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张嘴含住查探的手指,陷入沉思,那公主可是将手臂粗的东西整个吞下去了啊,一定是杜撰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舌绕着指节打转,要是像手指这样细,她倒是能全部吞下去,这样想着,粉唇张开,扶着大手,一点一点将整根手指含入,没有抵到喉咙,也不难过,于是便开始轻轻地吮,像吃糖棍般抿着唇吸,小舌绞着舔,含混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巴,滴在欲望偾张的腿间。

    男人看着沉迷吸吮的少女眼底一片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拉过一只小手覆上欲根快速撸动——

    妖精,妖精,他迟早要被她磨死!

    作者有话说:

    赶上了赶上了!我为啥要立fg!为啥!

    <6>

    姐夫宠·命里难逃

    绷到极致射得也快,精流虽没昨晚那样多,但劲头强劲,喷得极高,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思瑶放弃修长手指转而面向尤在颤抖的小和尚,最后一点浊白还在外溢,她想也没想张嘴含住,精液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昨晚尝到的要浓烈一些,并不讨厌,小舌上下翻飞,将整根肉棒舔得光溜溜,湿淋淋,连溅到腿根的星点残留也没放过。

    她意犹未尽舔唇,抬头对上姐夫复杂的神色,脸瞬间热得要烧起来,“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就是喜欢与他这样亲近,喜欢做这样亲密的事啊,果然很奇怪吗?

    冯佩楚神色已恢复正常,拉上裤子将东西收起来,免得再刺激她,“以后多看些经文,少看闲书。”

    端了茶水给她漱口,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心里远没有面上那般平静,只是被小丫头吮了下手指便交代了,他对她的抵抗力越发薄弱,正式娶她过门还需些时日,如每日被她这般缠磨,恐怕捱不到那一天。

    她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他不喜欢,怯怯说了声:“我不看了……”

    他心下叹息,将她搂进怀里,“瑶瑶喜欢我吗?”

    她毫不犹豫点头,越是这样冯佩楚越发觉得她不懂,罢了,粘他也是好事,“不是不让你看,少看些吧。”

    于是接下来思瑶便老老实实看经书,没再到处乱摸了,冯佩楚也克制着少招她。

    气氛倒也温馨。

    夜里入住驿站时,吴思慧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饭没吃两口便吐了,冯佩楚在一边看着,眉拧得极深,脸色也不好,人都当他是担心了。

    夜半时分,思瑶已经睡熟,他看了下时辰,走到院里等人。

    来人准时出现。

    冯佩楚不想跟他废话:“你没发现那个女人有什么异常?”

    常翎微怔,还真有,特别热情,特别骚。

    冯佩楚上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没早些把瑶瑶接到身边,二便是让常翎潜进吴家。

    常翎本是扮做教书先生找证据,谁知竟被吴思慧看上,上了她的床,他本就不愿碰她,正好让常翎牵制她,谁知吴思慧竟怀了身孕,那时她还以为与她洞房的是他,孩子的父亲也有可能是他,很是娇纵了一段时日。

    而最高兴的实际是常翎,他那时甚至犹豫了。如果真相揭开,吴家上下定都不能免罪,就如他们两家当初一般。他甚至已经说通了老师,祸不及后代。

    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常翎的,毫不留情打掉了已经成型的胎儿,还杀死了他未来得及相认的妹妹。

    常翎见他脸色极难看,问道:“她欺负瑶瑶了?”

    “她可能有孕了。”

    常翎张大嘴:“谁?”

    冯佩楚看着他:“我跟你说过,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而常翎显然没听进去,有孕两字不断在脑中盘旋,他明明没有射进去,要射也是射后面的洞,怎么会有孕,难道他又勾搭男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被他否了,那次之后他一直将她看得很牢,不可能出问题的!

    那次那次,对,第一次他没控制住,是弄在里面的,“多久了?”

    他的话他显然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冯佩楚生气又无力,“你自己问她。”

    而他竟真的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冯佩楚独在院中。

    他想起他与常翎的少年时光,起初的残酷凌辱,颠沛流离,后来遇到老师,隐姓埋名,刻苦求学,一人学文,一人学武,总算出人头地。

    可最后申了冤复了仇,俩人还不是落得那般凄苦下场,而重来一回,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说:

    第三天了,太不容易了~( ??????ω??????? )

    <7>

    姐夫宠·不做姐夫

    晨起他抱着包裹在毯子里睡熟的瑶瑶上马车,遇见的人都当他抱得是吴思慧,接耳调笑,他也好脾气地一笑而过。

    而此时初醒的吴思慧却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正想询问,却瞧见他手中的香包,顿时不语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初时见常翎,他是一个腼腆的教书先生,生得一副好皮相,秀气的像个女孩子,而把这人勾上了床,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该说,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她昂头直视她,语带嘲讽:“你既熟知医理,还需问我吗?”

    他昨晚上来她已睡下,便没将她叫醒,给她号了脉,确实有孕,时间也对得上,孩子是他的。“你要打掉孩子?”

    吴思慧眼里的嘲讽更深,“不打难道生下来?不过是个野种!——啊!”脖颈突然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眼中的寒意若冰刃磨着她细嫩的皮肤,脸上霎时惨白一片。

    “野种!”她艰难发出声音,心里埋藏的恨意汹涌而出,她本可以拥有那个顶级的男人,都是他!这个下人!“我怎么可能会生一个下人的孩子!”

    女人的脸已由苍白变得涨红,眼里俱是惊惧,他笑了,松开手,空气重新灌入肺叶,她剧烈呛咳,荏弱身姿如苍茫大海一叶扁舟。

    他垂眼看她,笑染邪肆,“你以为你多高贵?我现在告诉你,孩子在,我留你一命,孩子若没了——”手中的香囊碎成渣,簌簌落下,“我定叫你身不如死!”

    驿站中的暗潮某人无从得知,自美梦中醒来,梦中人还在身边,实在比梦里还美。笑嘻嘻抱住他,“姐夫,我好喜欢你啊!”

    他亦愉悦地捏了下吃了糖般的小甜嘴,“叫琨哥哥。”

    “琨哥哥。”

    小人儿的嗓音又甜又脆,冯佩楚压下吻她的冲动,“瑶瑶想要哥哥吗?”

    哥哥?她有哥哥啊?

    “不是吴淞河,是真正疼你宠你,将你视作至亲的哥哥。”

    她不知想到什么,大眼忽而瞪得滚圆,难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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