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地捅着那处淫靡得一塌糊涂的女穴,撞得啪啪作响,“老爷我便成全你,把你这大肚娼妇操到流产……哈……操到不能接客……”

    这富商生的肥硕无比,肚皮也大如撑船。远远瞧去,与这躺在桌上张开大腿的、怀胎数月的倌儿竟不遑多让。沈嘉玉捧着腹部,与这富商紧紧相贴。那肉躯撞击女户时的大力便不可避免地亦是一同撞在了他的腹上。他慌乱地抱着大腿,感受着宫腔阵阵痉挛般地强力收缩,一滩滩的黏腻汁水从被干开的宫口里喷出来,酸胀快感与黏精一同涌出,顿时将他冲得头昏脑涨,泄得一塌糊涂。

    仆役瞧着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的模样,便发问道:“沈公子,您现在正在如何被官人肏呢?”

    沈嘉玉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肉棒失禁般地泄出一道儿白精,身子细颤着沁出许多薄汗。他一身雪白皮肉艳丽得宛如浇铸进了一团胭脂那般,柔嫩至极地沁着水红,蒙着一层光腻腻的汗光。腰窝诱人地微微凹陷,引着几根鲜红指痕。两臀红肿如桃,湿淋淋地挺着,夹着一根烫红粗长的鸡巴,被飞快地进出着淫艳不堪的女窍。

    “官人的阳根……哈……好会插……要插死奴了……呜……”沈嘉玉夹着那根鸡巴,喘息着颤身道,“贱奴的子宫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啊啊……现在很容易进去……官人的龟头卡在奴的宫口里,捅得奴又酸又爽……唔唔……操死奴了……舒服死了……”

    “这么喜欢老爷操你,那老爷就操死你。”那富商心满意足地抓紧了沈嘉玉的嫩乳,将那柔白乳肉掐的红痕斑驳,近乎涨裂一般地青筋微凸,“子宫酸不酸,爽不爽,顶到孩子了吧!”

    “嗯嗯……好酸……好爽……爽死了……”沈嘉玉崩溃地将双手贴在他的腹上,微微用力着推动他的身体,“不要操奴了……哈……又操进来了……啊啊……奴不行了……要被官人操流产了……”

    那富商听见他的哀吟,只露出淫邪笑意,抓紧了沈嘉玉的大腿,便啪啪地凶狠贯穿起来,次次横穿宫口。沈嘉玉被干得浑身发抖,子宫更是用力地痉挛收缩着,泄得一塌糊涂。

    那富商在他子宫里又捣了数十下,被那因高潮而疯狂抽搐着的宫口箍得浑身发麻,射出一泡浓热浊浆,泄在沈嘉玉的肚子里。那含满精水的子宫受了这一记浇灌,顿时再度流喷着淫液,红肉濒死般地抽搐,挤出一股粘稠无比的白汁,从合不拢的艳穴内缓缓淌出。

    沈嘉玉被拍卖了两回,这前穴便要暂时歇息一阵子,只能跪在桌上用那后穴伺候贵客们,引他们来肏弄自己淫肠。只是因他皮肉娇贵,又生的貌美,便又引起一轮叫价狂潮,争先引人来肏这艳丽美倌儿。新人拿了那牌子,走到他身后,摸了摸他被射满了白精的滑腻花户,蘸取些许淫浆,随后探入那一枚娇嫩菊穴内,手指微分。随后便扶稳了性器,叫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岔开腿受了这缓慢破开肠穴的淫刑。

    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一声,雪白圆润的脚趾顿时紧紧蜷起,忘情地仰了头剧烈喘动。他的肚子沉沉坠着,这跪在地上趴伏挨肏的姿势便十分辛苦。那富商倒也还算怜香惜玉,抱着他的腰,扶稳了这沉甸大肚,这才将鸡巴捅进这淫热肠道内,来来回回地捅这这处温暖滑腻的肉腔。

    肠肉早已在日日夜夜的奸淫中淫如女阴,只简单捅弄几下,便自觉地泌出许多黏滑肠液,湿漉漉地裹着这根鸡巴,紧紧地夹含吸吮。肠穴内的一点凸起娇嫩如樱,微微硬涨地挺着,碾弄几下,便能瞧见那豁着艳丽孔窍的女穴失禁般地收缩,吞吐着挤出一滩白精。连续捅弄个几十下,便见沈嘉玉甜腻地哭泣着又泄了身子,母狗般地瘫趴在地上,扶着涨大的肚子,痉挛般地微微抽搐。

    这富商很快在他淫肠内泄了一回,浇得艳红肠肉内满是黏稠白精。随后又举牌竞价拍卖了一轮,几位富商齐齐挤上,看见这被奸得神志不清的大肚艳倌儿,心领神会地将他身上孔窍一人一处,细分好捅弄起沈嘉玉的淫穴来。

    一人插进他的嘴里,一人则抓了他的两乳。蓄满精水的滑腻女户自然被性器所占,满当当地撑满了穴肉。后穴内则塞着一根粗如儿臂般的鸡巴,得益于那一泡浓精,吞吐时倒不算费力。沈嘉玉艰难地捧着大了的肚子,跪在桌上被这几人轮番地肏弄,很快便溃不成军,哭泣着瘫软了身子。

    抱着他腰进出女穴的富商便调笑道:“沈公子怎么如此娇弱?不过四个客人而已,便叫你软成了这个模样?我记得当日你受那开脸仪式与首罪淫刑的时候,听说可是挨了足足十日的肏,被轮得身上的穴都松了。还被野狗与公马享用过这娇嫩子宫,这才被操大了肚子。”他说着,狠狠一送,轻松贯穿了沈嘉玉的宫口,插得他浑身一颤儿,随后又笑,“你说你这肚子里,怀的是乞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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