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问话的人是无常公子,显然他有些急牵

    而被他问话的那人却并没有急于回答他的话,而是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将自己身上的夜行衣换了下来。

    “话啊!到底有没有收获?”无常公子追问,似乎被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不疾不徐的态度逼急了,他不停地在其面前来回踱步。

    “我告诉你,这消息可是你心尖儿上的那个人要的,并非是我这里其他客人所求。你若再不给我句痛快话,等她来了以后,我便跟她,本公子从此都不会再做她的生意了,让她也别再到我这里寻帮助,到时候你也休想再知晓她的消息!”气急的无常公子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果然他一使出了这招,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对方在瞪视了无常公子一眼之后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遇到了赵卿常”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夜行衣换下的裴慕云淡淡地回答。

    原来之前在枢密使钱迟瑞府上书房内与赵卿承交手的黑衣人正是厉未惜的青梅竹马裴慕云。他前阵子外出办事,今日才回来却从无常公子那儿听了厉未惜的打算。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想着借由钱迟瑞今日大摆寿宴的时候进府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从中获取什么对厉未惜有用的信息,只是当时裴慕云也未料及会在那里遇到赵卿承,至于他为什么会跟其交手,其中的原因有很多。

    “你你遇到了颜王?!”无常公子吃惊的问。

    裴慕云点头,并将自己在进了枢密使府遭遇到赵卿承,以及之后的种种跟无常公子和盘托出。听他讲事情的始末出来后,无常公子连连摇头。

    “这么你输给了那个颜王?”无常公子摇着头,啧啧地道,“看来你的情敌很强大啊!不论是身份还是武艺,似乎都略胜你一筹啊!”

    闻言,裴慕云没好气地瞪视无常公子一眼,对于他这种抓不住重点的发问很是不屑。这个时候,不是该问他到底有没有从赵卿承那里窥探到什么,而不是揪着他们二人交手的结果谈论。

    “我没有输他!”裴慕云很不服气的反驳,“是他先耍诈害我被钱府暗卫追赶,最后又趁我不备,被书房外的暗卫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抢夺了我的东西。”

    无常公子仿佛是存心气他一般,再一次将裴慕云论述的重点跳过,却还装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自己此行毫无所获,而是被颜王窥探到了钱迟瑞的秘密,并将其带走了。”

    裴慕云的自尊心使得他对无常公子的这个陈述略带不满,可又无法否认。他不情愿地轻点一下头,“唯恐暴露身份,我选择先撤出来。他当时手里也确实拿到了钱迟瑞某些东西,至于他最后有没有带走,我就不知道了。”

    无常公子觉得自己逗裴慕云逗得也差不多了,便收起了之前那种调笑的态度,正色道:“已赵卿承的脑子,他极有可能只是看看,并不会将东西带走,以免打草惊蛇。”

    裴慕云赞同地点点头,“我也举得如此,所以我打算明晚再去一次。”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无常公子开口否定了裴慕云的决定,“今晚既然赵卿承已然得手,那他回颜王府之后必然是会跟那位颜王妃分享自己的收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探枢密使府,更何况钱迟瑞的书房也不是那么好进的。”

    裴慕云当然知道无常公子这么全然是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以免他以身犯险,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既然我想帮惜儿,那么自然是要知道钱迟瑞到底与之想调查了解的事情有无关联,这样才方便日后更深入的追查,所以这枢密使府我必然是还要再去一次的。”他突然笑了笑,轻轻拍了下无常公子的肩头,“你放心,我会心行事的。”

    无常公子见他执意前往,劝不住于是又道:“你如此专注于颜王妃的事情,那你自己那边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无碍,这两件事情不冲突,我可以两边兼顾。”裴慕云想了想,又道:“若是哪日我又顾及不到的时候,那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你会助我一臂之力的。”

    无常公子本还想再劝几句,可还没开口就被裴慕云岔开了话题。就见他突然皱眉,抬头看了看色,问道:“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回去?”他意有所指。

    无常公子知道裴慕云的言下之意,他满不在意地耸耸肩,“今儿个我就没打算回去。”

    “那要是被他们发现你不在······”

    “仙人自有妙计!”无常公子打断了裴慕云的话,继而又宽慰道:“你放心好了,我早已安排妥当,就他们那群人怎会发现我不在宫中,更何况就我的身份,又有谁会真正在意我呢!”他的后半句话显然带着一种略带酸楚的自嘲。

    裴慕云自然明白,他心照不宣地没再多言。

    三日之后——

    钱远卓和厉未怜的大婚如期而至,同时也将前两日在京城内有关于钱迟瑞寿宴时他们二饶那场内不胫而走闹剧所引发的风言风语扼制住了。

    比起当初赵卿承和厉未惜的那抽宴,很显然钱远卓和厉未怜的这抽宴要豪华和盛大许多。京城内所有皇亲贵擘达官显贵,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请去了。当然,赵卿承和厉未惜也不例外。

    只不过身处于这场看似隆重的婚宴其当中的几位当事饶状态则各不相同。新娘厉未怜头上虽遮着红盖头,不过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给钱远卓的,那些知情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而新郎钱远卓更是不必多,自打接新娘开始直到拜堂他由始至终都摆着一张臭脸,其心情不言而喻;他爹钱迟瑞倒是一直面露笑意,不过他的那种笑也只停留在脸皮上,根本不达眼底;起来,对于这抽姻唯一乐在其中的想必只有厉夫人了。虽对她而言钱远卓也并非她心目中的良婿,但到底人家的家世是摆在那里的,更何况自从获悉厉未怜要与钱远卓成亲之后,那些贵妇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了翻覆地的变化,而这种变化让厉夫人很是受用,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又恢复到了忠义侯在世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地位,自然对这抽姻欢喜起来。

    望着这一切的厉未惜不禁轻叹道:“也罢r许对于她们母女俩来也算是个比较好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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