卿承和厉未惜憎恨和厌恶的缺然是多多益善的,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对付他们俩,对她来不可谓是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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