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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合适不过。你以为是谁?”

    小亭郁不愿理睬他,伸手去扳木轮。必王子今天猎物不丰,原本就没什么好气。见小亭郁神色冷淡,想起他当日出卖车唯、秋场大会为那贱奴拍手喝彩之举,新仇旧恨,一齐翻涌上来。心生一计,故意转头问道:“阿古拉,母后曾经说过,兔采妹子的婚事万分要紧,务须慎重,是不是?”

    阿古拉迷惑不解,见王子狠狠瞪了一眼,才顿悟拍胸道:“是啊!”

    必王子瞟了一眼小亭郁双腿,道:“人品家世,那是母后定夺的,我不好插手。不过嘛……关系我妹子终身大事,做哥哥的自然要多虑一些。”

    小亭郁见他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自己下半身,晓得他没安好心,扬声就要喊虎头绳。

    未及出口,车唯、阿古拉几人一扑而上,七手八脚,将他嘴巴按住,双手反剪。必王子一跃而下,袖子一挽,面带诡笑,走近道:“天神可鉴,我可不想看你腿中间那个玩意!唉,为了妹子,只得委屈一下自己的眼睛了。”一伸手,就来剥他的裤子。

    屈林在背后咳了一声,被必王子横眉一扫,耸了耸肩,道:“那边有只黄羊,我先去捉着,你们请便。”转身懒懒地走远了。

    小亭郁双目睁到极致,拼尽全力挣扎。只是体虚力弱,何曾挣脱得开?不过嘴里“唔唔”几声罢了。周围一众帮凶个个面露淫笑,必王子在他衣内好不容易摸到裤带,埋怨道:“穿得这么多!”啪的拉断,便要运劲下扯。

    小亭郁满心羞愤,不及思索,右肘在轮椅扶手边一个浮钮上狠狠一撞。只见一道黑光倏然飞出,必王子惊叫一声,慌忙向后闪避,只觉耳轮剧痛,已被擦破好大一块,鲜血涔涔。

    帮凶无不大惊失色,忙上前察看。小亭郁立刻倒转木轮,一连退开两丈有余。

    必王子一摸耳朵,满手血迹。见一支黑色硬弩牢牢钉在地下,气急败坏,死死盯着小亭郁,起身便要扑上。小亭郁背心抵住了轮椅椅背,手中却端起了一只小巧的机关弩盒,对准了他两眼之间。必王子怒不可遏,吼道:“你敢!”

    小亭郁虎口脱险,重重喘息,手却没偏了半分,颤声道:“你敢,我就敢。”

    必王子见那硬弩斜扎入泥土足足一半,知道此物厉害。但他仗着人多势众,也不惮于上前讨教讨教。向车唯使个眼色,正待撸袖子齐上,只听屈林在远处遥遥道:“王兄,亭西伯父生辰将至,撕破了面皮,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必王子这才想起这层关系,倒也不敢再造次。但心中怒火难抑,见小亭郁仍直直举着机关,向他唾了一口,狠狠道:“你等着,以后有你难过的日子!”

    小亭郁见一众人马消失在天边,只觉全身瘫软,手臂软软垂了下来。复又感激地看着手中机关,将黑色的盒子紧紧抱在胸前。

    寒冬已过,地窖中依然森冷如冰。

    屈林挥掌急劈刀刃一侧,寒气激发,地上十余支蜡烛悉数熄灭。

    屈方宁温顺地立在一旁,赞道:“主人进步神速,小人自愧不如。”

    屈林嗤笑一声,一掌劈出:“一去两三月,跟你的情郎如何了?”

    屈方宁迟疑道:“说不好。这几天他对小人的态度,有些捉摸不透。”

    屈林掌风一收,转过身来:“怎么?”

    屈方宁凝神回忆道:“不知为何,他看小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厌烦,话也不愿多说了。”

    屈林诧道:“厌烦?是不是你失口说错了什么?”

    屈方宁坚定道:“绝无此事。”

    屈林也蹙起了眉,替他思索了一会儿,也别无良策,只道:“御剑天荒心思叵测,那是出了名的。时至今日,那也耗不起了。你还有甚么压箱底的招数,赶紧给我使出来!”

    鬼城三月,积雪未消,山路两旁堆满冰碴。

    主帐地下的火龙已经弃之不用,帐内只有半盆炭火,烧得半明不暗。御剑仰在狼头椅上,胡乱翻着一本棋谱。听门外走过冰碴的声音停了下来,巫木旗亲热万分地招呼道:“小锡尔,好久不见你啦!”

    他眉心一动,眼睛虽然还在书上,这一页却说什么也看不进去了。听二人在外拉手搭肩地说了半天话,巫木旗才乐呵呵地进来报告:“将军,今晚上小锡尔跟你睡。”

    御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屈方宁立刻在旁接话:“我二哥把我的床占了。”

    御剑目光落回书上:“嗯。”

    屈方宁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瞅着巫木旗哼着小调出去了,很小心地靠过来,坐在他脚边。见他全副心思都在那本书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小心地挑起一个话头:“将军,你要看我练箭不?”

    御剑瞟了一眼杂草丛生的练武场:“明天吧。”

    屈方宁挖空心思地找话:“将军,你看的是什么书?”

    御剑把书正面给他看了一下:“围棋。”又收回去了。

    屈方宁揣摩着他的神色,试探问:“这个……能不能教我?”

    御剑揭过一页,倦道:“以后再说。”

    这下他可没辙了,只能一个人坐在那里,寂寞地拨着炭火。长夜漫漫,春困秋乏,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了。御剑在一旁毫无语气地说了句:“去睡。”只得应了一声。往他寝帐床上一躺,端端正正地枕着自己的麻布单袍,满心焦虑,哪里能够合眼?

    等了好久,好不容易御剑才大步走了进来。来到床边,把他特意铺得整整齐齐的紫貂衾被掀在一边,另盖了一条单被。屈方宁眼巴巴地看着,见他铁了心不搭理自己,许多鬼主意都只能烂在肚子里,心中烦躁之极。咬了半天手指,还是决心豁出去试一试,瞟了几眼他左手的位置,偷偷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藏在他宽大的手掌下。见他没有反应,又大着胆子握住了他的手。人也转了过去,一眨不眨地看着御剑在黑暗中的轮廓。

    片刻,御剑缓缓睁开眼,似有些不悦地迎上他的目光:“你看得见?”

    屈方宁在枕上转了转头:“看不见。不过我感觉得到。”

    御剑目光动了动,一语不发,把他的手反握住了。

    屈方宁有了这个保障,底气也上来了一点,看着他的脸,说:“将军,要是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骂我也可以,我会改。你……不要生我的气。”

    御剑道:“没有。”语气更淡,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关你的事。”

    屈方宁乖顺地嗯了一声,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不知睡了多久,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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