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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生在萧寒玦一记脚踹之下,滚下台阶受了重伤。

    太医告诉苏水音和萧兔,七生滚落台阶的时候,颈椎骨折,五脏六腑都受损移位,就算是接好了骨头,只怕以后也会落下下半身瘫痪的后遗症,这辈子算是完了。

    苏水音和萧兔面面相觑,不过萧兔是皇帝,天子在宫中踢死人都不会有事,所以这件事就被忠心的手下暗中掩盖了起来,萧兔身边的太监总管建议,将七生收容进幽深的冷宫,差人轮流秘密供养他,叫他不死,使得他不至于成为天子的丑闻。

    但是苏水音却强烈反对,执意要求把七生留在自己身边照顾,他认为七生残废和自己有不可推诿的责任,自己应当负担起照顾七生后半生的责任。

    而这已经是七生出生后第十七天的事情了。

    话说此时,正在皇宫花园里品茶的八千里和席卷寿,一边研究怎样让苏七清醒,一边不禁怀疑起来,据苏水音所说,当初由他带领进入皇宫的苏家兄弟,此刻已经失踪了十几天了,宫内都不见他们的踪迹,他们是逃跑了,抑或是……还留在地宫之中呢?

    这皇宫底下,究竟还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呢?

    一切精彩结果,敬请期待下一回萧兔皇朝之 地宫迷踪!

    萧兔皇朝之九 命运的怪物

    七生从昏迷中悠悠地醒转过来,一醒来,他就觉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但是却不敢哭出来,他幽幽地睁开眼睛,看见苏水音和萧寒玦都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伸出一只手,哽咽道:“小爹……父皇……我……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吵架……一切都是我的错……”

    “七生,你不要说话,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安心养伤。”苏水音为他拉上被子。

    七生摇摇头道:“小爹……我……我要读书……我不要躺着……”

    “七生听话,不要任性,乖乖躺着,小爹教你读书。”苏水音安慰道。

    “嗯……七生听话。”七生才安定下来,躺了下去。

    萧寒玦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看来他对七生一丝感情都没有,倒是苏水音伤心不已。这时有手下回报,说萧冽阳求见,萧寒玦才丢下他们,拂袖离去。

    七生落寞地看着他离去,叹气道:“小爹,父皇还是那么讨厌我……”

    “你想多了,七生啊,你父皇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苏水音连忙道,“药快熬好了,我为你端来。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七生一个人躺在房间里。

    七生趁着大人们都不在,就用胳膊撑起身体,想要下床,但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了,七生惊惧,就试着用拳头打了两下自己的腿,但是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腿怎么了?!”七生恐慌地掀开被子,看见自己两条腿死气沉沉地摆在那里,任凭他怎样努力,却一动也不动!

    “我的腿怎么不动了?!”七生不相信地扭动身体,想要下床,但是灌了铅一样的下身却使得他整个身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两条腿像麻花一样拧在了一齐,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他身上长出来的累赘一样。

    七生顿时被绝望淹没,撕心裂肺地伏地大哭起来。

    “啪啦!”端着药进来的苏水音正好进来,看到这种情形,手里的药碗一下子打翻在地,他奔上前去,抱起痛哭的七生。七生一头埋进他的怀里:“小爹!!我的腿是不是瘫了?我是不是成了残废了?!!父皇……呜呜呜……父皇太狠了……我的腿……呜呜呜……被他打断了……”

    “七生你不要怨恨你的父皇,你的父皇他是无心的,这只是意外……”苏水音有些不知所措。

    “呜呜呜……小爹……我知道父皇讨厌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这是父皇对我的惩罚……呜呜呜呜……”七生哭得哀恸至极,最后竟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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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冽阳带着一个匣子前来找萧寒玦。

    兄弟两人在书房里叙旧。

    萧冽阳看着如今一声皇袍加身的萧寒玦,颇不是滋味道:“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昨天还做了个梦,梦见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萧寒玦淡淡地扬了一下嘴角:“经过那么多,我们都活下来了不是么?”

    “是啊,都活下来了。”萧冽阳找了张椅子坐下,把他的匣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始道:“曾经我怀疑过,我们萧家就是背负恶魔血统而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现在看来,那更像是上天故意安排的奇迹。这个匣子里,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

    “是什么?”萧寒玦打开匣子,发现里面放着几样东西。他拿出里折叠整齐的一张残破的布帛端看起来,布帛上写着用血写成的文字,看起来已经时间久远,有些字迹都快看不清了。

    “你手里拿着的,是和你一起来到萧家的襁褓里的东西,最近才在萧家的陈旧杂物库房里发现。”萧冽阳解释道,“当初还是婴儿的你被放在萧家大门,襁褓里就放着这封血书,但是从来没有人去仔细看过它。”

    萧寒玦把血书在桌子上铺开,一字一字地辨认起来,他认得那熟悉的笔迹,那是苏水音的笔迹,有些字只有他才会简写成那种样子,血书十分简单:

    “萧兔,在未来等我,你一定要快乐平安地长大。”

    “这是?!”萧寒玦睁大了眼睛。他的回忆,飞快地回到了上次沙漠之行的时候。

    “很奇妙吧?也就是说,没有我们的沙漠之行,也许你也不可能顺利出生。”萧冽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们萧家,是被命运诅咒,还是被命运精心设排的棋子呢?”

    “嗯,的确很不可思议。”萧寒玦点头道。心中涌起无数感慨,但是脸上却没有显露。

    “再看这个。”萧冽阳拿出一张羊皮地图,“这是萧家地下暗室中最近发现出来的萧佩玉的手札,里面标记了三个地方,分别是萧家山庄,大湖州苏家所掌控的寒冰湖,以及我们现在所在的皇宫。”

    “那意味着什么玄机?”萧寒玦问。

    “那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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