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方景映在楼下一个人玩手机,玩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也太无聊了吧?

    楼上两个人在干什么?

    带上他不好吗?两个人能玩成什么?就算打牌也是三个人才香呀。

    “扣扣扣——”

    方景映敲开门。

    宁悬从里边打开的。

    方景映扫了一眼房间,“简哥呢?”

    “在洗澡?”

    方景映:“????”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洗澡?”

    宁悬冷冷淡淡的依靠着门框:“太臭了。”

    方景映:“……”

    哦,忘记了,他堂弟的洁癖。

    “你还有什么事吗?”宁悬不咸不淡的问。

    “没事了,就是看看,他喝酒了,我怕他揍你。”方景映讪笑道。

    “堂哥,不早了,你们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对面有间房,你可以随意使用。”

    “好。”方景映就这么答应了,慢吞吞的走到对面时,才后知后觉,蔺简干嘛在他堂弟的房间洗澡?

    难道宁悬有“浴室洁癖”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宁悬特意下楼跟管家说了一声。

    方景映大大咧咧,没有琢磨的心思,打了两把游戏,去找蔺简,蔺简直接回了句“别打扰”,他摸黑就睡着了。

    夜色沉寂,卧室落针可闻。

    “疼不疼?”蔺简在身后问

    “还好。”宁悬随口一答。

    两周时间,蔺简胸口的闷气没有散去,尽管他不去问宁悬到底发生什么,但不代表他自己没有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琢磨那种事的时候。

    “要不要……来一次?”他埋在宁悬耳朵处,沙沙哑哑的问。

    下巴摩挲着他的肩膀。

    “别了,哥,明天早上洗床单会让管家怀疑的。”宁悬使劲一切借口推辞,惹得蔺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蔺简冷哼一声,“特殊服务,只此一次。”

    他顺着被子摸索下去。

    室内的温度是恒温的,被子也不算太厚。

    双人床的枕头只剩下宁悬一人,他抬臂挡着眼,另一只抓紧棉被,道道细碎的声音压抑着,像头幼兽般,哼哼唧唧。

    蔺简第二天醒的早,将地上扔的纸团收拾了一下。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宁悬靠在床垫上,露出半边肩膀,婴了一声:“嗯。”

    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公寓,昨晚在这儿做,多多少少有些负罪感。

    蔺简抹了抹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等他走后,宁悬倏地睁开眼睛,抹了抹额头。

    脑海里都是昨晚的画面。

    蔺简从被窝里退出来,下床抽了几张纸巾。

    窗外的光线有几分倾泻进来,投射在精干的侧身的曲线上,腰间腹肌若隐若现,线条流畅,滑落埋进他下身。

    宁悬尴尬的扫了他一眼,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蔺简微微侧了侧身,一边眯着眼打量着他,一边拿着纸巾抹过下嘴唇上悬挂着的污渍。

    那个模样,性感的要死了。

    擦完以后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里漱口的声音。

    宁悬拿被子蒙头,急促又紧张的呼吸,神绪空白的那一瞬间,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是摁他的头了还是光顾着抓被子了?

    蔺简出去的时候,穿的是宁悬的衣服。

    方景映还在闷头大睡,等醒来脑袋还是一片懵逼。

    吃早餐的时候,他皱着眉问:“阿悬,昨晚你有没有听到猫叫?”

    “什么猫叫?”宁悬不懂。

    “就是一声一声的,像猫叫似的。”

    宁悬很淡定:“没有。”

    “哦,可能是我耳朵太好了。”

    宁悬:“你可能最近压力大。”

    “也是。”方景映点点头,临走时还交代,“你下次下楼梯小心一点。”

    “嗯。”

    宁悬自己心里也没底,这拙劣的借口能瞒的了方景映,但是能瞒过蔺简吗?

    蔺简回程的途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第一次在宁家见到他,他大腿受伤,那时候他也没去查看他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

    宁家的楼梯都是木制的,台阶不高,磕着碰着一点是很正常,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根本不像磕的。

    人面对伤口时本能的双臂蜷缩,手臂磕碰的可能性会很大,但是他手臂没有伤,或者说,他的伤都在衣服里,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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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别说了,都是兄弟情

    三月中旬, 北方的天气变幻莫测, 转春的季节却又进入了严冬。

    高三的考试几乎是一周一校考,半月一市测, 一月一次省考。

    就在这么密集烦躁的考试安排中, 蔺简这个校学生会主席身兼重担,负责审查高一高二学弟学妹的春运会。

    训练的时间在大早上五点多, 蔺简跟了一周, 直到渐入正轨之后, 他才回了教室正常上课。

    高三的教导主任越来越严格,抓时间抓的十分紧,早上六点半之后走进教学楼的都会让站一节早自习。

    蔺简每天早上五点多在操场跑五圈,鼓舞一下士气以后, 赶在六点左右,去学校餐厅吃点东西, 六点二十去校门口等宁悬一起走进教学楼。

    这个点, 教导主任和他的两个助理已经站在教学楼一左一右的严格把守。

    蔺简每次见到教导主任点点头, 问声好, 宁悬附和的也点点头。

    天边已经泛白。

    教导主任咂摸咂摸嘴:“不错不错,果然近朱者赤, 你看蔺简跟着年级第一, 成绩提高了多少,周末的百日誓师就选他做代表吧。”

    几乎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跟着学校的节奏,忙忙碌碌的学习,可当百日誓师大会真正来临的时候, 就像一面大钟,发出的声音愈发的急促,敲荡在每个人的心灵上,无论学霸亦或是稀里糊涂以混日子为主的学渣,都像感到脖子上如遏着一条手臂,紧张不安。

    那天,上午九点,朝阳正好,空气微冷,操场上绿茵一片,从操场门口铺向来方的道路铺上了一层红地毯。

    栏杆处拉着横幅,祝福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学子。

    蔺简早早的安排好这一切,在操场门口等着宁悬。

    校长致辞,教导主

    任致辞,老师代表致辞,接下来就是蔺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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