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纪婉青很失望,这两日皇后面色阴沉,她心下畅快,前去请安也找到些乐子。不过听高煦所言,估计这热闹看不长久了。

    既然柳姬份位没希望,那么估计她撑不了多久了,毕竟皇后被人这般打脸,若不找回场子,她有何面目继续统率六宫?

    “热闹要看就看。”

    高煦一眼看破妻子的小心思,她高兴,他也乐意,只是还是叮咛了一句,“你莫要吃了亏即可。”

    是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妻子在坤宁宫的唯一要求,就是保存好自身。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粉颊,低声道:“孤看着你,倒是不累。”

    几个月来,纪婉青早适应了夫妻情.事,且已能体会其中欢愉,他暗忖,或许自己稍稍放开一下,已经可以了。

    “不,我累,我要睡……”了。

    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高煦欺过来的薄唇下。纪婉青此刻已无余力去管人家的闲事,她只得先专心致志,回应夫君的强攻。

    皇后柳姬之事,纪婉青说过便罢,也没太放下心上,因为她与昌平帝的后宫完全没关联。

    不过,她有一方面却猜对了,皇后确实要找回场子,以震慑六宫。

    纪婉青没想到是,因机缘巧合,皇后却连同东宫,也一并算计在内。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情人节快乐哦~ 阿秀给你们送个花花,再加个么么哒!(*^▽^*)57、第 五十七 章柳姬什么出身, 瞒不过纪皇后,被一个妓.女狠狠打脸, 她心中不悦可想而知。

    连日来,皇后所居的戏莲阁, 气压十分低,太监宫人蹑手蹑脚, 唯恐触怒主子, 遭了池鱼之殃。

    纪婉青表面一如既往,实际心中惬意, 每日请安顺带看热闹。

    不过皇后不豫,没多搭理她,等她请了安, 便道:“今儿午后宫宴, 你们早些回去准备罢,本宫还需安排宴席, 便不多留你们了。”

    昌平帝是个颇爱热闹的皇帝, 在皇宫举行宫宴还需要各种名目, 并繁琐许多。来到行宫,这拘束便少了很多, 他高兴便举宴, 或多或少邀请朝臣宗室,君臣同乐一番。

    今年的宫宴,来得晚了些,因为皇帝新得了新宠柳姬, 那两人有空就胡天胡地,他的心思便不在宫宴上头的。

    亵玩了大半月,皇帝稍稍解了瘾头,这不,宴席就来了。

    这岫云宫,由于前廷后宫界限不分明,于是,这宫宴就并在一起。皇后的权限也大了很多,一并协助准备宴席。

    至于她话里的你们,除了纪婉青,还有被接进宫里陪伴皇后的秦采蓝。

    二人闻言应是,便告退离开。

    纪婉青是太子妃,当然先行,她忽视了秦采蓝欲语还休的眸光,点了点头,径自离开。

    两人夫君立场相对,注定不是一路人,往昔关系放在如今也尴尬,没必要再深交,以免陡生波折。

    秦采蓝住在戏莲阁后殿,二人不同路,纪婉青上了轿舆离开,她目光复杂看了片刻,垂眸转身。

    再说皇后,将宴席收尾事务安排妥当后,魏王陈王便来了。

    近日并无大事,不过兄弟二人知道母后心情不爽,便日日进行宫请安,凑趣一番,也好宽宽她的心。

    两个儿子孝心可嘉,皇后终于神色稍霁,她露出欣慰微笑,“母后知道你们孝顺,你们放心,母后二十年来,什么事儿没见过,怎会将个妓.女放在眼里。”

    其实,她真不将柳姬此等人物放在眼里,她在意的是对方打脸的行为。

    魏王对自己母后,还是很有信心的,闻言他放了心,便笑道:“近日正好无甚大事,儿子们多多进宫,母后难道不允?”

    “允,当然允。”

    母子三人笑语几句,魏王又道:“昨日,承德猎场署官送了一头雄鹿来,不若我送进宫来,给母后逗逗乐子。”

    承德这边一干小官,好不容易等到夏季,可以给诸位贵人献殷勤,混个脸熟,自然不遗余力的。

    这雄鹿给东宫献了,然后给魏王陈王处也各送一头。

    魏王此话一落,陈王也笑道:“儿子府里也有一头,正好给母后凑上一对。”

    “哦?”

    皇后听到此处,心中一动,立即问道:“今年品相上佳的成年雄鹿,有很多么?”

    几个成年皇子才每人送一头,其实,真不是猎场署官吝啬。

    概因昌平帝非常喜欢生喝鹿血,猎场虽大,但精心挑选以后,能呈于天家跟前的也不算多。若非数量非常充裕,猎场署官还真不敢往其他地方送。

    要知道,往年他皇子们送的,都是别的山珍兽禽。

    这事儿皇后是知道的,因此一听儿子的话,她便立即明白过来。

    果然,魏王点头,“据那署官所言,今天品相上佳,能呈于御前的成年雄鹿,数量确实不少,因此他才斗胆,均出几头来。”

    他话说得一脸自然,因为他也知道昌平帝嗜好。

    “好,如此极好!”

    皇后击掌,她一听此事,立即心生一计,挥退屋中一应宫人后,她压低声音,道:“钧儿,你立即使人煽动猎场署官,让他再今儿宫宴上,当场给陛下献鹿。”

    陈王闻言目光微微闪烁,魏王心下一转,也明白过来,“母后,你是想……”

    他心中大动,东宫?

    皇后抬手,止住儿子未尽之言,勾唇微笑道:“没错。”

    为何听说今年健壮雄鹿格外之多,皇后便心生计算,要趁机算计东宫呢?这就需要从高氏一族的男子说起。

    这高氏的男子,体质有些特殊,他们对鹿血格外敏感。

    这么敏感,是怎么一个敏感法呢?

    众所周知,鹿血这玩意补血补虚,补肾壮阳,功效非常显著,能很快激发男子某项功能,并燥热难控。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难控并非不能控,意志力坚定的人,也不是挺不过去。

    但放在高氏男子身上,却是真的无法控制,鹿血效果堪比烈性春.药。

    极致的效果,带来极致的欢愉,也是因此,昌平帝才会酷爱雄鹿此物。

    只不过,这种失控非敦伦不可的感觉,并非人人都喜爱的,皇太子高煦便极厌恶。他刚成人时,还因此吃过大亏,导致多年来不近女色。

    鹿血这等皇家秘辛,知道的人极少,即便是尊贵如皇后,也是生了两个儿子以后,才获悉的。

    多年前,她用以此算计过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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