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平洲这样的忠君猛将,陆王那老匹夫,有何在意?”

    “那臣这便去……”江星礼试探着道。

    “诶,不急。方才那人所言,不能证明此事一定与陆王有关,若是到时问罪与他,被他推到属下身上,朕也只不过让他失了一臂罢了,还打草惊蛇,不妥。”皇帝摇头。

    皇帝说的有道理,江星礼自然没有反驳的资格。

    “现如今便是暗中收集陆王的罪证,不拘什么,到时数罪并罚,也好叫他无翻身之地。”皇帝眯着眼冷声道。

    江星礼垂着头,他知道陆王权势半边天,陛下在朝中艰难,一直忌惮陆王手中的兵权,偏生那老匹夫精明得很,总有办法不交兵符。到现在,皇上就剩下皇宫的护龙卫以及他手中的兵权了,可以说,双方都心知肚明,只不过还未曾撕破脸罢了。

    沉顿了半晌,江星礼拱手正要向皇帝禀明,父亲的死可能并非战场意外。

    “陛——”

    “此次的事平洲就别管了,今早边疆战报,蛮夷再次骚扰边境,想是边疆一代苦寒,快入冬了,他们怕是又要故技重施抢劫百姓了。朕封你为征边将军,带领军队,即刻前往边境,趁此良机,务必要将蛮夷全数击杀!”皇帝一挥手,说起了更重要的事。

    收回了将出口的话,江星礼单膝跪地,“臣,遵旨!”

    第23章 魔教往事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入冬了,江星礼当时被皇帝委派了任务,转头都没来得及回家说一句,即刻就去了军营领兵出军,县主府和将军府都只是派了小兵来讲了一声。

    细细一想,她最后一次见他,竟是当初在码头瞥的那么一眼。

    “姑娘,下雪了!”李嬷嬷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裘,喜气洋洋的进屋来。

    陆潺潺窝在软榻上,神色认真,一针一线的绣着什么。

    李嬷嬷站远了拍了拍身上,先去火炉边烤烤,怕把寒气带给了她,“姑娘,少将军那边来家书了!”

    针尖一停,她翘了唇,“倒是稀罕事。”

    江星礼那性子,让他开口说温情软话比登天还难,更不消说这种家书了,“我猜,那家书里头最多六个字。”

    李嬷嬷走过来奉上书信,“怎么会,我瞧着少将军对姑娘上心呢,这多日不见,怎么着也该说些好话才是。”

    陆潺潺开信一瞧,跟着噗嗤一笑,“果叫我说中了。”

    那信纸明明白白六个大字,一切安好,勿念。

    李嬷嬷无奈摇头,“少将军这样性子,也就是遇见姑娘,不然哪个娇贵女儿愿意嫁,本就常年征战,还连句软和话都不会说。”

    陆潺潺随意一翻信纸,却又是一乐,信纸背面八个字下笔珍重: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这人,真是别扭到家了,就那么几个字的关心,还要偷偷摸摸写在后面。

    她又觉得高兴,将信纸贴在心口,并不给旁人知道,“嬷嬷,这儿不用伺候了,天儿冷,你也回屋歇一会,对了,跟方叔说一声,晚间平生和师兄若是从药铺回来了,便说我已经睡了,不必见了。”

    “好,那姑娘也歇歇,若有事叫我一声。”李嬷嬷颔首退了出去。

    陆潺潺起身,又看了一遍信纸,将之妥帖放回,跟着打开梳妆匣,特地腾出个匣子放了信件,这才觉得安稳了。

    复又拿起软榻上的衣物,冬日来她身子惫懒,极少出门,想着边疆苦寒,闲来无事便给他做些御寒衣物鞋帽,顺便也练练针线,如今就剩这件衣裳还差一只袖子。

    这几个月来,魔教一直不死心,前些时日显露了好几回行迹,头天出门上香就遇上一回,不过好在有萧静安陈无安,以及当时恰巧在附近的鬼王差几人护着,算是有惊无险。

    陆潺潺琢磨着,估计就是这次魔教发生了动荡,才让后期大反派,下任魔教教主上场了。

    又过了半个月,京中要押运粮草前往边境,陆潺潺早将做好的衣物交托了与江家交好的一位副将,托他带给了江星礼,转头又吩咐人送拜年礼给将军府。

    喝了碗毒.药去去寒,让萧静安他们也去休息去,正准备躺一会儿,就见李嬷嬷小跑进门。

    “姑娘,将军府出事了!”

    她拧了眉,“怎么?”

    “凤予小姐私自跑了,据说是偷偷跟着押运粮草的军队前往边境了!”这事将军府自然瞒着,只不过李嬷嬷会武,耳聪目明,偷偷听见了。

    陆潺潺撑起身来,揉了揉额,原文中江凤予就是个提了一嘴的路人罢了,江星礼更是在剧情中段就战死了,那之后的事情陆潺潺也压根不知道,现如今江凤予搞这一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事,你说与我也便罢了,莫要再传给旁人。”她轻声道。

    “自然,江夫人如今急的上火,秘密遣了人去追,我回来时,瞧见专门送信的从府门前走了,想是已经快马往边境通知小将军了。”

    “既然她无意让人知道,那我们也不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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