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求当架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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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咸鱼

    —— ——

    孟宁心瞬间沉了下去。

    “怎么回事?”孟宁第一反应就是人, “看守仓库的弟兄们有没有事情?都安全吗?”

    “应该安全。”

    “什么叫应该?”孟宁蹙眉,“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过去查了吗?弟兄们都撤出来没有?”

    孟宁挥手就想把大文召回来,让他出去看看活动一下。

    东西什么的能拿回来最好,那不回来也没办法。

    最主要的是人, 人可千万不能有事。

    “没有。”

    “没有!”孟宁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人都没撤出来?”

    那群放哨的是干什么吃的?

    “不是。”传信的也是急的一头汗, “财务,你误会了。”

    孟宁脚步加快,往门外走去,听着孩子说话, 真的费劲。

    传信的小方跟在她后面,也快走着,边走边道, “不是弟兄们没撤出来, 是没有人过去查。”

    孟宁猛地一顿步, 像是听不懂他说话一般, “你说什么?”

    小方见孟宁停了,也松口气, 擦着一脑门的汗。

    “财务,没有人过去查,兄弟们也都没事。”

    “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异常?”孟宁的心大起大落, “说重点,是东西少了?布没了?还是弟兄们打架不和?”

    “都不是, ”小方见孟宁一瞪她, 忙道, “财务, 咱们仓库东西不止没少, 还多了。”

    “多了?”

    孟宁更奇怪了,“怎么,这还不到初五,财神爷就已经到咱们仓库了?”

    看仓库的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人混进去,往里面放着东西。

    小方也很奇怪,“财务,所以袁哥才让我过来跟您和大文哥说一声,看要不要让司机卸货。财务,咱们不是没有南边的货了吗?”

    “等等,”孟宁终于从小方话里听出了重点,“司机卸的货?什么司机,是罐头厂的司机吗?”

    “不是,没见过。”小方道。

    “人呢?进仓库了吗?”

    “没有,放哨的弟兄没让他进,袁哥过去了,直接把人扣着了。”

    孟宁听小方说话听出一身汗,把帽子拿下来随手放在包里。

    “走,去看看。”

    看看是哪家的财神爷往他们头上砸馅饼。

    又或者,是不是何财神回来了?

    “好。”

    —— ——

    小方传话传的不行,但做事还是挺有眼色劲儿。

    走在孟宁前面,帮孟宁开了门。

    孟宁走出去,迎面遇见大鸣带着他婆娘跟他大嫂。

    “小嫂子。”大鸣憨笑道,“我,我们商量好了,我们都跟你干。”

    “都商量好了?”

    怎么来这么早?

    孟宁以为她们要下午才来。

    大鸣媳妇跟嫂子也连忙道,“商量好了,都商量好了。我们愿意跟着您干,只要您不嫌弃我们笨就行。”

    这才半上午,她们早来能早干一会儿。

    而且,中午管饭。

    她们上午来,还能给家里省点粮食,让家里孩子多吃两口。

    “不是跟着我干,”孟宁心里忧着仓库,有些着急,还是笑了笑,“是你们帮我干了活,我该谢谢你们。”

    孟宁让小方在外面等她,又把大鸣三个人带了进去,交给大文他娘,让她帮着教教她们缝纫机怎么用。

    按小时给她计费。

    大文他娘知道孟宁有事,一摆手,“要啥钱啊,财务,您这是打我脸呢是不是?不要不要,财务,您快忙您的去,这就交给我吧。”

    孟宁也确实焦急仓库,没多客气,想着等结束了,多给大文他娘扯几尺布。

    “麻烦您了。”

    —— ——

    孟宁带着小方赶到仓库五百米左右,确实看到一辆土蓝色的货车,上面并没有人。

    “人呢?”

    “在卖散酒那儿。”

    “卖散酒?怎么去哪儿了?”

    “那人脾气冲,问啥都不说,还一个劲儿冲我们喊,不卸,他就走了。袁哥没办法,才半托半拉哄着人去喝酒暖暖身子。”

    何波酒量大,跟在他身边带出来的人,没几个不会喝酒的。

    还都是死能喝的那种。

    孟宁站着没动,略微站着等了下。

    过了会儿确实看见有几个人拖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回来。

    领头的孟宁认识,这几天,他是负责看守仓库的队长,袁河。

    “你把他灌醉了?”

    袁河被孟宁罚过写检讨,一听这话,立马高举手,“财务,我是打了一斤酒。但这哥们真就喝了两杯,撑死了,有二两。除了我陪他喝了一杯,剩的酒都在这。财务,您要是不相信,拿回去称称。”

    袁河跟着何波,学的啥都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犯法。

    人远道而来,仓库是不能进,但喝点酒是没关系的。

    可他真都还没开始灌。

    “你别告诉我他一杯倒?”

    孟宁不信,这群大男孩跟在何波屁股后面长大,学何波的心黑学了十成十。

    “真,”袁河也不信,“但就是这样。我刚跟他走了一个,第一杯下肚,他说他可能醉了。我说,不可能。一口闷的这么爽快,怎么可能醉。但是,他确实第二杯喝完就开始坐在地上,”

    袁河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一言难尽。

    “坐在地上撒泼?”孟宁猜测道。

    醉酒躺地上撒泼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不是。”袁河面色变了又变,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他,脱鞋抠脚。”

    那味儿,真的比酒还烈。

    孟宁:“......”

    一个大男人喝醉了坐在地上抠脚?

    袁河面如死灰,“财务,您知道吗?我们最后是被店家赶出来的。”

    生平第一次,他卖酒被那个扎着双麻花辫笑起来有酒窝的售货员,赶了出来。

    他觉得那个卖酒的售货员从今以后对他都不会笑了。

    也不会每次多给他打个一两了。

    “然后,你们就把他拖回来了?”

    “嗯。路走一半,他就说困了,要睡了。我们要是不拖着他,他真可能躺地上睡。这天,往大地上躺一个下午,那他也不用回去开车了,直接重新投胎,再来一回吧。”

    孟宁有些发愁,“先把人带回仓库吧?”

    这附近来个招待所都没有,也不能把他随便放车上。

    再一想,就是有招待所,没有介绍信,那也住不了。

    算了,先挪仓库吧。

    —— ——

    好在那司机酒量不行,喝得少,醒的也早。

    下午四五点左右,人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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