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桀骜不驯 (H)
    提议出去吃,严鸣游看着锅里炒好的牛肉,叹了口气,揉揉方敬弋的头发,对自己不知道电饭煲坏了这件事满怀歉意,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严鸣游突然想起来厨房里的垃圾桶满了,进厨房去收拾垃圾。

    等方敬弋反应过来今天失败的蛋糕正躺在垃圾桶里而冲进厨房的时候,严鸣游正蹲在地上认真地打量着垃圾桶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原本被用来遮住蛋糕的废纸也被丢在了地上,方敬弋面红耳赤地试图解释,却语无伦次。

    “我…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真的,相信我…”

    严鸣游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方敬弋。

    “好吧,这是蛋糕,”方敬弋垂头丧气,又不死心地补充说话,“还不太成熟的蛋糕。”

    “用什么做的?”严鸣游把垃圾袋四周提起,一一捡起周围地上的废纸。

    “电饭煲…”

    方敬弋懊恼极了,垂着头提不起兴趣。

    严鸣游终于收拾好了垃圾,站起身来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方敬弋,轻声安慰:“走了,去买新电饭煲。”

    “对不起,”方敬弋站在原地,“我不是故意弄坏的…”

    “好啦,”严鸣游低头亲了亲方敬弋的额角,“我不会因为方敬弋做蛋糕失败了就不爱他的。”

    26*

    生活没有大的变化,早上方敬弋和严鸣游各自去上班,只要部队里没事,晚上严鸣游就会开着车在医院等方敬弋下班,除非是方敬弋要值夜班,严鸣游还是像以前那样,承包了做饭、打扫等大部分的活,而方敬弋负责吃和睡,晚上要被严鸣游按在床上做爱。

    当然,方敬弋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虽然电饭煲蛋糕失败了,但他不死心,决定每天早上给严鸣游煎个蛋,但是煎蛋也很难。

    他拿着锅铲,怎么也不能把鸡蛋顺利地翻面,鸡蛋的糊味把刚洗漱完的严鸣游招了过来,他的下巴上还有须后水的好闻的味道,看着笨手笨脚的方敬弋觉得好笑,把方敬弋怎么也控制不了的锅铲握在手里,边动作边说话:“要这样,把锅子稍微倾斜一点,再拿锅铲把鸡蛋翻过来。”

    鸡蛋顺利地翻了过来,焦黑一面朝上,散发出难闻的糊味,严鸣游叹了口气,拍拍方敬弋的头,开始收拾残局:“没关系,已经做得很好了。”

    方敬弋彻底对下厨失去了兴趣,但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做像一条巨大的蛀虫,他开始抢着洗碗和晾晒衣服,往往两个人才吃完饭,方敬弋就以最快的速度把碗收进了厨房,开始放水洗碗,严鸣游一开始还会拒绝方敬弋的主动,但方敬弋已经深谙严鸣游在这种时候吃硬不吃软,撒娇对他反而没用,只要翻个白眼和不耐烦的语气严鸣游就只能无奈地走出厨房,但是手套是一定要戴上的,严鸣游几乎是三令五申,有一次方敬弋找不着上次洗碗后把手套放哪了就没戴手套,被严鸣游压在厨房墙壁上好一顿操,胯骨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边磨生殖腔口边捏方敬弋的‍‌‎‌乳‍‌‎头‌‍‌‎‍,恶狠狠地问,以后戴不戴手套?方敬弋被屁股里的东西磨出眼泪,抽抽搭搭地说下次一定戴手套。

    晒衣服就没那么难了,方敬弋觉得自己这点事还是做得不错,夏天衣服薄又少,在阳台上用衣架晾好,晚上总是起点干燥的微风,方敬弋的衬衣和严鸣游的作训服一前一后,一大一小,风灌进还没干的衣服里,衣服鼓起来,像两只饱满的鼓,方敬弋晒完衣服总是不肯走,虽然阳台上热,蚊子又多,但他莫名的喜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洗净的衣服在风里晃来晃去。

    方敬弋其实不是很喜欢夏天,夏天天气温度高,热得让人昏昏沉沉,只有晚上起风了,方敬弋才能稍微放松下来。

    晚上柏油马路不再是那么具有杀伤力,从白亮滚烫变为黑暗沉寂,白天绿得发亮的树叶这时候反而被路灯照成温柔的墨绿色,已经是八月份,蝉有一声没一声地叫,晴朗的天空上总是挂着一轮月亮,明晃晃的,方敬弋坐在藤椅上认真地看,有时候还能看见一大片稀薄的云从月亮前飘过,月光努力地照过这一片云,照得云不像云,雾也不像雾,那一小片天就飘渺虚幻起来,夏夜的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子慵懒劲,方敬弋也懒懒地靠在藤椅靠背上,穿着宽松的日式睡衣,两条腿摇来晃去,严鸣游坐在客厅里看报,看久了找不着方敬弋就拉开阳台的门,站在藤椅背后,把他湿软的头发拨开,指腹擦过额头,低头吻在方敬弋的耳后根,每当这个时候,方敬弋都觉得,夏天也是一个不错的季节。

    当然,方敬弋会加班,严鸣游也会加班。

    军队和医院一样,突发工作也多,有时候方敬弋科里事少,下班早了点,两个人约好一起去看场电影,方敬弋都已经买好爆米花坐在大厅里了,人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一条部队有事的短信,短短几个字让方敬弋能生好久的闷气,想看很久的电影也失去了吸引力,方敬弋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洗好澡裹着被子睡觉,严鸣游一忙就是一个晚上,晚上也凑合在办公室里睡了,第二天晚上才能开着车去医院接方敬弋,方敬弋本来还想发脾气,拉开车门看到严鸣游疲惫通红的眼睛一口气哽在胸口又成了心疼,他只能凑过去摸摸严鸣游的耳朵,强制性地和严鸣游交换座位,换成他开车,带严鸣游回家。

    严鸣游也会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睡着,手里还紧紧地拿着军帽,军队夏常服的短袖下是结实的臂膀,军裤整齐,方敬弋等绿灯的时候会扭头看严鸣游睡着的样子,他嘴角紧抿着,睡着的样子也带着警惕,像是怎么也放松不了。

    这些事情都让方敬弋意识到,严鸣游不是每时每刻都是强大有力的,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让他依靠的,方敬弋需要严鸣游,严鸣游也需要他,越相处越知道,爱情真的是相互的。

    方敬弋时常觉得,严鸣游太纵容和宠爱他了,对于方敬弋的无理取闹的频繁炸毛照单全收。

    比如爆痘。

    方敬弋一旦发现自己爆痘,心情就很差。

    八月的早上,两个人一起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刷牙,刷着刷着方敬弋下意识撩开额发,突然发现额角多了一颗红肿的痘痘,一碰就疼,他急匆匆地把嘴里的泡沫吐干净,翻箱倒柜地去找痘痘贴,但是这种生活用品,不用的时候在哪都能看见,一旦真正需要了,哪都找不到,方敬弋懊丧地回到卫生间洗脸,烦躁的心情让他洗脸时不小心戳到了那颗痘,方敬弋几乎是瞬间炸毛,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刮完胡子的严鸣游皱着眉茫然地看着独自炸毛的方敬弋。

    “怎么了?”严鸣游把刮胡刀放回洗漱台上,伸手给方敬弋顺毛,“都出眼泪了。”

    方敬弋委屈地撩开头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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