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目的是一样的,都想把这种怪病治好。”

    温磊皱眉说:“我和你小叔叔本来不想让你多接触这个行当的,没想到有这么多迫不得已,你别告诉你小叔叔了,免得他又担心。”

    温白羽点点头,说:“放心好了。”

    温白羽说要在金华住一天,明天早上的火车,去徐州。

    温磊一听说他们要去徐州,顿时又皱了眉,说:“你们去徐州干什么?”

    温白羽说:“不干什么啊,就是随便走走,去徐州玩。”

    温磊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显然不信温白羽要去旅游,说:“徐州最近不太平,如果只是单纯去玩,就别去徐州了。”

    温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皱眉说:“怎么了?”

    温磊说:“最近有好几票土瓢把子在徐州扎堆,我虽然已经不在这个行当混了,但是人脉还是有的,也听说了一些,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很多人全都赶过去了。”

    温白羽说:“他们在找什么?”

    温磊说:“有人在道上传,说在徐州附近发现了一个大型的秦朝墓,和当年秦始皇泗水捞鼎有关系,大家都冲着青铜鼎去的。”

    温白羽一愣,这消息是从哪里放出来的,难道那个人又知道他们的动向了?

    温磊说:“那么多土瓢把子在徐州扎堆,你们去那里不好,还是改道儿吧,只是玩去哪里不行。”

    他说完,温白羽就沉默了,温磊早就看出来他不是去玩的,温白羽果然只能招认了,其实他们也是冲着青铜鼎的事情去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扎堆。

    温磊不放心他们去,不过这个时候温九慕已经从公司回来了,他知道温白羽过来住,当然要早下班,温磊怕他担心,也就没再开口。

    晚间的时候,温白羽要进房间睡觉,温磊又拦住他,说:“我还是建议你别去了,不过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非要去,多听听万俟景侯的。”

    温白羽:“……”

    温白羽顿时有些无语,说:“大叔叔,我是你亲侄子吗?”

    温磊想了想,说:“真不是,从墓里捡的。”

    温白羽:“……”

    温白羽一边气愤的关房门,一边想,万俟景侯怎么看着像你亲侄子。

    温白羽进了房门,就看见万俟景侯已经洗完了澡,正躺在床上,上半身骚包的露在被子外面,十一月的天气竟然光着上身打赤膊,简直就是神经病。

    万俟景侯见他进来,说:“去洗澡吧,水给你放好了。”

    温白羽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看着万俟景侯身上的肌肉,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哦”了一声,左脚拌右脚的进了浴室。

    温白羽洗澡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泡的浑身发软才出来,他其实是紧张的,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外面竟然已经关灯了,只剩下床头灯亮着。

    万俟景侯竟然已经躺进被子里,闭着眼睛,呼吸很绵长,似乎睡着了?

    温白羽顿时一口血顶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自己紧张了半天,结果他竟然睡着了!

    温白羽没好气的撩开被子钻进去,没过一会儿,万俟景侯很自然的伸手抱住他,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

    温白羽一侧头,看见万俟景侯是完全睡着了,也就没理他,伸手把床头灯关了,就在温白羽刚要睡着的时候,万俟景侯的腿竟然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夹住了他的腿。

    温白羽有些无奈,万俟景侯睡觉的时候完全就把自己当一个大个的抱枕,非要抱的这么严实,推也推不开,只能忍着压迫感继续睡。

    温白羽因为被万俟景侯骚扰了一晚上,一睡着了就做噩梦,梦见自己在古墓里转圈,有千斤闸掉下来,压在他的胸口,还压在他的腿上,急的温白羽伸手去推,但是纹丝不动。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从千斤闸下逃生的,又梦到有粽子在追自己,身边一片黑漆漆的,他怎么叫万俟景侯,万俟景侯也不在,最后还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他告诉自己,找到了下一个建木碎片,那是一个人……

    温白羽腾的睁开眼睛,外面还灰蒙蒙的,一侧头,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早上五点……

    温白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简直日了狗了,怪不得做噩梦,万俟景侯的胳膊一直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还夹着自己的腿,差点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

    温白羽在梦里剧烈的挣扎,万俟景侯其实已经醒了,叫了他两声,但是温白羽就是醒不过来,万俟景侯只好搂着他。

    哪知道温白羽正好是做这个梦,他越是搂,温白羽就越是做噩梦。

    万俟景侯睁开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说:“醒了?太早了,再睡一会儿,火车是下午的。”

    温白羽没好气的撇开他的手,一大早上万俟景侯的声音带着严重的起床气,听起来异常的性感,让温白羽心脏突突直跳,刚才在梦里吓得已经心跳加速了,现在又要心跳加速。

    两个人又躺了一个多小时,万俟景侯总是骚扰他,抱着他亲他的嘴唇,又去咬他的耳朵,还对着他呵热气,知道温白羽喜欢听他沙哑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温白羽耳朵边说话。

    弄得温白羽实在生无可恋,抓住万俟景侯的肩膀,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顿时就破了一个小口。

    万俟景侯反而不觉得疼,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抓住温白羽回吻,疯了一样吻他的嘴唇,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纠缠着温白羽的舌头。

    温白羽舌头都木了,感觉不该惹万俟景侯这个疯子,六点半的时候,温白羽终于扛不住的起床了。

    温磊和温九慕已经在餐厅里了,看到温白羽出来,惊讶了一下,温九慕笑着说:“你的早餐还在火上热着,我以为你今天可能会晚点起。”

    温九慕那别有深意的笑容,让温白羽脸上有点发烧,自己进了厨房,把火上热的粥端出来。

    温白羽刚要出厨房,就看见万俟景侯一脸神清气爽的走进来,路过他的时候,很自然的低下头,亲了一下温白羽的脖子。

    温白羽一缩脖子,差点把手里的粥给扔了。

    两人吃了早饭,温磊和温九慕要去上班,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选择在家里呆着,中午吃了饭,就准备赶火车去了。

    火车票是温磊帮他们买的,两张商务座的票,温白羽是第一次做商务座,毕竟温白羽没有两个叔叔有钱,坐火车从来都买最便宜的,商务座的价钱超过普通票三四倍,有点不太值。

    两个人上了火车,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

    商务座是皮子的座位,有点像沙发,一边是双人座,过道另一边是单人座位,空间很充足,私密性也不错。

    最主要是商务座人很少,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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